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微微蹙眉看着阮希:“這些難聽的話,你都是怎麼學來的?”
“我從哪裡學來的管你屁事。。 更新好快。你特麼就是一個烏龜兒子王八蛋,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阮希這火氣一上來,什麼形象都顧不得了。
秦越這個賤人當初就是用演戲‘逼’着她跟他登記結婚,當初明明說好的,一切按照合約進行。
現在秦越這個賤男人想要毀約,但是又不願意離婚。對於阮希來說,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怎麼可能不生氣。
聽着阮希罵髒話,秦越的眉頭越蹙越緊,而後冷聲道:“阮阮,看來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番,你是學不乖的了。”
“你想收拾我?”阮希又吼又鬧,“是你毀約在先,我們現在就去辦離婚證,今後各走各的,老死不相來往。”
“你……”秦越伸手去拽她,然而沒有如預期那樣將她拽到懷裡來,而是鮮血直流。
事實證明,阮希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鮮血從秦越的額頭往下流,一滴接一滴落在潔白的被套上面,暈染成一朵朵小紅‘花’。
“四哥……”阮希這才反應過來,剛剛一生氣,氣得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怎麼的就拿到了‘牀’頭的檯燈,然後再不知道怎麼的就用檯燈敲破了秦越的額頭。
阮希結結巴巴道:“四哥、哥,對不起啊!那個、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傷你,你大人大量一定不會跟我計較對吧。”
秦越靜靜地瞅着阮希:“你這叫謀害親夫。”
“什麼謀害這麼難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着秦越額頭不停往外冒的鮮血,阮希心裡着急得不知所措,“你流血了,是不是很疼?”
秦越說:“比起當初我讓你流血時的疼,這點疼應該算不上什麼。當初我讓你流過血,今天你也讓我流血,我們兩個算是扯平了。”
“說什麼胡話,你快讓人送你去醫院。”阮希狠狠瞪了秦越一眼,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秦越臉‘色’漸漸好轉,‘脣’角上揚:“阮阮,你在擔心我?”
“當然擔心。”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秦家的人一定會將她活活生吞,她當然擔心了。
秦越握住她的手:“你留下的傷口,那麼就由你來負責處理了。”
“我?”阮希指着自己,趕緊搖了搖頭,“四哥哥,我不行的,我暈血。”
“要麼就讓它一直流,要麼你就幫我處理傷口,二選一,隨你。”他倒頭躺在‘牀’鋪上,一點都不擔心額頭上的傷口。
阮希勸道:“四哥哥,你的傷剛好在額頭顯眼的地方,萬一留下疤痕估計就破相了,所以你還是去醫院吧。”
“知道這個位置會破相,你還下手這麼重。”從這個小‘女’人下手這種程度來說,就能知道他在她的心裡是個什麼位置。
他活了二十六年,從來沒有人敢打他,只有身邊這個‘女’人有這個膽子,並且不止一次。
阮希找到手機:“我讓龔叔叔來接你去醫院。”
秦越一把將手機搶了過來:“不能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