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吟’躺在‘牀’上,身體又緊緊地蜷縮在了一起。·首·發剛剛上下車受了些冷氣,她膝蓋痛得又**起來。
李子晨看着她,爲難地蹙起眉頭,本來給她脫衣服已經是一件難事了,現在她又是這般的姿勢,他該怎麼下手?
下午在辦公室退下她的衣服時,他還面不紅心不跳的,現在怎麼變得這般困難了呢?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總不能一直讓她痛下去吧!
“‘吟’兒,”李子晨對上她微睜的眸子,認真地解釋,“我只想讓你去泡個熱水澡緩解疼痛。”
現在,她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難道等着被痛死嗎?即使李子晨不是個君子,也絕對不是個小人。雖然他常常邪佞不已,但她現在痛入骨髓,他應當不會乘人之危。
李子晨小心翼翼地將李暮‘吟’放入浴缸內,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希望這熱水浴能像張主任說得那般神奇,可以立刻解除李暮‘吟’的痛苦。
李暮‘吟’躺在蒸汽氤氳的熱水中,漸漸地感覺膝蓋處被堵塞筋脈打開了,血液流通了,身上的集聚的痛楚也彷彿是放入水中的溶質,慢慢地融化,隨着水‘波’散開,變淡。她緩緩地鬆開緊擰着的眉頭,嘴角微微上翹,心中暗歎,看來李子晨還是費了些心思的。
李子晨將臥室裡的空調開到最大,然後打開浴室的‘門’,讓熱氣源源不斷地輸進去。
已經泡了半個多小時了,差不多該好了吧。他走進浴室,將臉湊近李暮‘吟’,看到她眉目舒展了許多,心中竊喜,看來張主任的方法還是湊效的。
但泡了這麼久了,還要繼續嗎?舉棋不定之下,他再次撥通了張主任的電話,“張主任,李暮‘吟’都泡了半個多小時了,該好了吧?”
“差不多了,不過熱水浴後,配上風溼骨痛‘藥’酒更好。”張主任仍是慢條斯理地說着,一如在醫院的作風。可他忘記了,他現在面對的是火燒火燎的李子晨,他隨時都可能怒吼的。
“風溼骨痛‘藥’酒?我這裡沒有!”他要忍不住低吼了,他又沒有患這種病,哪裡會有這種‘藥’。
“白酒你總有吧?將白酒塗到患者的大‘腿’上,反反覆覆地擦拭,會加速血液流通,更快地解除患者痛苦。”
“我這裡只有茅臺,你看行嗎?”
“行,只要是白酒就行!”
就這樣,威嚴冷峻的李大總裁,在妙手回‘春’的張大主任指導下,用數倍於‘藥’酒價格的茅臺,去治療李暮‘吟’的風溼骨痛。
李子晨走進浴室,俯身到李暮‘吟’的耳邊,低低地說,“‘吟’兒,水都涼了,你起來好嗎?”
李暮‘吟’睜開眼睛,雙手扶住浴缸兩側,順從地站了起來,她膝蓋好了很多,原來的刺痛變成了現在的痠麻,她只想早些回到臥室好好地睡一覺,身體,真的是疲憊不堪了。李子晨看到她站了起來,立刻扯下自己的浴袍覆到她身上,並拉緊帶子,在她腰間緊緊地挽出一個結,她的身體太過美麗撩人,她可不能引‘誘’他犯罪!
李暮‘吟’的身體被他的手輕碰,心中又起了‘波’瀾,不過,這次可要感謝他,否則她又要被病痛折磨得更久了。
李子晨看到一個淺笑在她‘脣’邊漾開,心裡瞬間放鬆了下來,“我抱你上樓。”他順勢將他打橫抱起。實際上,抱着她那種柔柔的,暖暖的,輕輕的感覺,他不但不排斥,反而有些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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