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該…。…該怎麼辦?"馮曉雅顯得有些怯懦的樣子,懷孕的人看上去卻顯得比她冷靜得多。
"這個孩子……來得……太不是時候了。"李若浣緩慢艱難的說道,做人流?似乎也太不人道了,畢竟這是她的孩子,還是第一個孩子,人類最原始的母愛被激發出來,她面臨着一個艱難的決擇……
"若浣,你打算……?"馮曉雅的話沒有說完,她是以爲若浣不打算要這個孩子,畢竟她們還那麼年青,若是帶着一個孩子,人生一定會改寫。
"我得好好想想,曉雅,我想先回去了。"李若浣顯得心思重重,她現在需要一個人好好的安靜下來想一想。
"那……好吧。"馮曉雅能夠理解她的心情,畢竟這不是兒戲,她是該好好的想一想。
若浣嫺熟的駕着車,電話響了,她撥動藍牙的按鍵,媽媽的聲音傳入耳朵裡:"若浣啊,你爸爸應該是遇到麻煩了,他……他不讓我給你說,可是我想來想去,還是得告訴你。"。
"媽,您別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李若浣安撫着聲音有些緊張的白馨玉。
"你爸爸前兩天還在說,想將生意結束了,可沒想到,才短短兩天的功夫,竟然就發生了變數,之前的客戶陸陸續續的要取消訂單,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若浣,媽知道有些話實在是不應該開口,但看見你爸爸一下子就像老了十歲,媽的心裡也疼啊,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和昊天說說,那些客戶也都是他介紹的朋友,可不可以請他中間溝通一下。"白馨玉的話雖得有些底氣不足,可能是覺得很難開口。
"媽……我試試看。"李若浣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心也揪似的提了起來,爸爸的公司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狀況?是鄲昊天做的手腳嗎?
"好,媽就說這些了,你可別和你爸說,他不讓我對你說這些。"白馨玉輕聲的交待了兩句,她是揹着老公給女兒打的電話。
"好的,媽,那先掛了,我再給您電話。"李若浣的輕音也很輕,她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剛剛纔得知自己已經懷孕快三個月了,現在又聽說爸爸的公司再次發生狀況,接二連三的刺激,讓她感覺好疲憊。
回到家後,李若浣先洗頭洗澡,感覺渾身輕鬆了許多,頭上包裹着浴巾,身上套了件輕薄的睡衣,繫上腰間的白帶子,整個人看上去愜意極了。
她緩緩的走到陽臺的內花園,在一旁的白色藤椅上舒適的躺了下來,拿起一旁的電話,按下熟悉的號碼:"郭秘書,我找鄲昊天。",現在的她,總是直呼他的名字。
郭莎兒當然聽出了對方是誰,她禮貌的道:"鄲太太,你稍等一會兒。",緊接着電話裡傳來音樂聲,想必是郭莎兒正在問她的主子是否要接這個電話,李若浣耐着好性子的等待着,閒暇之餘,端起那透明的水杯,喝了一口青檸茶。
"找我有事?"電話另一端傳來他的聲音,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遙遠。
若浣想想,她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聽見他的聲音,看見他的身影了,自從上次渡假村裡不歡而散後,倆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鄲昊天甚至連這個家也再也沒有回過。
"是你乾的?對不對?"李若浣單刀直入,若真是他乾的,他自然聽得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沒錯。"鄲昊天直言不諱的道。
"你說話不算數,你答應過我,不會動我的家人。"李若浣質問道。
"你說的話不也沒有算數嗎?揹着我和人在海邊幽會……"鄲昊天冷冷的道。
李若浣心頭一驚,他怎麼會知道?樂祺不可能告訴他,她鎮定的道:"我不懂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和常樂祺是清清白白的,他確實是有點喜歡我,沒錯,但他也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強人所難。"。
"正人君子?強人所難?他是正人君子,我卻是強人所難,對嗎?"鄲昊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蠻不講理的感覺,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何,聽見常樂祺的名字,就心中火氣直冒。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若是要對號入座我也沒有意見。"李若浣平淡的道:"你就是因爲這件事,所以才故意爲難我爸爸是不是?"。
"隨你怎麼說。"鄲昊天此時又變得漫不經心起來,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你到底想怎麼樣?明白說吧。"李若浣冷淡的問道。
"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考慮考慮。"鄲昊天的話充滿了玩味,根本就不像有誠意的樣子,李若浣聽了不禁有些惱火:"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愛上你這種人,卑鄙。",說罷,她砰的掛斷了電話。
躺在藤椅上,喘着輕氣,他有話實在是有些過份了,李若浣不由的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時,他似乎也曾說過這樣的話,也許這纔是真實的他,那自己愛上的男人呢?那只是一個虛假的幻影,一個虛構出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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