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貨?"李若浣不解,難道他想………,她不自覺的將身上的衣服拉得更緊了些,身體也不由的僵硬了起來。
"當然,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到底值不值這個價錢?"鄲昊天反問道,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李若浣傻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場景,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一下子就要跳躍性的突破,實在是有些望而生怯。
"今天,我……。。我還要打工。"最終,幾個字從嘴裡擠了出來,李若浣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不急,你什麼時候有空了,給我電話。"接着,他從辦公桌右邊的抽屜裡拿出一把鑰匙,拿起筆在紙上寫着什麼,一然後將鑰匙與紙放入一個精美的信封裡,放在了辦公桌上,道:"這是鑰匙和地址,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們就在那兒見面。"。
李若浣明白,那就是他所謂的驗貨場,心裡雖是將他罵了千遍萬遍,卻最終還是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那輕薄的信封,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着那抹纖弱修長的背影,鄲昊天的眼裡竟是恨意,遊戲纔剛剛開始,他一定要讓她也嚐到痛心的滋味,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相框,裡面衝着他笑得燦爛無比的,正是斯文儒雅的鄲昊雲,鄲昊天的手撫上了他的臉:"昊雲啊,哥哥不會讓你白死的。"。
靠着椅背,鄲昊天陷入了沉思,那痛苦的記憶瀝瀝在幕,從加拿大飛來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無比的悲痛,爲了老人家的身體着想,待昊雲入殯之後,他便派專機將兩老送回了加拿大,以免老人家睹物思人更是傷心。
而他自己,卻無法逃避,他也不想離開這兒,從爹地爲他創業投資了第一筆資金以後,他便沒有再向家裡要過一分錢,靠着自己的實力,七八年打拼下來,創下了自己的事業王國,在商場上,鄲氏集團的赫赫聲名不容小視。
雖然鄲氏集國的生意是越做越大,遍佈海內外,但是這片土地是他踏出第一步的地方,也是他和弟弟從小生活的地方,他不願意離開,當年爹地媽咪移民加拿大,他也沒有一起離開,而昊雲也堅持要留下來陪着哥哥,父母便微笑着離開了。
現在想想當年的場景,鄲昊天仍覺得感動,若是昊雲當年跟着父母走了,也許就不會發生意外了,他很後悔當年自己爲什麼沒有勸昊雲離開這裡,若是跟隨着父母去了加拿大就好了。
現在,鄲昊天更是不會離開這片土地,因爲昊雲在這裡,他不能讓昊雲孤單一人留在這片土地上,所以他會一直陪着他。
若不是因爲這個李若浣,昊雲也不會死,他一向都是靦腆的,登山原本就不是屬於他的遊戲,如果不是因爲受到了打擊,他是肯定不會去嘗試這項運動的,都是因爲這個女人甩了昊雲,他纔會走上這一步的。
摁通桌上的電話:"郭秘書,以後若是要李若浣小姐的電話,就直接幫我轉進來。"
"是,總裁。"郭莎兒掛斷了電話後,長吐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總裁是什麼時釣上的?怎麼一點聲響也沒有,突然之間就出現了,與以往的那些女人倒是有些不一樣。
做爲總裁的左膀右臂,他身邊的女人郭莎兒是清清楚楚,她感覺剛纔的那個女孩有些不一樣,清秀亮麗的外型,感覺很清純,可是很明顯,她已經是鄲總盤中的菜了。
走出這幢大廈,李若浣終於吐了長長的一口氣,內心的壓抑得以釋放,手中的信封提示着她,剛纔的一切都曾經真實的發生過。驗貨?她該如何面對那一刻,想想心不由的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電話想了起來,是馮曉雅打來的:"小丸子,你人在哪兒呢?上班快到點了,你可別遲到。"
"我現在馬上過來。"望了望手腕上的手錶,看來今天只能破費了,攔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李若浣可不想遲到,若是被罰款那今天就算是白乾了,相比之下,不如坐出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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