絞雷抓住機會,不客氣的頂過去,終於有人比他呆了,要大大的嘲笑一番,以轉移掉剛纔自己丟人,讓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那個脫口而出的可憐人身上。
“呃,怎麼把這事兒忘記了,洛洛成了夫人,好不習慣。”小聲的抗辯,終於消失不見。
小葵奉上一記白眼,之後才重新笑眯眯的等着戰淳軒的回答。
她還等着收洛洛的蜜月禮呢。
“她說要去研究所處理下事情。”戰淳軒百般威脅利誘都無法,只得親自將她送過去,並約定最多不超過五個小時。
時間一到,他就會過去抓人,一分一秒都不會讓步。
“野老頭真是不近人情呢,也不顧及別人是新婚。”似真似假的抱怨一句,漂亮的眼睛轉了又轉,小葵這才輕輕說出真實的想法,“老大,新婚酒宴上沒有主角,賓客都不太滿意呢,您有沒有重新擺酒的打算呢?大夥湊一起吃餐飯也好啊。”
吃飯是小,探聽消息爲大,老大看上去心情不錯,這個時候提出來建議或許能得到滿足呢。
“我沒空。”戰淳軒直接拒絕,別以爲他猜不出她們在打的主意。
“我們好久沒和爺一塊喝酒了呢。”凱然舉起手來,附議。
“我從來都沒看過爺喝醉,好期待。”向來不惹事的沈衣跟着舉手,小小的摻一腳。
“您雖然和洛洛小姐結了婚,可也不能完全代替她來決定嘛,或許該聽一聽新夫人的意見,沒準她很樂意和我們共進晚餐呢。”絞雷一說完話,就把脖子縮回去,身子往角落裡擠了擠,儘量淡化存在感。
“爺,我.我.我也想一起去。”景逸把托盤抱在懷中,鼓足勇氣說完話,臉頰立即紅的像是落日前的晚霞。
戰淳軒危險的眯起了眼,眼神從他們身上滑過。
好像是早就計劃好的樣子呢,居然連老實的景逸也要來插一腳。
某種計劃,正在醞釀。
寧可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針對他進行的‘報復’。
尤其是那種挑釁的眼神,分明是強逼着他答應。
“真的要喝酒?”只要他們敢玩,戰淳軒自然奉陪的起。
無數顆腦袋猛點頭,數道目光,激情四射。
果然是早就醞釀好,就等着他回來呢。
既然如此——
“那好吧,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戰淳軒正式接下‘戰帖’,不‘滿足’他們,怕是耳邊一直會不得清靜了。
婚宴上的事,衝擊果然夠大,一個個全都憋着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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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過後,太陽火辣辣的毒。
在地球的另一邊,還是和暖的夏日,與冰原上風雪交加的氣候完全不同。
向雅蜜從大樓之中走出來,虛掩住眼,望向天空,萬里無雲的好天氣。
她的肩膀酸澀的痛,很久沒有精力集中的做什麼事,僅僅是一個上午,就快撐不住了。
人果然不能經常清閒着不做事呀,惰性激生,天長日久才養成的習慣,輕而易舉就被打碎了。
“你今天出來的比較早,我還以爲要親自進去喊你呢。”戰淳軒抱臂倚靠在車前,酷酷的帶着深色墨鏡,將笑意掩藏在保護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