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姨的話,陸庭琛的眼底頓時涌起了一股的戾氣,他手中的手槍,一槍便崩掉了雲姨的腦袋,雲姨只能夠來得及瞪大了眼睛,隨即,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身下,則是一片的殷紅,看起來異常的恐怖。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那股刺鼻的味道,不由得令陸庭琛有些難耐的皺眉。
“處理掉。”
陸庭琛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小木屋,神情淡漠的朝着墨林冷冷的命令道,墨林微微的擡眸,看着陸庭琛的車子離開這個地方之後,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冰冷的眸子掃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女人一眼,拿出了打火機,淡漠的打開了打火機之後,便將燃火的打火機,朝着小木屋扔過去。
“碰。”
一聲巨響之後,男人目光有些陰冷的看着已經被摧毀的小木屋,轉動着方向盤,便一步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而同一時間,在得知了陸庭琛“復活”的消息之後的蕭淮雪,嘴角有些興味的勾起,他的眸子微微一陣的暗沉了下下來,捏着杯腳的手指驟然的一緊,俊逸的鳳眸閃着一絲的陰沉。
“死了啊?也是,沒有價值的東西,死了也是活該。”
男人優美的脣瓣閃着一絲的惡魔一般的光澤,明明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冰冷的令人感覺到滲人。
“哥,現在要怎麼辦?最近越來越多的人,似乎都在盯着你。”
蕭天看着站在窗子邊上的蕭淮雪,眼底滿是擔心的看着蕭淮雪問道。
“放心,現在就算是他懷疑我,也沒有辦法動我。”
蕭淮雪聽到蕭天的擔心,只是有些漫不經心的勾脣,他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之後,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蕭天,眸子微閃道:“讓柳門那邊的人做好準備,這一次,既然陸庭琛去了英國,我就不想要在錯失這個機會了、”
“好。”
聽到蕭淮雪的的話,蕭天立馬抿脣的點點頭,而蕭淮雪,則是臉色有些暗沉的看着窗外。
陸庭琛,也是要做一個解決了,不過,你一輩子都不知道,我是誰,呵呵……
英國,私人島
“啊……”
“小姐,你怎麼了?”
聽到葉晚突然發出的尖叫聲,米莉嚇了一跳,立馬跑進了房間,便看到了坐直了身體,目光有些呆滯和恐懼的看着自己的葉晚,見她一張小臉似乎被嚇得不輕的樣子,米莉立馬上前,抱住了葉晚不斷顫抖的身體,小聲的安慰道:“小姐,沒事,米莉在這裡,沒事。”
“米莉。”
原本神情還有些呆滯的葉晚好不容易回過神,呆滯的眼神,微微的轉動着,她仰頭,看着一臉安慰自己的米莉,看着她這張漂亮而有些稚嫩的臉,心,慢慢的沉靜了下來。
“小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米莉見葉晚神色有些恍惚,雙眸似乎也有些空洞的樣子,眼底滿是擔心,手指還不斷輕輕的安撫着葉晚害怕心。
感覺到了米莉的安慰,葉晚的身子有些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她揪住了米莉的衣服,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米莉的懷裡。
噩夢嗎?或許真的是一個噩夢,因爲她竟然夢到了雲姨,她渾身沒有穿衣服,腦門上有一個血窟窿,身下是一灘的血跡,那些血,拼命的從雲姨的身下流出來,而云姨那張姣好的臉帶着一絲的陰毒和扭曲的瞪着自己。
“葉晚,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我詛咒,詛咒你和陸庭琛,不得好死,生生世世都不能夠在一起,哈哈哈……”
然後,便看到雲姨朝着自己撲過來,葉晚纔會嚇得尖叫了出來。
葉晚伸出手,將自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不知道是不是剛纔那個噩夢的影響,葉晚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抿脣的輕輕的推開了一直抱着自己的米莉,小聲道:“米莉,謝謝你,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小姐,米莉給你端點東西來吃吧,你這幾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
聽到米莉關心發話語,葉晚摸着自己的肚子,纔想起,這幾天,她的確是吃不下,可能是因爲懷孕的關係,不管是什麼吃的,都有點難以下嚥。
“不用了,米莉,我不想要吃。”
葉晚摸着自己的肚子,搖搖頭,從牀上站起來,便站在了窗邊,看着窗外的暖陽,心底一片的惆悵了起來。
可是,米莉聽到葉晚這個樣子說,立馬咬脣道:“小姐額,你怎麼可以不吃東西,那樣,肚子裡的寶寶也會受不了的。”
葉晚微微一怔,看着一臉堅持的米莉,葉晚不由得抿脣道:“那,好吧,我自己來弄,你們這裡的吃的,我真的有點吃不下。”
葉晚看着米莉,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的暖笑道。
“可是,小姐,你要下廚嗎?這樣不好。”
米莉聽到葉晚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親自下廚的樣子,米莉立馬搖晃着自己的腦袋,堅決不讓葉晚下廚。
“沒事,我們中國的吃的,你們做不出來,我來做給你吃,很好吃的。”
“小姐,你要做吃的給米莉吃嗎?”
聽到葉晚竟然要親自下廚給自己做吃的,米莉的臉上頓時涌動着一絲的感動。
葉晚伸出手,揉着米莉的頭髮,含笑道:“對啊,我會多做一點的,帶我去廚房吧。”
好在龍冽雖然將葉晚禁錮在這個別墅,卻沒有限制她的自由,葉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底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的惆悵,她真的很想念陸庭琛,不知道他有沒有得到自己還活着的消息。
而一臉喜悅的米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葉晚有些悲傷的情緒,她完全是被葉晚說要給自己做中國菜給吸引住了。
“她在別墅裡做什麼?”
龍冽託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佐拉問。
“和平時一樣,沒有異樣。”
佐拉淡淡的說道,然後便閉上了嘴巴,沒有繼續說話了,聽到佐拉這個樣子說,龍冽的綠眸閃着一絲的詭譎,他倒是越發的對這個女人好奇了起來,尤其是女人摸着自己肚子的時候,那種感覺。
想到這裡,龍冽的臉上頓時涌起了一股的陰霾,他抓着手中的鋼筆,重重的一捏,那個昂貴的鋼筆,便已經被自己給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