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些都是要打印的,而這些是複印的文件,麻煩你拿給總裁。”已經打印好了的文件,放在了桌上,楚瓷回頭的時候,看到了那一疊的文件,雙腿頓時一軟,有些不敢相信道:“這些……都是剛纔那些府複印和打印出來的?”
怎麼會這麼多?楚瓷有些欲哭無淚了起來。
“後面總裁增加了一些,所以就是這麼多,而且這些都是很着急要用的,請你馬上拿回去。”女人看了一臉欲哭無淚的楚瓷一眼,聲音一板一眼道。
楚瓷聳拉着腦袋,沒有辦法,便只好抱住了那個箱子,慢吞吞的朝着樓梯間走去。
看着楚瓷的背影,剛纔那個遞給楚瓷文件的女人勾起了一抹的輕蔑。
“咦?總裁沒有說有這麼多的文件?爲什麼把去年一年分的資料都打印了出來?”一個短髮的女人,看到了電腦上的信息之後,有些納悶的問道。
“哼,一個小小的新人,竟然敢當總裁的私人秘書,也不知道用了什麼狐媚的手段勾引傅總的。”那個女人雙手抱胸的掃了短髮的女人一眼,眼底帶着一絲的不屑的冷哼道。
聽到這個女人的冷哼,那個短髮的女人似乎還想要說什麼的,可是,想了想之後,便摸着自己的鼻子,一臉訕笑的看着那個女人,便縮着自己的脖子,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辦公室裡,傅靳寒擰眉的擡起自己的手腕,已經是十二點了,這個女人,不過就是讓她去打印幾分文件罷了,就算是電梯因爲他的命令停了,可是,也不應該這麼慢?
傅靳寒有些煩躁了起來,剛想要打內線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傅靳寒挑眉,雙手抱胸的看着氣喘吁吁的抱着一個紙箱子的楚瓷,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鐵青。
“我不過就是讓你打印文件,你竟然用了三個小時?”傅靳寒冷冷的看着楚瓷,聲音異常的冰冷道。
楚瓷將手中的箱子放在了傅靳寒的桌上之後,在聽到了傅靳寒的冷哼聲之後,她仰起頭,蒼白的臉上不帶着一絲的血色,訥訥的開口到:“那麼,請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纔可以更快?”
“什麼?”聽楚瓷這個樣子說,傅靳寒立馬挑眉的看着楚瓷,便看到楚瓷指着箱子上的這些文件,看着傅靳寒說道;“這些文件,不是你讓我抱上來的嗎?電梯壞了,我從一樓到十三樓,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楚瓷有些惱怒的看着傅靳寒,可惡的死男人,整自己也不應該這個樣子整她?傅靳寒聽到了楚瓷的話之後,眉頭微凝。
他只是讓她將文件去打印,沒有讓她抱這麼多,難道她不知道,拿下去的文件是放在打印室的,要打印的就只有兩三份?
“丁零。”正在這個時候,楚瓷原本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的聲音,楚瓷立馬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看到了來電顯示之後,原本還帶着一絲慍怒的臉上,頓時閃着一絲的溫柔。
傅靳寒眯起了眼睛,俊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寒的看着楚瓷。
“哲,你在樓下嗎?我這就下去。”聽到葉哲說已經在傅氏集團的樓下等自己的時候,楚瓷立馬合上了手機,朝着傅靳寒不卑不亢道:“總裁你要的我已經弄好了,一個大公司到了吃飯的時候應該就是用餐時間了,有事下午在命令我,現在我要去吃飯了。”
一口氣說完,楚瓷朝着傅靳寒弓了弓身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着楚瓷的背影,傅靳寒的眼神驟然的一寒,很好,竟然敢這個樣子無視他?
楚瓷跑下了傅氏集團的一樓的時候,竟然發現,電梯已經好了,想到這裡,楚瓷的俏臉頓時一黑。
“拾兒。”一聲淺淺的低喃在楚瓷的身後響起,楚瓷回頭,便看到了站在大門口外面的葉哲,他站在那裡,一身休閒運動裝的葉哲,顯得異常的俊美冰冷了起來,同時也惹得一些女同事的頻頻觀望。
看着那些人朝着葉哲看的樣子,楚瓷不由得抿脣偷笑道:“哲,你長的真好看。”
“瞎說,拾兒菜好看。”葉哲屈起手指,輕輕的在楚瓷的腦門上重重的彈了一下道。
“纔不是,你看,那些女人,看的你眼睛都直了。”楚瓷咬着自己的手指,朝着葉哲說道。
“好了,你餓了嗎?我這就帶你去去吃東西。”葉哲冷冷的看了看那些看着自己不放的那些花癡女一眼,眼底閃着一絲的冷光之後,便回頭,看着楚瓷問道。
“好,真的很餓。”楚瓷點點頭,臉上帶着一絲的溫柔的看着葉哲,還是葉哲好,不像傅靳寒那個變態的男人。
“這是要去哪裡?不如一起。”正當葉哲就要拉着楚瓷去吃飯的時候,一聲冰冷而有些鬼魅邪佞的嗓音在葉哲的身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楚瓷皺了皺自己的鼻子,回頭,便看到了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傅靳寒。
“總裁,這樣,不好吧?”楚瓷挑眉的看着傅靳寒,因爲傅靳寒的出現,那些女員工,更是看直了眼鏡,活像是幾百年沒有見過男人的樣子,看到他們那麼如狼似虎的眼神,楚瓷的眉頭皺的越發的濃重了起來。
“莫安,訂好了位置嗎?”傅靳寒掃了一眼身後的莫安,淡淡的問道。
“已經訂好了。”莫安垂着眸子,點點頭,那雙眸子,在落在楚瓷的身上的時候,似乎帶着一絲奇怪的光芒。
“不必了,拾兒不屈那麼高檔的地方,。”葉哲的臉色變得很奇怪,好像是從傅靳寒出現的時候開始,少年纖細欣長的身子,便止不住的顫抖着,像是在害怕,也像是在逃避着什麼一般,那驚恐和陰寒的樣子,讓楚瓷覺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拾兒,我們走,我帶你小吃街。”葉哲抓住了楚瓷的手指,那微涼而冒着一點點冷汗的手指,更是讓楚瓷有些納悶了起來。
“哲,你怎麼了?”楚瓷有些不安的看着臉色蒼白的有些恐怖的葉哲,他的表情,實在是有些詭異。
“你很害怕看到我嗎?少年?”傅靳寒勾起脣瓣,淡漠的看着葉哲那蒼白的臉頰,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鬼魅道。
“胡……胡說,我幹嘛要害怕你?”聽到傅靳寒的話,葉哲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慌亂,在看到了楚瓷有些擔心的看着自己的時候,葉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抓着楚瓷的手指說道:“抱歉,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去吃飯了,傅總你隨意。”
說完,便拉着楚瓷就要離開,可是,傅靳寒卻在這個時候,涼涼的說道:“拾兒,你想要和誰去?你可要仔細的想清楚呢?”
明明是那麼平淡的一句話,可是,楚瓷去也能夠明顯的聽到,傅靳寒那字裡行間,隱隱帶着的一絲的威脅和警告,男人在警告她?
想到這裡,楚瓷的臉頰頓時一陣的難看了起來,原本跨步的雙腿,也停了下來。
“拾兒?”見楚瓷沒有繼續走,葉哲有些納悶的回頭,聲音有些嘶啞的看着楚瓷,黝黑的眸子帶着一絲的不安的朝着楚瓷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