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的接觸讓何梓遇壓抑不住的慾望徹底爆棚,伸手摸了摸她白皙透明泛着潮紅的臉頰。剛洗完澡的池踏雪身上是沐浴露的清香,有一種惑人心智的魔力,讓他隱忍住的情~欲再忍不住爆發。
“是你惹我的,女人!”
迷濛中的池踏雪嘴裡發出一聲類似撒嬌般的嬌哼,聽在何梓遇耳裡,像是對自己將要做的事的迴應。
他臉上是得逞的邪笑,深邃的眼像一頭要將她吞入腹中的野獸,隨時伺機而動撲過去,將她撕碎吃幹抹淨。
池踏雪還在癡癡的傻笑,何梓遇將她抱回房間扔在牀上,撲上去高大的身子將她全部這在自己的身下。
一個炙熱綿長的吻壓在她的脣上,池踏雪有點喘不過氣,雙手抓着他的領子,頭偏向另一邊躲着他的脣,哭泣撒嬌道:“我累。”
頭上方低沉地笑了一聲,舔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性感的脣一路順着她的臉頰脖子往下。
池踏雪想要推開他,但是拉着他的領帶往頭上帶,把他拉得離自己更近了。
“你這是欲拒還迎,欲擒故縱。”他富有磁性的聲音變得沙啞,想要刺激她。但是酒醉的她似乎並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下一刻,她盡然要吐出來了。
何梓遇跳起身,看向自己乾淨的白襯衣,幸好沒有被她弄髒。
“你這女人!”他不滿地大喊一聲,好不容易給她洗好的身子又要再洗一次了。
何梓遇的臉快黑成了一塊焦炭,他抱着不停扭動身子的她,她好像不太舒服,身子一直很不安分。
再次給她洗完澡,他把她吐得一牀的牀單換了下來,丟在浴室,轉身上了牀,這回,他再不會放過她。
睡夢中的池踏雪只感覺到身體突然一冷,一個高大的影子突然朝她倒來,她還來不及睜眼逃跑,他便將她牢牢鎖在了自己身下的小片天地裡。
何梓遇的動作很急切,將她抵在牀上,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扶着她的腰,將她緊緊箍在自己的懷裡。
池踏雪被
他勒得有些喘不過氣,雙手抵着他的胸膛,讓空氣能在她的胸腔裡流動一些,要不然真的要被他勒死了。
何梓遇的手很快開始不規矩起來,探進她剛剛被他套好的一層薄薄的睡衣裡,在她光滑的背上曖昧地畫圈。
她實在太瘦,身上沒有一點肉,他幾乎一手就能把她的腰全都握住了,不過她的皮膚手感很好,絲綢一般光滑剔透。
何梓遇的雙手在她的身上到處煽風點火,池踏雪只能無助地抓住他的肩膀任由他爲所欲爲。
他輕而易舉地將她如同虛設的睡衣退到一邊,分開她兩條又細又長的大腿,讓她在自己身下化成一灘水之後抵進……
池踏雪感覺自己突然被一個重物撞擊了一下,變成了天上的一朵軟綿綿的白雲,她躺在另一朵軟綿綿的白雲上,隨風飄動,雨水沾溼了她的身,她軟得像靈魂飄到天堂的孩子,幸福美滿的仰望着身上的男人。
早上的鬧鐘聲將池踏雪驚醒,她猛地跳了起來,大喊:“死了遲到了遲到了。”
身旁的何梓遇被變得毛毛躁躁的她吵醒,很不爽地將她的頭摟過來,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睡。
池踏雪一動不動地被他按在懷裡,半天沒搞清楚狀況。
她的小指頭輕輕戳他的胸,問他:“我怎麼……在這裡?”
她回想昨晚的種種,明明她是在跟小君小麗班聚餐啊,還有吳鑫柏也去了,怎麼一醒來她就到這兒了,身邊還躺着一向比她起得早的何梓遇。
難道,她穿越了?
何梓遇不理會她,俊郎的眉微微皺起,翻過身繼續睡去。
“要不要這麼高冷嘛!”池踏雪小聲地嘀咕抱怨道,起身下牀的時候腳一軟突然滑了下去,被何梓遇從後面抱住,面無表情地將她放回原來的地方,繼續擁着她睡。
池踏雪一動不敢動地看着緊閉着雙眼睡覺的他。
她很少在他睡覺的時候看他,他的睫毛很長,濃濃地覆蓋在下眼皮下,俊朗冷清的眉毛此刻溫和地橫着,性感的薄脣緊抿,突
出的喉結之上臉部的輪廓分明,堅硬的線條像一條完美的弧線,就光看着就讓人心跳不已。
“再看就把你吃掉。”看他正看得出神,他的一句話嚇得她眼睛眨了眨,心虛地縮在他的身下,不敢再動。
何梓遇睜開的眼滿意地笑了,然後閉上眼繼續睡覺。
中午吃飯的時候,家裡有些冷清,陌生的女傭送上了她不常吃的飯菜,她只吃了幾口,有些想念曹媽在的那些日子。
何梓遇看她並沒有吃幾口就放下了碗筷,也沒有多說。
吃完飯,他開車送她回學校,池踏雪今早有課,看來又要被老師記名字了。
到學校的女生宿舍樓下,這個時候上課的學生已經上課去了,沒上課的一般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宿舍睡午覺,路上並沒有什麼人。
何梓遇的車一路上通行無阻,連一向從不徇私舞弊的宿舍保安都沒有阻攔。
池踏雪看了眼戴着墨鏡俊美如斯一臉面無表情地何梓遇,低聲問道:“你之前就買通了這裡的保鏢?”
何梓遇不屑地瞅她一眼,驕傲自大地說道:“我何梓遇需要買通一個小小的保鏢嗎?”
池踏雪收回自己伸出去的頭,悄悄靜默不語。
“那之前學校論壇上春夢小姐的事……也是你做的?”
毫無意外地,他又不屑地冷哼道:“我纔不會做這種低智商的事。”
池踏雪怒了:“那是誰做的?”
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何梓遇撇下眼鏡,低頭,深邃的墨眼逼視着她:“你再在學校裡不安分,小心我早晚收拾你!”
他的態度轉變得太快,讓她突然覺得眼前的他又變成了之前一樣殘暴嗜血的陌生的何梓遇,冷漠得能讓人凍住。
她被他嚇住了,怔怔地呆着不說話。
何梓遇整理了下領帶,嘴角放鬆笑道:“你說的那些,都是我手下做的,我從來都不屑於做這些事。”
冰凍住的池踏雪驚大嘴巴,那和你做的有什麼區別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