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浣也恢復了上班的生活,只是她回到了許氏,不再去鄲氏工作了,這樣她也感覺輕鬆了許多,只是目前她還住在鄲家,那是因爲孩子的緣故,小糖果不肯離開她,而鄲昊天也不允許小糖果再離開他,就這樣,這三口人也算是勉強的湊合的住在了一起。
"若浣,你和鄲總現在怎麼樣了?"中午吃飯的時間,白冰神秘兮兮的朝着若浣眨了眨眼睛,一臉八卦的模樣問道。
"什麼怎麼樣?"若浣一臉無知的表情,也可能是裝麻痹吧,這樣的問題她覺得很白癡,不過從白冰的嘴裡問出來,卻又很正常。
"你別裝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白冰又拋了一計媚眼,示意若浣就告訴她內幕吧。
"白姐,你以後別問這樣的問題了,真的很無聊耶。"若浣長嘆一口氣,端着飯盒起身,她已經吃完了,現在要去洗飯盒,而白冰呢,盡顧着說話了,碗裡的飯還沒怎麼動呢。
"哎,哎,哎,你別走呀!"白冰衝着她的背影喊道,無奈的吐了口氣,喃喃道:"真是的,同住在一個屋檐下,說沒事兒……誰相信呀?"。
若浣在樓道間遇見了鴻安,他衝着若浣笑了笑:"若浣,我又要來請你幫忙了。"。
"請我幫忙,我一個小小的文員,能幫到你許副總什麼忙呀?"若浣笑着打趣道,自從許鴻安不再對她告白以來,他們倒是可以平和相處,像朋友般。
"你得先答應我才成……"許鴻安又是故技重施。
這一次若浣可沒那麼魯莽了,上了一次當,總還得學一次乖吧,她得先問清楚是什麼事兒才成:"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隨便答應的……",若浣莞爾一笑,顯得有些灑脫。
"汗,那我就直說了吧,想帶着你……給我充場面去。"許鴻安直言不諱的道:"我們大學同學今天晚上有個聚會,你都不知道,那些個男人,個個都誇自個兒的女朋友美得跟天仙似的,我就慘了,正好是光棍期,所以就來求你了。"。
"別,別,別,我可不是十七八歲的漂亮小姑娘,給你撐不了場面。"若浣笑了笑,朝着保企劃部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哎,哎,哎,你別走呀,若浣,好說好商量,我會好好報答你的,你就幫我這一次吧。"許鴻安死皮賴臉的跟着若浣。
已經有好些人開始注意到他們了,若浣怕影響不好,回過頭來,對着許鴻安警告道:"你別在跟着我了,你倒是沒事兒,我可受不到別人說三道四的。"。
"那你就答應我吧……求你了,我若是連個女伴都沒有,那今天晚上就太糗大了,你要知道,我可是許三公子。"許鴻安一臉爲難的說道:"再說了,這事兒,你也得負點責任……"。
"我得負責任??"李若浣停下了腳步,這話可得說清楚,她怎麼着他了?還得對他負責任?
"那當然,要不是前段時間,你把我迷得暈頭轉向的,我也不會到現在……連個女朋友也沒混到啊!"許鴻安裝作一副無奈的表情來,這是在使苦肉計呢!
"呵,好你個許鴻安,還給我來這一套,不錯呀!"李若浣笑着打趣道,她當然看得出來鴻安正演着呢……
"求你了……真求你了……"許鴻安作出了一副拜託的姿態。
"好吧,就此一次,下不爲例……"若浣笑道,畢竟是朋友,幫這點忙也不算什麼吧。
若浣手裡拿着一隻精緻的盒子,那是許鴻安下班前拿到她辦公室來的,貌似是一件禮服,因爲她晚上要陪他去參加聚會,所以這些物件當然得由他來負責。
若浣下班先回去了,許鴻安說一會兒去鄲家接她,若浣原本想拒絕的,可再轉念一想,這也沒什麼,難不成她連這點都在顧忌嗎?她犯得着自己累自己嗎?
