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葉晚想的有些出神的時候,卻不想,自己放在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葉晚其實有些被嚇到了,她蒼白着臉,以爲又是陸庭琛,卻不想,接了電話之後,對方的聲音,似乎是一個陌生人。
“餵你好,請問是葉晚小姐嗎?”
“是。”
葉晚有些緊張的捏着自己的電話。
“這裡是冷純,你認識一個叫做齊銘的先生嗎?”
“他,他怎麼了?”
一聽到是齊銘,葉晚的腦子一片的空白了起來。
“是這個樣子的,他在冷純喝醉了,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住址,在他的手機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便打電話給你,很抱歉打擾到你。”
“沒關係,麻煩你幫我看着他,我馬上就去接他。”
葉晚掛掉了電話之後,便立馬朝着蕭淮雪說道:“那個,淮雪,能不能將車子開到冷純,我一個朋友喝醉了。”
“好啊。”
蕭淮雪點點頭,便將車子直接的開刀了冷純的門口。
當蕭淮雪和葉晚走到了那個打電話的服務員的那個地方的時候,便看到了穿着一件白色襯衣的齊銘,髮絲似乎有些凌亂的趴在了桌上,俊逸的臉上也滿是紅暈,渾身散發着一股濃烈的酒氣。
“齊大哥,齊大哥……”
葉晚上前,推着齊銘的身體,不斷的叫着齊銘的身體。
“葉蓮,你來了?”
齊銘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葉晚的時候,俊逸的臉上滿是溫潤的笑意,他搖晃着自己的身體,單手撐着葉晚肩膀,將葉晚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葉晚被齊銘的動作給嚇到了,可是,卻不敢推開他,只是半抱半扶的朝着掛在自己身上的齊銘說道:“齊大哥,我送你回家。”
“葉蓮,葉蓮……”
齊銘靠在葉晚的肩膀上,溫潤的脣瓣,不斷的叫着葉蓮的名字,聽着齊銘喃喃自語的聲音,葉晚的雙眼,似乎也在微微的脹痛着。
“你喜歡這個男人?”
和蕭淮雪一起將齊銘順利的擡上了車子之後,葉晚便報了齊銘家的地址給蕭淮雪,麻煩他送齊銘回家,在路上,蕭淮雪突然回頭,看着葉晚這個樣子說的。
聽到蕭淮雪的話,葉晚的心口微微的一陣的顫抖了一下,她扭頭,看着閉着眼睛,陷入了昏睡的齊銘,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
“是啊,我喜歡他,可是,他喜歡的不是我。”
就算是齊銘喜歡她,她葉晚,也配不上齊銘了,這幅骯髒的身體,如何能夠配上齊銘呢?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笑?”
長久沒有得到蕭淮雪的聲音,葉晚突然紅着眼睛,聲音有些乾啞的朝着蕭淮雪說道。
蕭淮雪溫潤的脣瓣有些冷硬的緊抿,他回頭,俊逸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堅定和心疼道:“傻丫頭,你怎麼會可笑呢?還有我,別怕。”
“謝謝你。”
葉晚吸了吸鼻子,目光有些感激的看着蕭淮雪,到了齊銘的家的時候,蕭淮雪扶着齊銘回到了他家,將齊銘扔在了牀上之後,葉晚和蕭淮雪道謝之後,便離開了。
看着蕭淮雪離開之後,葉晚纔將齊銘家的門給關上了。
“葉蓮……葉蓮……”
葉晚把溼毛巾給齊銘擦拭着臉頰,看着男人那張異常俊逸和溫柔的臉,她的心底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齊大哥,你說,我們爲什麼要愛的這麼辛苦呢?”
明明知道男人不會回答自己,可是,她卻還像是魔怔了一般,有些失神的看着齊銘問道。
“葉蓮,我真的喜歡你,很喜歡你,喜歡你……”
齊銘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出神的葉晚的手,一個用力,便將葉晚壓在了牀上。
他的眼神深邃而迷人,那深情的目光,讓葉晚的心肝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可是,在聽到了男人口中的名字之後,徒然的就像是一盆的冷水,毫不留情的澆灌了下來,衝擊了她的心。
“葉蓮,葉蓮”
齊銘不知道他的叫喊聲,對於葉晚來說,多麼的刺痛,她攥緊了自己的手指,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看着男人溫潤的脣瓣緊緊的貼着自己的脣瓣,似乎有些痛苦的啃咬着自己的脣瓣的時候,葉晚的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
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自己喜歡的男人,愛着的是姐姐,而姐姐愛着的男人,卻……
想到這裡,葉晚的嘴角不由得扯着一抹異常自嘲的弧度,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明明知道是錯的,可是,她還是希望可以得到救贖,希望從齊銘的身上,得到救贖。
“齊大哥,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喜歡你……”
女人有些沙啞的聲音從昏暗的房間裡面傳了出來,陷入了酒醉的男人,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只是憑着自己的本能。
“葉蓮……我想你,我想你……”
那個在平日裡俊逸的男人,此刻,卻像是一隻嗜血的野狼一般,他的眼睛一片的殷紅,似乎充血了一般,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卻也不失溫柔。
葉晚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將自己的臉頰埋在了男人的腰腹的地方。
“齊大哥,齊大哥,小晚,真的很喜歡你……”
葉晚的聲音異常的哽咽,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在她的身上不斷的摸索着的齊銘,卻在這個時候,昏了過去。
“齊大哥……”
看着昏過去的齊銘,葉晚除了有些失落,可是更多的卻是慶幸,她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齊銘翻身,將他的衣服解開之後,便去廚房給他熬了一碗的醒酒湯。
所有的東西弄好之後,她坐在一邊的牀上,靜靜的看着閉着眼睛,睡着了的齊銘,她有些控制不住的伸出手,輕輕的婆娑着男人那張俊雅不凡的臉頰。
“齊大哥,我走了,希望你可以得到我的姐姐的心。”
她喃喃的看着躺在牀上的男人一眼之後,便扭頭離開了齊銘的家中。
陸家別墅。
此刻整個別墅似乎沉浸在一種異常森冷和恐怖的嚴寒中一般,所有的女傭一個個都低垂着腦袋,似乎誰也不敢迎視着主人的怒火一般。
“說吧,人呢?”
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的陸庭琛,坐在沙發上,神情有些冰冷的直直的看着那幾個低垂着腦袋的女傭,感覺到了陸庭琛的視線朝着自己的方向看過去,那些女傭立馬抖着身體,將自己的腦袋埋得更下了。
“說……”
陸庭琛半眯着眸子,聲音異常陰冷的朝着那幾個女傭冷哼道。
“少……少爺……我們也不知道。”
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女傭,顫巍巍的抖着兩條細腿,看着面前面色陰冷的有些恐怖的陸庭琛小聲的說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