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僅穿着內衣的若浣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她胸前那渾圓雪白上,隱隱可見那紅色的吻痕,身上也有很多,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算是什麼事兒,說過不會再給他機會,怎麼又和他XX了,真是有點暈,汗,還不是假暈,她是真的有點暈暈的感覺。
對着鏡子整理着儀容,穿上了長袖的襯衣,微微的將領口豎立起來,一是可以遮掩那些吻痕,二是看上去確實很帥氣。
門被人敲響了,小糖果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媽咪,快點,黑子叔叔已經把車開出來了。"
若浣應了聲:"來了,來了。",她今天起得有些晚了,還沒來得及吃早餐呢,都怪昨天晚上折騰得太久了。
若浣不由的回想起昨天完事兒後,兩個人的一番對話:"若浣……咱們結婚吧。",鄲昊天輕喘着粗氣一臉正色的對她說道。
"鄲昊天,你別以爲咱倆XX了,我就要和你結婚……,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這樣,也只是生理需要,你就別妄想了,我是絕不可能再上你的當了……"李若浣也輕喘着氣嬌嗔道,她心裡確實也是如此打算的,她不能否認自己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女人也需要滋潤,不是嗎?既然如此,那就各取所需吧。
若浣慌張的拿起包奔出門去,差點和對面房間裡出來的鄲昊天撞了個滿懷,他的手不老實的朝着若浣的纖腰摟了上面,若浣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他:"鄲昊天,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腳的,我就搬出去。",丟下這句狠話,若浣再次的給了他一計衛生眼,才朝着樓下奔去。
留下鄲昊天站在原地,凝視着若浣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想着想着,不知怎的,他突然笑了,笑得有點傻,有點可愛,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呢!
"媽咪,你還沒吃早餐呢!"小糖果焦急的站在樓下的梯口處,看着匆匆下來的若浣,他提醒着說道。
"是啊,算了算了,快遲到了。"若浣大大咧咧的朝着外面奔去,一邊呼喚着兒子:"小糖果,走了。"。
"哦。"小糖果應着媽媽,可是卻沒有跟着出門,他跑到餐桌前,拿了一個雞蛋和兩塊土司,這才朝門口奔去。
若浣站在車邊回望着後面,小糖果怎麼還沒出來,一道小小的身影從屋裡奔了出來,若浣不由的叫道:"寶貝,要遲到了。",今天都怪她,害得兒子也快遲到了。
小糖果奔上來,將手裡的雞蛋的土司遞給若浣:"媽咪,你可以在路上吃。"。
若浣好感動,兒子到底沒白養,現在都知道心疼人了,感覺好窩心:"謝謝,寶貝。",她輕輕的吻上兒子的面頰,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若浣接到了樂祺的電話,他和怡寶兒從澳州回來了,可能是看見公寓裡冷冷清清的,貌似很久沒有住過人了似的,所以特意給若浣來了個電話,看看她到底又出了什麼狀況。
"若浣,你搬到哪裡去了?"樂祺只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因爲他不知道若浣是不是回了加拿大,可是電話通了,他知道她還在國內,那她去了哪裡呢?
"我……汗,樂祺,一言難盡,這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我現在……住在鄲家。"李若浣覺得實在是難以啓口,她也不知道這一樁接一樁的事情該怎麼說。
"晚上一起吃飯吧,叫上曉雅。"樂祺很久沒有見過這些朋友了,心裡也怪想念的,老實說,他一直認爲自己愛着若浣,可是卻也不明白自己對怡寶兒有何也有些異樣的情愫,現在寶兒又懷孕了,他的心情也挺複雜的。
感覺自己依然愛着若浣,可是卻又覺得應該對寶兒負責任,而且……他也不能否認,寶兒對他,的確有着致命的吸引,他感覺到無力抗拒……卻也無法解釋。
"好的,你不知道曉雅的肚子現在大得不成樣子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出來呢。"若浣笑着打趣道,現在就連她也很少見到曉雅,因爲懷孕的原因,婆家拿她當寶貝似的,現在距離生產的日期越來越近了,她的肚子也大得有些離譜,出門也確實不太方便。
"哦,是嗎?"樂祺也笑了:"比起你當年來呢?",當年若浣懷孕到快生產的時候,樂祺可是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現在想想也挺讓人感動。
"我哪裡能同她比,你到時候見到她就知道了,不過可千萬別笑,否則啊……她又得和許鴻宇鬧個沒完了,哈哈……"若浣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和許鴻宇鬧?……"樂祺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若浣的話。
"你傻呀,才幾天沒見,怎麼腦袋越來越不好用了。這孩子……是她一個人能生得出來的嗎?"若浣忍不住阿揄了他兩句。
樂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若浣戲謔的道:"你也別笑,等到寶兒和你鬧的時候,我看你還笑得出來嗎?",她的話題又轉移到了樂祺的身上,故意的調侃他。
"呵,你厲害,開玩笑竟然開到我的身上來了,我不和你說了,先給曉雅打個電話,晚上再聯繫。"常樂祺笑呵呵的說道。
"好,晚上見……"若浣放下電話,想起自己是否應該和鄲昊天打聲招呼,因爲現在一般都是她在接孩子,可是今天晚上,貌似她沒空了,還是和他說一聲吧。
"鄲昊天,今天晚上你接小糖果吧,我……有點事兒。"若浣的聲音傳到鄲昊天的耳朵裡。
"什麼事兒?你不會是又要和那個許鴻安出去吧?"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兒,鄲昊天依舊有些吃醋,她昨天晚上纔出去過,今天又有事兒,看來她現在的情況還真的不少。
說來也好笑,現在他們倆人倒是反過來了,以前是鄲昊天的豔事多多,每天身邊的演員名模圍着轉,花邊新聞天天有,可是現在看來她也不賴,今天有約會,明天又有應酬,這讓鄲昊天很不爽,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若浣想想,自己也不用什麼都向他彙報吧,以前都是他囂張,現在她也得拿出點架勢來,她故意不耐煩的說道:"我和誰出去應該不用向你彙報吧?還有,以後咱們輪流接孩子,今天就歸你接了,明天再輪到我。",若浣說完,便砰的掛掉電話,露出鬼鬼的笑容,她是故意的,想必那鄲昊天現在氣壞了吧,她就是要惹他生氣。
也不知爲什麼,若浣現在不害怕他了,因爲她感覺不到他身上的厲氣,以前,她總是能感受到那股陰冷的氣息,她害怕他,知道他對她有殺傷力,可是現在,她卻感覺不到,即便是他真的生氣了,她也不覺得害怕……
若浣仔細想想,或許是因爲孩子的原因,以前總是有一種受制於他的感覺,可是現在卻沒了,因爲他對孩子的愛不會比她少,現在,若浣看得出來,他不會,也不可能剝奪孩子的母愛,所以她不用擔心會失去小糖果,正是這樣的心態,才讓她能夠以坦然的去面對他,甚至於還敢去捉弄他。
鄲昊天摔了手中的電話,他確實是生氣了,看來若浣的計謀倒是挺成功的。
"郭秘書,我今天早點走了,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鄲昊天內線傳呼了郭莎兒,他煩着呢,那個女人現在又回到了許氏,天天在做些什麼他也不知道,心裡感覺慌慌的,唯恐她和什麼男人交往上了。
鄲昊天也不得不承認,若浣確實是個美人,精緻的五官不說,渾身散發的女人味十足,他越來越對她着迷,說不清也道不明,她越是拒絕他,他就越是迫切的想佔有她。
昨夜春宵回味無窮,他真想夜夜就這樣摟着她入睡,想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近乎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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