回去泡了個香香浴,若浣換上了這襲漂亮的黑色禮服,小糖果不由的誇讚道:"媽咪好漂亮,是最漂亮的媽咪。"。
若浣笑了笑,聽兒子這樣誇讚,心裡美滋滋的。
"今天晚上媽咪可能會晚一點回來,你要乖乖的,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學,知道嗎?"若浣輕吻了他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知道了,媽咪。"小糖果也迴應的親了親若浣的臉頰。
"走吧,先下樓去,一會兒張嬸要開飯了。"若浣看看時間,她也該走了,和鴻安約好的七點,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她還是去門口等着他吧,儘量的避免讓鄲昊天給撞見。
剛走下樓,就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鄲昊天已經走了進來,他回來了,當他看見李若浣時,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豔之色。
黑色的禮服很漂亮,裹胸的設計,一側的胸口處,黑色的紗花覆蓋在上面,花瓣拖到另一邊的胸口,剛好將若浣豐滿的胸遮掩的若隱若現,而垂墜的質感,很好得貼合着她的身材,完全凸顯出了她身體的每一個曲線,在白色的燈光照射下,她的皮膚更顯晶瑩剔透,而身材也玲瓏有致。
"爹地。"小糖果迎上前來,撲進了鄲昊天的懷裡。
鄲昊天抱着他轉了大大的一圈,而後緩緩的放下,溫和的說道:"寶貝,你先去洗手,一會兒張嬸就要開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也開始學着若浣一樣,叫兒子寶貝。
小糖果去洗手了,鄲昊天望着李若浣不由的問道:"你要出去?",臉色也不由的沉了下來,因爲他知道這樣的穿着,一定是有約會的,而他……很不喜歡。
"嗯,會晚一點回來,小糖果就拜託你了。"若浣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也算是打了個招呼吧,接着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她要出門了。
話說,前一段時間鄲昊天倒算得上很本份,從來沒有對若浣進行過騷擾,也正是因爲,那段時間他們倆個人的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和誰……?"鄲昊天一把拽住了她那細白光滑的手臂,滿臉的不痛快,就像是一個發現老婆紅杏出牆的男人。
"鄲昊天,你別忘了,咱們倆可沒關係,我也沒有義務向你彙報我和誰約會…。"若浣有些生氣的壓低了嗓音,她不想讓不遠處的小糖果聽見,一邊說着,一邊試圖掙開他。
鄲昊天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太恰當,他放開手,再次問道:"你和誰一起?"。
"你管不着。"李若浣白了他一眼,繼而揚長而去。
鄲昊天失眠了,他睡不着,腦袋裡盡是浮現出若浣和許鴻安在一起的畫面,若浣晚上離去後,他就一直看着大門監視器的錄相,最後看見,載走她的人是許鴻安。
她不是答應過自己,不和許鴻安交往嗎?鄲昊天有些惱火,由心而生的妒忌,他瘋狂的妒忌着許鴻安。
回想着晚上見到她的那一幕,她真的很美,白皙的皮膚,玲瓏有致的身材,再配上那一襲黑色的晚禮服,簡極了美呆了。可是那一切竟然都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這讓鄲昊天不由的捏緊了拳頭,他看了看牆壁上的鐘,已經快凌晨了,她竟然還沒有回來。
鄲昊天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等着,他一定要等到她回來,因爲心情很煩亂,他點燃了一支菸,就這樣悠悠地……。
若浣進門時,就看到他坐在沙發上,纖長的手指間夾着煙,深深吸一口,吐出一串串菸圈,將他的側臉點綴得模糊不清,窗邊忽然間吹來的風,又讓他一下子在她面前清晰起來,而她只覺得他像是從畫像中出來的人,像是從黑夜中走出的撒旦,俊美無鑄。
"你還知道回來?現在幾點了,知道嗎?"鄲昊天一副興師問罪的口吻,要知道,他可是在這沙發上坐了足足六個鐘頭,身邊菸灰缸裡的菸頭已經滿得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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