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澤看着雲嫣兒出現的時候,放下手裡的茶杯,靜靜的看着她。儒雅的樣子,讓旁邊的服務生一直紅着臉偷偷的瞄着他。
徑直走過去,雲嫣兒毫不客氣的坐下,對着林旭澤說道:“我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寒暄客套那一類就不必了吧。林旭澤,我們開門見山,今天我來找你,爲的就是班月清的事兒。”
林旭澤一邊示意旁邊的服務員上菜,然後冷漠的對着雲嫣兒說道:“如果不是爲了她的事兒,我此刻也不會坐在這裡,我並不記得我們可以有一起吃飯的交情,不過既然來了,那我們不如邊吃邊聊。”
看着他雲淡風輕的樣子,居然還能若無其實的這樣提起班月清,雲嫣兒的怒火騰的一下就竄了起來,無法控制。
“呵呵,林旭澤,我不是你們生意人,也不會你們商場上的那一套,我只是想問你,究竟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班月清?”雲嫣兒一雙眉目死死瞪着林旭澤。豔麗的表情因爲憤怒反而顯的更加光彩,讓旁邊的幾桌客人看傻了眼。
然而林旭澤卻並不爲所動。他依然冷漠的看着班月清,端起一杯酒聞了聞,然而並未喝,而是放在脣邊,“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雲嫣兒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直覺林旭澤還有別的話要說。
果然,林旭澤將酒輕輕放下說道:“只是在我還沒有厭棄之間,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想做的事情,而你,雲嫣兒,更沒有資格來管我的事情。”
雲嫣兒恨的咬牙切齒的慢慢開口說道:“哼,我是醫生,林旭澤,班月清身上的傷痕我全部都看到了,完全可以告你一個殺人未遂,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曝光,讓你在西京身敗名裂?!”
“哈哈哈哈,雲醫生,你真可愛,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我做的。”林旭澤看着面前盛怒的女人,好整以暇的抱着雙臂,慢慢說道:“其
實我要說的己經說完了,至於你要說的我己經明白了。但是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管我的事情。!”
林旭澤直直看着雲嫣兒,無視她的怒火,“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不要來招惹我,總是挑戰我的耐性。我不理會,是希望你自己懂得分寸,如果你不懂什麼叫收斂,我可以幫你……”
他的話未說完,雲嫣兒“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她被林旭澤的無恥的說辭驚呆了。“林旭澤,你居然有臉說我不懂得收斂?!”她的動靜立馬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雲嫣兒憤怒的根本就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林旭澤則是冷冷的環視了四周一圈,冰冷的眼神嚇的人們都縮回了好奇的目光,但是卻仍然支着耳朵聽着這邊的動靜。
“林旭澤,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爲月清有什麼把柄在你手裡,你就可以對她爲所欲爲,她是一個獨立的人,有她自己的生活,沒有人有權利限制別人的自由,你當你是誰?你也沒有資格管月清的事情!”雲嫣兒指着林旭澤控訴着他對班月清的所作所爲。
“我有沒有資格管她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自己清楚就好,而你是以什麼立場來管我呢?!”林旭澤好笑看着雲嫣兒:“當自己是無所不能的救世主嗎?”
看着對方諷刺的笑容,雲嫣兒的怒火熊熊燃燒,將理智都焚燒了。“我不是救世主,但是我是班月清的朋友,我不允許她被你一直傷害,林旭澤,你就是個衣冠禽獸,你知不知道現在月清還昏迷着沒有醒過來?!”
不等林旭澤說話,雲嫣兒繼續罵到:“我沒有資格管你的事情是吧,那我總有資格管月清的事情對吧。我會把月清藏起來,躲的遠遠的,到時候你找不到人,我看你還怎麼欺負她!”
“我好像沒有和你說過是嗎,我林旭澤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威脅我。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就看看你有沒有
這個本事了……”林旭澤淡淡的笑着,絲毫沒有理會雲嫣兒的威脅。
雲嫣兒看着林旭澤那滿不在乎的表情,氣憤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端起面前的清酒直接對着林旭澤的俊臉就潑了過去:“你這個衣冠禽獸!”
旁邊圍觀的人發生了一聲驚呼,服務生連忙跑過來,給林旭澤連連道歉並拿出紙巾想要幫林旭澤擦拭,同時一邊詢問需不需要報警或者趕雲嫣兒離開。
林旭澤搖了搖頭,示意服務生走開他自己能夠處理。他就這麼坐着,看着雲嫣兒,清酒順着林旭澤的俊臉淌下來,林旭澤拿起紙巾輕輕將臉上的酒擦去。片刻後,慢慢站了起來。
雲嫣兒防備的看着林旭澤,她預想中的林旭澤盛怒的樣子並沒有出現,而是始終保持着儒雅的風度,笑的一臉雲淡風輕,彷彿被潑了一臉清酒的人並不是他。雲嫣兒突然感覺自己似乎一直以來對於林旭澤的認識是錯誤的。
這個人簡直是深不可測,看着林旭澤的表情,根本猜不出他的情緒。雲嫣兒正在思考的時候,看到林旭澤突然朝着自己走了過來。雲嫣兒死死盯着他,卻見林旭澤微笑着向自己靠了過來。
他的嘴在離雲嫣兒的耳朵還有一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輕輕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會追究,算是謝謝你告訴我班月清行蹤的感謝。我的事情你真的沒資格管,誰也不知道誰的苦,何必那麼多事呢。”
雲嫣兒憤怒的偏過頭,剛要開口,就見林旭澤低聲繼續說道:“如果你再來管我的閒事,那麼,你十六歲那年的暑假在廢棄倉庫的事情,我是否可以幫你管一管呢?!”
突然像是被定住一樣,雲嫣兒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那是她的噩夢,是她從來不敢提起,不敢去想起的噩夢。但是林旭澤怎麼會知道?!當年參與的人己經都被解決,但是林旭澤是怎麼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