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着不斷距離的地方,停在海邊的戰車上,到現在爲止都還保持着良好狀態的rider一組正悠哉的觀看着戰場,算起來的話,大概他們也是除了caster之外,最大的無關方吧。
“哎呀哎呀~看起來lance的master是一點膽量和豪氣都沒有的劣等魔術師啊,還真是可惜了lancer啊~明明是如此不錯的一個戰士!”
就好像完全不在意戰場上的情況一般,豪邁的征服王一隻手摩挲着下巴,一邊似乎是在嘆氣一樣的說道,但是他卻沒有在多糾結什麼,對於他來說,果然此時正在進行的戰鬥更爲有趣吧。
“話說rider,我們就這麼旁觀的話,沒有問題嗎?”
在伊斯坎達爾身邊坐着的矮小而年輕的魔術師韋伯眉頭皺着,有些惴惴不安的樣子,用有些擔心的語氣對着他的從者開口了,在看見下方的那些英靈的戰鬥之後,他不由得在心裡產生了一些擔心。
“我說我的小master啊~你到底是想要說什麼啊?現在下面的這讓人熱血奔涌的戰鬥可是非常難得的!單單是看見這樣的戰鬥可就是一種榮幸了啊!”
大漢偏過頭,用有些奇怪的目光對着身邊的少年說道,就和這個傾世王者之前的舉動一樣,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機或是想法什麼的,而是懷揣着一顆赤子之心將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化爲了行動而已。
“我是說,難道我們真的不參戰嗎?那個archer,不,那個吉爾伽美什實在是、是……如果不趁着現在將他擊敗的話,我們真的有機會嗎?”
弱氣的少年用他充滿了憂慮的目光看向了那在戰場上應對三個servant都顯得遊刃有餘的黃金英靈,帶着忌憚以及恐懼,緩緩的說道,心中的情緒,讓他無法用職介去稱呼這個從者,只有“吉爾伽美什”這個名字才能讓他感到搭配。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不是都說了嗎?我們可是要獲得這聖盃最後的勝利的啊!你不是也要藉着這次的聖盃戰爭來證明自己嗎,韋伯·維爾維特喲!”
大大的手掌拍在了瘦弱的少年腦袋上,當看見伊斯坎達爾那除去用太陽和光輝來修飾以外再無其他詞句的笑容時,這個少年也不由得將心情平靜下來,不同於騎士王和英雄王,這位征服王就是如此能夠讓人信賴的英雄,他總是能夠征服周圍人的心!
“和騎士王不同,我可沒有受到英雄王的挑釁啊!所以,我也就沒有必須參與進去的理由!況且,只有在一對一,在對方萬全的情形下將之擊敗,纔是我想要的征服啊!只有這樣,才能讓我伊斯坎達爾心潮澎湃!”
將天地都包容到自己胸懷之中的王者伸開兩隻手臂,用豪邁的聲音說道,他的雙眼中透着熾烈的火焰,蠢蠢欲動,就似乎是在他那氣勢的渲染之下產生了共鳴一樣,拉着戰車的神牛也擡起頭,叫出了聲。
……
英雄王現在玩的很高興,是的,從最初的怒氣到現在的高興,雖然是非常難以使人相信的轉變,但這就是事實,縱然,無論在哪一種心情之下,他行爲的目的都是殺戮而暴虐。
不過——
‘玩鬧也已經夠了。’
吉爾伽美什,最古的王者是這樣覺得的,而且,在他親身的經歷之後,他也確切的認可了,這些英靈的實力,縱然這所謂的認可只是從“一無是處的雜碎”到“有些意思的雜碎”而已,但從某些方面來說,他卻又受到了“愉悅”。
在櫻三人被猛烈的寶具之雨逼退之後,黃金的英靈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寶庫,這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舉動也表現出了這位王者對他這件寶具的喜愛,那是和之前那些“藏品”完全不是出於同一層次的對待。
寶具對於英靈來說,其地位就相當於是英靈的“孩子”,而下面的這單獨一件的寶具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就是如此,甚至在珍愛程度方面,還要在這之上。
那是讓森羅萬象都要戰慄的力量,就和吉爾伽美什這英雄之王、完全凌駕於所有英靈之上的身份無二,那也是在力量上凌駕於其他一切的神器,而此刻,這最高位的王者,就打算要使用這可以稱爲最強的寶具了!
不過,就在黃金英靈將要抽出自己沒入寶庫的右手之時,他的動作停下了,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眼神微眯,看起來是發生了什麼讓她不爽的事情一樣。
“時臣!你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啊!竟然還敢用令咒進行勸諫,以爲只要是所謂的忠臣之言,就能讓王就範了嗎?!臣子終究只是王坐下的凡民而已!”
