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廚師僵直着身體,龍冽執起一邊的紅酒,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紅酒,聲音冷澈刺骨的問道。
“不……不是,會做,只是……”
那個廚師被龍冽的聲音嚇得渾身一陣的顫抖了起來,他縮着自己的脖子,立馬尷尬的說道。
“那麼趕緊去。”
龍冽淡漠的看了那個廚師一眼,在看着癟着嘴巴,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葉晚,他不由得想起了當時自己將葉晚關在別墅的時候,葉晚曾經做過的餛盹,倒是很不錯。
“就做餛盹吧。”
那個廚師,沒有辦法,只能到了廚房,手腳籬落的做好了餛盹之後,便端到了葉晚的面前,葉晚看着這碗餛盹,立馬搖搖頭道:“不是這個樣子的,哥哥,這個人壞,這個東西不是這個樣子的。”
“哦?小乖,你知道怎麼弄嗎?”
龍冽看着一臉搖頭的葉晚,眼底帶着一絲的探究的問道。
“嗯,小乖知道,小乖知道。”
葉晚像是要得到獎賞的小孩子一般從椅子上跳下來,便往廚房跑過去,龍冽看着跑進了廚房的葉晚,一邊的女傭仔細的觀察着龍冽的神情,弓着身子,小聲的詢問道:“龍爺,可是要我進去?”
“不必。,”
龍冽抿了一口的紅酒,繼續的拿起了刀叉,優雅而霸氣的吃着自己盤中的食物。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候,龍冽便看到了滿臉弄成了小花貓一般的葉晚,捧着一個瓷碗,一臉興奮的朝着龍冽走過來。
“哥哥,你看,小乖會做這個東西。”
說着,葉晚立馬拿起了碗上的勺子,舀了一勺子的餛盹,便遞到了龍冽的嘴邊,龍冽看着那個瓷碗上的餛盹,的確是和上一次葉晚做的樣子一樣,他的眼底驟然的一沉。
“哥哥?”
見龍冽只是陰沉着臉,神情似乎有些可怕的看着自己,卻沒有張口吃掉的樣子,葉晚頓時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黑亮的眸子,閃着一絲的迷茫的看着龍冽,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惹到了龍冽。
“葉晚,你究竟是裝的嗎?”
“哥哥?”
葉晚有些迷茫的看着龍冽,像是完全不知道龍冽究竟在說什麼一般。
龍冽伸出手,扣住了葉晚的下巴,左右的看着葉晚的臉頰,審視的目光,令葉晚有些難受和委屈了起來,她癟着嘴巴,眼眶慢慢的蓄滿了淚水,那模樣,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惹人憐愛。
“哥哥,你壞,你不吃,小乖自己吃。”
葉晚說着,便癟着嘴巴,將勺子往自己的方向移過去,眼看着就要吃掉這個餛盹的時候,卻被一張嘴巴,更快的吃掉了。
龍冽輕輕的嚥下了那顆餛盹,淡淡的說道:“味道不錯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個怎麼做的?”
不是智力下降嗎?怎麼會知道這種東西》
、“不知道,小乖就是知道,看到這個東西,就知道怎麼做了。”
葉晚撅着嘴巴,一臉不解的看着龍冽說道。
“這樣啊。”
聽了葉晚的解釋,龍冽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葉晚,而葉晚也不知道龍冽那深沉的目光究竟是什麼含義,只是自顧自的吃着碗裡的餛盹,吃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還餵給龍冽吃,龍冽似乎也喜歡葉晚這個樣子餵給自己,不知不覺,竟然被葉晚那笑的異常燦然的笑容給蠱惑了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葉晚的小臉。
“哥哥……”
就在吃掉了最後一個的時候,葉晚剛舔了舔嘴巴的時候,自己的嘴巴,便被一個帶着紅酒氣息的嘴脣給貼在了一起,葉晚嚇了一跳,大大的杏眸眨巴了一下,似乎有些茫然的看着龍冽的舉動。
“這裡,髒了。”
龍冽修長的指腹輕輕的擦拭着女人的脣瓣,一本正經的受到。
“哦?”
葉晚撓着自己的頭髮,立馬點點頭。
整個別墅的人,再度的因爲龍冽的動作而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尤其是裡沙和裡朵,裡沙滿臉憤恨的瞪着葉晚一臉的蠢樣的樣子,而裡朵,則是目光有些複雜的看着笑的一臉稚氣的葉晚,最後,垂下了自己的眸子。
京都,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總裁,這個就是今年的財務狀況的季度表。”
幹練的女秘書,將手中的報表恭敬的放在了男人的桌上之後,便立馬低垂着腦袋,不敢再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眼,似乎看了男人一眼,就會被男人那雙冰冷的不帶着絲毫感情的眸子給嚇到一般。
“下去吧。”
平淡而冷漠,刻板的彷彿麼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女秘書的耳邊響起,女秘書聽到了這個話之後,立馬忙不失迭的離開了辦公室。
走出了辦公室之後,她不由得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臉慶幸了起來,天啊,每次去彙報工作,簡直就像是要了自己的命一樣。
想到這裡,幹練的女秘書,頓時一臉的懨懨了起來。
“劉秘書。”
一聲低啞而儒雅的聲音在劉秘書的身後響起,劉秘書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一臉優雅溫和的蕭淮雪之後,立馬站直了身子,朝着蕭淮雪弓了弓身子,立馬恭敬道:“副總,請問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陸少如何?”
蕭淮雪淡淡的問道,似乎在關心着陸庭琛的狀況一般。
“副總問的是哪個方面的?”
劉秘書有些猶豫的看着蕭淮雪,整個陸氏集團都知道,蕭淮雪和陸庭琛是親兄弟,雖然是同父異母,可是,當初陸庭琛出了事情的時候,所有人都將矛頭對準了蕭淮雪,就在整個董事會決定,讓蕭淮雪擔任總裁的時候,陸庭琛卻已經挺過來了,雖然雙腿似乎現在還不能夠行走,可是他的地位,卻依舊沒有人可以震撼。
不過,也正是因爲一年前的那場暗殺,導致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全公司,乃至整個京都,關於一年前的所有報紙,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
“自然是他的身體狀況,要不然,劉秘書以爲我想問什麼?”
蕭淮雪好整以暇的看着劉秘書,淡淡的問道。
劉秘書的身體微微一僵,她扯着自己的嘴角,看着蕭淮雪,低垂着眼瞼說道:“我想,關於陸少身體的問題,應該要去問陸少的主治醫生,我一個秘書,哪裡知道陸少的身體狀況,副總,我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雖然整個陸氏集團很多的老人都已經投入了蕭淮雪的麾下了,可是,也有很多人是堅持選擇陸庭琛的,這具形成了兩隊人的問題。
蕭淮雪摸着自己的下巴,目光有些詭異的看劉秘書離開的背影,金絲的眼鏡閃着一絲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