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燮翔早就焦頭爛額,心浮氣燥,狠狠一把推開她,“你到底想幹嗎?”
文惠剛站穩又纏了上來,不服氣的告狀,“路文靜居然仗着她小股東的身份,不聽我的使喚,氣死人了。”
她說了N遍,她不煩,他也聽的耳朵起繭子了。
杜燮翔受夠了她的粘乎勁,“讓你來是爲了整治公司職員嗎?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嗎?”
讓她低調,不要胡鬧,就當是玩玩,玩膩了就趕緊撤。
可她呢,做了多少□□人怨的事情?居然把那些不管閒事的股東都惹毛了。
她也算是人才了!搞破壞的人才!
文惠一臉的無辜,“老公,這怎麼能怪我?我想低調的,但路文靜不是好東西,她專門針對我爲難我,處處跟我作對,我被她欺負的快哭了。”
她拼命數落貶謫對方,將所有錯往別人身上推,恨不得將對方往死裡踩。
杜燮翔根本不信她這些話,她是什麼性子的人,他比誰都清楚,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怎麼可能讓別人欺負?
文惠哭訴了半天,見他無動於衷,心裡大爲惱怒,忽然想起一事,頓時眼睛亮了。
“對了,老公,你剛纔沒看到她的真面目,她變的好厲害,字字句句全在威脅我,逼我離開公司,太氣人了。”
“老公,你要認清她的真面目,別被她騙了。”
哼,她正好藉機拉回他的心!
可惜她所說的一切,他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越聽越心煩,忍不住怒斥道,“夠了,你知道今天有多少人投訴你嗎?”
不光是那些股東,還有各部門的經理聯名投訴,可見她有多遭人討厭,簡直可以說□□人怨。
文惠傻眼了,眼睛一瞪,“什麼?那些人居然都站在她那邊,看我怎麼收拾她們?!”
全不是好東西,也不想想她纔是老闆娘,她想讓誰滾蛋都行,她有那個權利。
杜燮翔早就習慣了她的喜怒無常,從不把她的話當真,沒幾句是真話,何況對她早就失去了耐心。
他惱怒至極,忍不住輕斥,“這是公司,是上班的地方,你要是存心來搗亂,就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