“偉大的英雄王喲!請平息您的怒火!如果說在此時,就拔出您的至寶的話,那麼實在是太有損您的威嚴了!如果用ea來對付assassin、berserker這樣卑劣的從者的話,實在是太降低您的尊貴了!”
在遠阪家地下的魔術工坊之中,一身紅色西裝的優雅魔術師通過令咒對着自己的從者勸告道,而只剩下兩道的紅色痕跡也表明了,就在剛纔,他對着自己的從者使用了一道令咒。
“哼!時臣!難道你覺得用這樣的花言巧語就能夠讓本王放過面前這幾個雜碎嗎?!上回的時候放過這個低賤的丫頭就已經是看在你對我的臣道還算盡職的份上!現在你再用這樣的言語來蠱惑君王,是不是也就代表着我可以將你視爲佞臣?!”
嚴厲而霸氣的聲音從金色的從者口中傳了出來,作爲最古的王者他當然清楚着遠阪時臣召喚自己所具有的那份私心,但這並不算什麼,這位王他肯定慾望,所以並不將之放在心上,但當這份慾望逾越了的話,那麼就違背了王的法律。
“王喲!還請您贖罪!我自然知道assassin他們對您的不敬之罪,但是,如此的就將他們斬殺就實在是有些太便宜他們了,不是嗎?與其現在就讓他們乾脆的退場,倒不如成爲劇目的演員,讓您愉悅,不是嗎?”
“哦——?”
聽見遠阪時臣的話語之後,不得不說,吉爾伽美什動心了,是的,這最古之王在有的時候,又如同孩童般純真,縱然是因爲沒有掩飾的必要,但那份隨心、唯我的意志卻是無比明顯的。
“這樣啊~不得不說,這確實是讓本王心動了呢!不過,如果,不能讓本王滿意的話,時臣你可就要做好承擔君王怒火的準備啊~哼哼~”
金色的漣漪開始收斂,而金色的最古之王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微笑,發出了輕微的笑聲,當再睜開眼睛時,那雙猩紅色的眸子直接的看向了不遠處的櫻,殘忍而嘲弄的看着她。
“撒~今天你們讓本王玩的很開心,而且,本王突然想到了一些好主意呢~所以就暫且寬恕你們好了~呵呵~”那份印入了心底的傲慢仍舊是讓人感到無比厭惡的,但此刻這突轉的話鋒,卻又讓人有些奇怪,雖然感到驚訝,但也能稍微的猜到一些東西。
“英雄王,你想要逃走嗎?!”這時候,英武的女劍士大聲的對着轉過身的吉爾伽美什說道,但引來的只是這傲慢王者的漫笑而已。
“不要搞錯了啊,saber,本王可不是逃走,而是放了你們一馬,所以,都感恩戴德的演好自己的角色,就算是丑角,說不定也能愉悅本王……讓本王稍微的回收一些樂趣啊……”
在金色的光輝之中,吉爾伽美什消失了,化爲了靈體消失在了這裡,而就在這時候,失去了攻擊目標的berserker卻發生了一些異樣,將目光移向了saber,這突轉的局勢吸引住了其餘人的目光,而忽略了不知何時,另一個消失在這裡的人。
……
“你這一回做的有些過分了!assassin!不過,現在的話,還請先回來吧!”
在聽見了言峰的聲音之後,櫻就自然的明白了archer會離開戰場的原因,對於這樣的情形,她有些意外,因爲她這一回並沒有預料到,那個優雅的男人會如此的能忍。
本來的話,按照她的猜測,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在知道自己能夠解放塔耳塔羅斯發出那不弱一擊的情況的話,遠阪時臣應該會讓言峰用最後的令咒命令自己住手、甚至自殺,但沒想到,對方卻用了對吉爾伽美什的令咒,都還保持對自己的令咒。
雖然說的話,想要將最後一個令咒很方便,自己直接的做出反抗行爲就可以了,但這樣的話,恐怕那個如機器般的男人會發現一些端倪,如果是什麼自殺、住手之類的命令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如果是達成其他的一些事情的話,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假意的裝出不爽的情緒,將言峰和自己之間那留着的微弱共感知掐斷,然後化爲了陰影在這裡消失了……
而在另外一邊,在和之前發生了戰鬥的地方相距並不是很遠的一個隱蔽的巷道之中,一直待機於此處的灰髮魔術師帶着些調侃的對着面前的這隻小巧的白貓緩緩的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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