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溼骨痛‘藥’酒?我這裡沒有!”他要忍不住低吼了,他又沒有患這種病,哪裡會有這種‘藥’。·首·發
“白酒你總有吧?將白酒塗到患者的大‘腿’上,反反覆覆地擦拭,會加速血液流通,更快地解除患者痛苦。”
“我這裡只有茅臺,你看行嗎?”
“行,只要是白酒就行!”
就這樣,威嚴冷峻的李大總裁,在妙手回‘春’的張大主任指導下,用數倍於‘藥’酒價格的茅臺,去治療李暮‘吟’的風溼骨痛。
李子晨走進浴室,俯身到李暮‘吟’的耳邊,低低地說,“‘吟’兒,水都涼了,你起來好嗎?”
李暮‘吟’睜開眼睛,雙手扶住浴缸兩側,順從地站了起來,她膝蓋好了很多,原來的刺痛變成了現在的痠麻,她只想早些回到臥室好好地睡一覺,身體,真的是疲憊不堪了。
李子晨看到她站了起來,立刻扯下自己的浴袍覆到她身上,並拉緊帶子,在她腰間緊緊地挽出一個結,她的身體太過美麗撩人,她可不能引‘誘’他犯罪!
李暮‘吟’的身體被他的手輕碰,心中又起了‘波’瀾,不過,這次可要感謝他,如果不是他,她還在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呢。
李子晨看到一個淺笑在她‘脣’邊漾開,心裡瞬間放鬆了下來,“我抱你上樓。”他順勢將她打橫抱起。實際上,抱着她那種柔柔的,暖暖的,輕輕的感覺,他不但不排斥,反而有些留戀。自從依依離開後,他很少抱‘女’人了。依依,想起這個名字,他的心中又是毫無預兆地一痛,如果依依現在還在世,那該多好。
李子晨將李暮‘吟’放到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茅臺酒,溫和地看着李暮‘吟’的雙眸解釋,“‘吟’兒,張主任說用‘藥’酒反覆擦拭會更好,我幫你擦一擦好不好?”
李暮‘吟’迎着他溫情脈脈的目光,輕輕地點頭,如果,五年前,他就這麼看着她,她怎麼心如死灰地出國,而且一呆就是五年?希望,今天過後,李子晨依然會柔情似水對她,而不是太陽出來後,一切又恢復原來的模樣,他,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李子晨……
李子晨從沙發上站起來,俯身蹲到她的身側,雙手握住她纖細‘精’致的腳腕,輕輕岔開。
李暮‘吟’輕輕皺眉,這怎麼能行?但回頭看看李子晨,感覺他似乎並沒有多想,只是認真地將白酒倒在掌心,然後均勻地塗在她膝蓋上。她輕輕地舒氣,看來是她顧慮多了。
李子晨將雙手覆在她一側的‘腿’上,緩緩地將酒‘精’從膝蓋處推到大‘腿’,然後反反覆覆地來回搓試着。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李暮‘吟’就習慣‘性’地睜開了雙眼,生物鐘的力量太強了,她想多休息一會兒都不行。
她雙手抓住窗簾,將腦袋伸到縫隙處,好奇地去觀察窗外的一切。入目的深綠,彷彿一‘波’‘波’散開的漣漪,緩緩地襲向她的心頭,讓她神清氣爽,寧靜祥和。
這樣的景‘色’她喜歡!她“哧”地一聲拉開窗簾,起身去廚房準備早餐。
搬家時,她告訴陳義,‘雞’蛋這些東西不容易搬,留在原來的冰箱裡就好。陳義看着她自信地笑道,所有的一切都包在他身上,他確實也說到做到了。所以,今天早上,她仍有豐足的食材去做早餐。昨天李子晨抱她上‘牀’時,都已經十點了,他被她折騰得筋疲力盡,她是不是應該感謝他一下!好了,她決定了,早餐做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