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浩在酒店的總統套房昏睡了一天一夜。此刻他爬起來,腦袋還在隱隱作痛。
混蛋!他狠狠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更何況這次是在少卿面前丟人現眼。趙武陽,該死的趙武陽,我不會放過你!
昨天在酒場上,他雖然醉的一塌糊塗,可是他的大腦是清晰的。他吐了鍾子凱一身,倒也無所謂,他和他畢竟是父子一般的關係。可是那一幕,讓他徹底的崩潰了——
鍾子凱臨走的時候,面無表情的對趙武陽道:“小子,你想好了,不是誰都可以喜歡我的女兒,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趙武陽那小子毫無在乎,竟然攔過少卿,在她水嫩的臉上留下了深深一吻道:“伯父,你一百個放心,我會愛少卿如愛自己的這條命!”
“阿彪!”鄭天浩陰着臉。
“大哥,什麼事?”先聞其聲後見其人,套房的另一間臥室裡走出一個男人。他高大魁梧,精神抖擻,眸子裡流露着一股殺氣。
他抹了抹自己的小平頭,正了正脖子上的大紅領帶,挺起胸膛矗立在鄭天浩面前。
鄭天浩點上一支香菸,把手心裡的打火機捏了個粉碎,殺氣騰騰的道:“劈了他!”
“誰?”阿彪不動聲色。
鄭天浩衝着桌子上照片憤憤的戳了一下。
“陽哥,你醒了?”大丫笑容可掬,捧着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遞給了從臥室走出來的趙武陽。
“什麼?你叫我什麼”趙武陽驚訝,這個肥婆怎麼一下向自己獻殷勤了。
大丫故作淑女態:“陽哥,你雖說也是一個傭人,可你給總裁立了大功,我大丫羨慕你啊!”
趙武陽想起昨天自己酒後壯膽,帶勁兒的吻了一下總裁的俏臉,總裁當時愕然的眼神讓他現在還在後怕。“總裁小姐沒說要處罰我?”他憂慮重重。
“怎麼會呢?”大丫指着茶几上的一疊鈔票道,“總裁不但沒說懲罰你,還說放你兩天假,獎賞你五千元,讓你出去瀟灑一把呢!”
“真的,這錢是給我的?”趙武陽喜上眉梢,“這麼說我這個沒有薪水的傭人也有可能在這裡發家致富了?”
“沒錯,只要你能讓總裁高興,想不到的好事經常有!”
走出別墅,趙武陽興奮的吶喊了一聲!過足了酒癮,還能有這麼多錢賞賜,豪門家的傭人真TM好!
香港,這個花花世界,他雖然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地把它踩在腳下!
他一邊走着,一邊回想着親吻鍾少卿時的那種美妙的感覺——爽!越是對自己冷酷的女人,他越是不服氣……
眼前是一片廢舊的工廠,趙武陽自語道:這個鍾少卿真混,爲什麼自己的別墅非要路過這樣的地段,要是有人在這裡對她劫財劫色,那她豈不是……
靠!神了,趙武陽哆嗦了一下,兩輛黑色的無牌車從左右方向竄出,向自己飛來……
天吶,有人要打劫我?趙武陽一個箭步,向破工廠奪路而逃。
兩輛車子死死的咬着他,身後的油門聲讓他毛骨悚然。空曠的工廠,他拼命的奔跑着……“嗡,嗡……”完了,這不是要劫財,這是要劫命!前面又是兩輛車子迎面飛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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