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鄲昊天,其它的事情我都能忍,唯獨不能容忍你在我爸媽身上玩花樣,若你一定要這樣做,那我們就乾脆撕破了臉,一拍兩散,我可不怕你的那份狗P協議,要告你就去告吧,讓世人都知道,一個死去的人,竟然還娶了個大活人。"李若浣的聲音越說越大,她的情緒看來也有些激動。
鄲昊天的臉都氣紫了,陰冷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逸出:"不許你侮辱昊雲。"。
"我從來沒有侮辱過他,是你自己的心態有問題,偏偏要將弟弟的死咎於我的錯,對,對,我是有錯,我錯就錯在不該拒絕他,哈哈……哈哈。"李若浣大笑了起來,是啊,多麼可笑,感情原本就是不能勉強的,可是這樣竟然也讓她背上了一條罪名,而且還是不或饒恕的死罪。
鄲昊天冷冷的道:"你最好現在出去。",他的拳頭捏得生緊,看來也是強忍着心頭的怒火。
李若浣絲毫不讓步,她冷冷說道:"鄲昊天,你若是再這樣做一次,我一定不會退步的,即便是魚死網破,咱們走着瞧。",話說出口,淚已順着臉頰滑落,畢竟是深愛着的男人,她原本是不希望走到這一步的,可現在看來,他們是越走越遠了……。
李若浣轉頭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剛跨出辦公室的大門,便聽見裡面發出一聲巨響,像是桌子被推倒的聲音,她的腳只稍稍停頓了一下,便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朝電梯口走去。
那一次的攤牌,倒是換來了片刻的寧靜,半個月了,鄲昊天始終未再踏入這個家一步,李若浣也很少回孃家了,但是爸爸媽媽那邊,最終她也算是糊弄了過去,雖說老人家有些懷疑,但是也還是沒說什麼。
李若浣接到馮曉雅的電話:"小丸子,最近忙什麼呢?聽說樂祺帶你去了一處好地方?你們兩個,竟然不帶上我,真是沒良心。"。
"嘿嘿,你還好意思說,叫了你好幾次,你都說沒空,誰知道你最近都和誰混在一起,越來越不鳥我了,重色輕友的傢伙。"李若浣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半個月,鄲昊天沒有回來,可是若浣卻也沒讓自己閒下來,孃家她是不太想回,免得爸媽問東問西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所以她近段時間和常樂祺走得比較近,還去了好幾次醉湖幽夢,那兒還真是休閒的好去處,若浣每每去了,都不想回來。
"這個周未去嗎?我要去,我要去,我去找樂祺,這個周未無論如何,也要帶我去。"馮曉雅唧唧喳喳的叫個沒完沒了。
"那你去和樂祺說吧,若是他答應了,記得也叫上我。"李若浣挺會煸動人的,她自己是不好意思向樂祺開口了,總是麻煩人家。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馮曉雅匆匆的掛斷了電話,想必是去騷擾常樂祺了。
李若浣靜下心來,爲自己洗了一個蘋果,悠閒的吃着蘋果看着書,等着馮曉雅來向她彙報情況。
沒一會兒的功夫,馮曉雅的電話便來了,聽她的聲音便知道,一定是OK了。
"若浣,這個周未,一起哦,我已經和樂祺說好了,他說咱們一起去。"馮曉雅樂得屁顛屁顛的樣子。
李若浣不禁也笑了:"知道了,大小姐,,現在在學校裡也難見着你的人,看來你真的是陷入情網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和他,哼,八字還沒一撇呢。"馮曉雅不自然的說道:"哎呀,不和你說了,見面再聊吧!"
聽見曉雅急匆匆的收了線,李若浣當然明白她,她是害羞了,呵呵!
周未很快便到了,因爲去醉湖幽夢的路程較遠,馮曉雅也沒有開車,她和李若浣一起坐常樂祺的車。
一路上,馮曉雅的話特別多,可能是因爲很長時間沒能和若浣好好聊聊了,她詫異的問道:"若浣,你和樂祺怎麼搞到一塊兒去的?竟然還揹着我偷偷的出去玩了好幾次。"。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揹着你?明明是叫了你,你自己不去,現在還倒打一耙,反倒說起我們的不是來了。"李若浣反擊道。
"呵呵,還我們,看看,看看,你們倆都已經成了一夥了,現在我倒成了外人了。"馮曉雅的玩笑似乎越開越大了。
"死鴨子,再敢胡說?"李若浣悄悄的掐了她一把,使了個眼色,她倒是無所謂,可別讓人家常樂祺覺得尷尬。
開着車的常樂祺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他意味深長的道:"曉雅,你這段日子都忙些什麼呢?聽若浣講,你連學校都去得少了。"。
常樂祺將話題轉移到馮曉雅身上來,她一下子便安靜下來了,望着那倆人鎮定的道:"瞧瞧,我才說一句,你們倆就合起夥來欺侮我了。"。
"我可沒欺侮你,只是關心你而已。"常樂祺眼裡閃着狡黠的光芒,和李若浣默契的對望了一眼,兩人確實是有意蹊弄馮曉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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