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域優雅邁步,不露痕跡地望着楚卿。
似乎在詢問她是誰,又似乎在問她叫他幹什麼?
頭頂的水晶燈在瞬間黯然失色,只餘他沉默而又奪目的俊顏。
楚卿走到唐域身邊,手如蛇一般挽住唐域的胳膊,然後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細細地道:“我叫楚卿,我的長官於非白讓我來找你,然後把這個信封交給你。”
說着,另一隻手將一個信封,放到了唐域的手上。
接着,她挑釁般看了前面的冷狂一眼,然後對着唐域拋了個媚眼:“今天你有客人,我先走了,下閃再見。”
隨即,又對着冷狂,輕蔑地憋了一眼,然後才轉身離開。
“靠。”冷狂望着楚卿離開的背影,罵了句粗口,然後問唐域:“你和她很熟?”
唐域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他:“怎麼我覺得,你和她很熟?!”
冷狂陰沉的臉,看着唐域片刻,突然間笑了:“我的獵物,你不能碰,記住了!”
唐域興趣缺缺的樣子,轉身在沙發上坐下,不過卻說了一句:“她不是你要玩的那種女人,如果不是來真的別惹她。”
“喲,你和她什麼關係,你可是你第一次這麼對我說話!”冷狂的聲音,肅殺感十足。
“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唐域淡淡地回道。
楚卿,記得顧攸裡曾在他面前,提地過她這個名字,說是她最好的朋友。
那個時候似乎,還想給他們倆人介紹。
可是後面,突然就沒有了音信。
再後來,顧攸裡突然向他打聽冷狂。
看樣子,冷狂和楚卿兩人之間,關係很不正確。
表面嚴重警告,其實不過是想讓他收斂身心,老實點找個女人過日子,免費摻和到他與葉傾傾之間。
葉傾傾,一個突然闖進唐域生命的女子,和唐域一樣只爲復仇而活,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存在千絲萬縷的情。
只是點似不明,暗似不破。
而冷狂對葉傾傾,似乎也存在那點曖昧的情緒。
“什麼朋友的朋友?”冷狂眯着眼睛,追問到底的樣子。
可是唐域卻不願意,再回答他了,“你看着很閒呀,那麼就不要京城瞎逛蕩了,南非那邊現在不穩定,需要有個人過去看看。”
“域哥,你不是吧,我不過才休息幾天而已,”冷狂在沙發上面坐下,趕緊轉話題:“咦,你今天怎麼過來了,不用陪傾傾呀?”
唐域犀利的掃向他:“你似乎管得太多了。”
冷狂無力的聳聳肩膀:“你這人,不就關心一下你嗎?”
“最好只是關心,而不是有其他的情緒,”唐域邪魅的笑了,意味深深。
“切。”冷狂懶懶地,撇了唐域一眼。
他摸了摸鼻子,仰頭看了看天花板,突然起身,離開:“我有事,走了!”
不過關上門之前,他冷酷地對着唐域說了一句:“你都有傾傾了,像剛纔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以後就不要來往了。”
語罷,在唐域要變臉之前,迅速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