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送過來的時候好像說是路上遇到打劫的了。”小護士盡職盡責的回答道,邊說話邊處理傷口,最後拿出繃帶給班月清包紮傷口。
包紮好傷口說:“傷口最近這幾天儘量不要讓沾水,以防感染,胳膊也暫時不要有什麼大幅度的動作,以免撕裂到傷口,有什麼問題就來找我們。”
“知道了,那她什麼時候醒?”
“過一會兒吧,你再等等。”
說完之後就端着托盤走出了病房。
此時的班月清卻陷入了夢魘,他夢到了以前得好多事情,原本以爲早就過去了,她夢到了爸爸媽媽叫她吃飯,過了一會兒又夢到林旭澤笑着在對她說什麼,可是下一刻卻將她推下樓梯,然後又是另一個畫面,她夢到還在襁褓中的小雨,好多好多的事情如走馬觀花一樣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像舊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裡不停的播放,她明明不想看,可是卻逼着她看,那麼多得事情擠在她腦子裡,她都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爆炸了。
最後,她夢到和林旭澤還在一塊兒的時候,自己好像懷孕了,後來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這一茬被她刻意的忘記了,對啊,自己應該還有一個孩子,哪兒去了?沒有流產,沒有生下來,他去哪兒了?他去哪兒了?
班月清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好多本來不該想起的事情都被她想起了,而她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夢,可是她就是掙不開。班月清在夢裡不停的打量着自己的身體,她肚子那塊兒平平的,根本就沒有懷孕的現象,可是她分明記得她去醫院的時候,醫生告訴她已經懷孕了的啊。
她在夢裡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孩子去了哪裡。
這個時候,她看到小雨向她跑了過來,笑着叫她媽媽,可是班月清清醒的知道,她的小雨不在她的身邊。
雲澤昊聽到病牀上班月清口裡不停的叫着“小
雨,小雨。”
走過去看時,發現班月清滿頭大汗,眼角流出兩行淚水,他知道她這是又做夢了,自從小雨失蹤之後,她總是這樣不停的被噩夢纏住,身體也變得越來越不好了。
雲澤昊用手搖了搖班月清的身體,試圖叫醒她,讓她不要沉浸在夢裡。
果然,正在做噩夢的班月清從夢中驚醒,看到眼前的雲澤昊和四周白色的牆壁時她才知道自己這是在醫院。
“怎麼回事?”班月清一開口便發現自己的嗓子乾澀的疼,雲澤昊連忙把水遞給她。
“來,先喝口水。”
班月清喝完水之後,感覺嗓子好多了,開口問道:“我怎麼會在醫院?”
“據護士說是一個男人送過來的,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弄的滿身傷。”雲澤昊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問。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回家去買菜的時候,突然就被幾個人拉進了一條小巷子裡,身上的傷就是那個時候掙扎留下來的,後來,我只記得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班月清看着自己已經包紮好的手臂微微蹙起眉說。
“不過看當時的情況,應該是要綁架我,只不過被人救了。”班月清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便沉默不語,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什麼人了,要來綁架她,她一直都謹言慎行,不可能去得罪別人,以至於來綁架她,唯一一個就是最近得罪林旭澤了,不過林旭澤不可能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她,不過,這世上的萬一可是多了去了,誰能保證他不會呢?還有一些小打小鬧的小混混,她知道都是底下有些董事的動作,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這次的綁架事件不得不讓她放在心上。
“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誰,那個時候我已經昏迷了,應該感謝他的,今天要是沒有他,我肯定也就被綁架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的?
”班月清想到送自己來醫院的那個神秘人,不管是誰,內心總歸是感謝的,只是,他爲什麼不等她醒過來就走了呢?
“那個男子用你的手機通知的我,他告訴我你在醫院,所以我才趕了過來,可是他怎麼會知道你手機的解鎖密碼?”雲澤昊這個時候纔想到這個問題,不由得驚訝的問。
“我也不知道。”對啊,那個人是怎麼知道她手機的解鎖密碼,除非對她很熟悉的人才會知道的。
“好了,這些你不用管了,只要你人沒事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往後我往你身邊再派幾個保鏢,萬一要是再遇到今天這種事,身邊沒有一兩個人,你可就危險了。”雲澤昊削了一個蘋果遞給班月清,之前他就讓保鏢跟着她,可她死活就不願意,這次不管她願不願意,保鏢是一定要有的,否則他可不放心,要是再發生這種情況,那個時候他該向誰要人去。
“恩,我知道,讓他們來吧,只是,我想要知道一件事兒,之前我不是懷孕了嗎?你記不記得?但是怎麼這麼久了也沒有一絲動靜,不過事情已過了這麼久,也是我粗心了,居然忘了這個孩子的存在,直到今天才記起。”班月清這次沒有反對雲澤昊派保鏢跟着她,就像他說了,自己今天要是沒有碰到那個神秘人,自己就真的遭殃了,不過心裡想起那個孩子儘管她知道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可她還是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當初她離開林旭澤的時候,按理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掉那個孩子,可是她不忍心,所以刻意的忘掉了他的存在,好像生命裡從未發生過這樣一件事,直到今天才想起來,可是現在她小腹平平,哪裡有孩子的蹤跡。
“你說什麼?那個孩子你沒有流掉?那他現在哪裡?”雲澤昊聽班月清問他那個孩子的事,驚訝的反問,他沒有想到班月清居然留下了那個孩子,並沒有流掉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