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浣是第一次覺得下班的時間太快了,越是不想面對的事情,時間總顯得太無情,馮曉雅喊着她的名字:"小丸子,又發什麼呆呢?走了,走了。"。
"哦。"李若浣無精打采的收起揹包,拿出包包裡那白色的信封,凝視了半刻,終於,她打開了看了看,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躺在信封裡,睡的甚是安詳。
今天晚上看來她是再劫難逃了,只有硬着頭皮往前衝,沒有後路可以退了,走出咖啡廳,又遇見了常樂祺,他的眸子有些奇怪的光彩,正望着李若浣,卻也沒有笑,李若浣有些心虛,她心裡暗想着,難道店長髮現了她偷看他們的事情?不可能啊?李若浣自我感覺逃離現場的那一瞬間,她的小宇宙是超常的發揮,速度是極其快的。
"店長拜拜。"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只能硬着頭皮上前打了個招呼,李若浣低垂着頭,欲與店長就這樣的擦肩而過。
她的胳膊被常樂祺就這樣的拽住了,常樂祺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側過頭來,問道:"你很怕我嗎?"。
李若浣驚呆住了:"啊??",她也側過頭來歪着腦袋望着常樂祺,以爲自己聽錯了。
常樂祺鬆開了手,一臉正色的望着她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他的樣子看似嚴肅,卻又帶着幾分戲謔的感覺,讓李若浣一下子迷糊了,這和她平日裡認識的店長,是不一樣的感覺。
"我,我,沒,沒有。"李若浣結結巴巴的答道。
"爲什麼你每次看見我的時候,都是一副老鼠見了貓的表情?"常樂祺直白的道。
"啊??"李若浣先是一怔,立馬就反應道:"你說我是老鼠?",她反問的模樣帶着興師問罪的表情,甚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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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祺噗的一下笑出聲來,他可能也是剛從李若浣的身上發現了她另外的一面,有些意外驚喜的感覺。
"小丸子,怎麼還不來,我在停車場等你呢。"李若浣的電話響了,是馮曉雅催着她呢,平日裡每天下班後,都是馮曉雅送她回學校的。
"我同學催我了,店長,我先走了。"李若浣慌慌張張的道了別,然後朝着停車場的方向奔去,常樂祺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揚起,露出了一絲笑意,可能他自己也不曾察覺到吧。
"鴨子,今天送我去另外一個地方。"李若浣懶得多說,將地址條拿了出來,交給了馮曉雅。
"沙灣道?離我家很近咧,你去那兒做什麼?"馮曉雅疑惑的道。
"搬家了,以後就住那兒了。"李若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今天我結婚了,只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大筆一揮,就結束了。"。
"啊??"一聲尖叫聲劃破長空,馮曉雅不能控制的叫出了聲來,一個緊張剎車,李若浣差些衝了出去,幸虧還綁上了安全帶。
若浣拍拍胸口,道:"你想要我的命呀,我白天已經很受打擊了,這樣下去,我這可憐的心臟就要不堪負荷,宣佈報廢了。"
"你竟然……。。結婚了?"馮曉雅的手指已經點到了李若浣的鼻尖上來了。
"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隨時可能會結婚的嗎?"李若浣漫不經心的道,似乎認爲馮曉雅的反應太過於激烈了些。
"你……。。你竟然沒有請我吃喜酒?"馮曉雅的印象裡,結婚是必須要擺酒宴的。
"拜託,我也很想很想吃自己的喜酒………。"李若浣頓時像蔫了氣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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