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吟’,你就砸吧,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李子晨揚起眉苦笑一聲,卻在她白皙的拳頭舞向自己時,看到上面赫然浮着幾個水泡。
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燒傷了?但她是三歲小孩嗎,受傷了都不懂得去看醫生?
又一個站點到了,李子晨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下車,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讓他放心一些?
“李子晨,你放開我!”下了車,李暮‘吟’狠狠地甩開他的手。
五年前,當她想要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時,他爲了保護劉若依狠狠地推開了她,而五年後的現在,她心死了,傷透了,想要遠離他獨自****傷口時,他卻是怎麼都不肯放手了。她真的不明白,他費盡心機地做着一切到底是爲何?既然不喜歡她,爲什麼還要死死地留她在身邊?
李子晨不悅地瞪她一眼,隨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放開她?他怎麼會放開她?她這輩子休想離開他!
五年前,他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想辜負依依,眼睜睜地看着她隻身一人去了美國。五年後的現在,依依因病而逝去,雖然他一直認爲她是罪魁禍首,但心裡卻很是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單個人能夠左右了的。更何況,她膝蓋上的隱痛,是依依當年撞了她而留下的,他又怎麼會死抓着這一點不放。
所以,當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了!
李子晨拿出手機撥通了陳義的號碼,吩咐他半個小時之內帶一管燙傷膏到他們的位置,如果超過半個小時,就停發他三個月的獎金。
李暮‘吟’擡起頭,用微怒的星眸盯着他,這麼一點事情,用得着讓陳義出馬嗎?
李子晨卻是絲毫未察覺到她的不滿,因爲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發腫的手上。
就這樣,效率極高的陳特助在半個小時之內氣喘吁吁地趕到了,但沒有人會想到,一路上連闖紅燈的他,僅僅是爲了送一管燙傷膏。
李子晨將李暮‘吟’塞到車內,‘交’代陳義開往別墅,然後扯出李暮‘吟’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給他塗上‘藥’。她右手手腕上,那個碗口大的傷疤,無論如何都去不掉了,那麼另一隻手上,他決不允許留下什麼疤痕。
“躺下休息一會吧。”他握住她的纖腰,將她向他的身上帶。
“不要!”她扭過頭去,不去看他的臉。
“那我休息。”他身子一歪,將頭躺在她的大‘腿’上。
“你……”李暮‘吟’怒目圓瞪,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遠大集團的李子晨總裁嗎?爲什麼他平時衣冠楚楚,彬彬有禮,一遇上她,就變得蠻橫無禮,不顧形象了呢?
李子晨邪魅地一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只要她能在他身邊,他做什麼都願意。
陳義透過後視鏡,看着車內發生的一幕幕,舒展了眉頭,這下,自己三個月的獎金不會被扣發了吧。你看,總裁在李小姐的‘腿’上,睡得多麼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