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別擔心,我們有錢,別怕,這個手術你一定要做。”
“小晚,你不要騙我了,爲了我的病,你已經東奔西跑了,我不想要做手術,我們沒有這麼多錢,我沒事的,就算是不做手術,也沒有關係。”
“小蓮,別擔心,醫藥費的時候,我會給你想辦法的,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的將自己的身體養好,知道嗎?”一邊的齊銘也微微皺眉的朝着葉蓮安慰道。
“可是。”
“沒有可是,姐,你現在只要將自己的身體養好就可以,你放心,醫藥費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見葉蓮還想要說什麼,葉晚立馬義正言辭的打斷了葉蓮的話,見葉晚這麼堅持,葉蓮看了葉晚一眼,最終無奈的妥協了。
“齊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從葉蓮的病房出來之後,齊銘便拉着葉晚的手走到一邊,將手中的銀行卡,遞給葉晚,看到齊銘手中的銀行卡,葉晚微微有些錯愕,隨後,她抿脣的看着齊銘搖頭。
“這些是給你姐姐治病的醫藥費,我這些年存了一點錢,這些錢,應該夠了。”
“不,我不能夠拿你的錢。”葉晚有些澀然的看着齊銘,齊銘幫了她們兩姐妹很多,她又怎麼好意思拿齊銘的錢?
“小晚,你手中沒有那麼多錢,聽話,拿着,能夠幫小蓮,我很開心。”齊銘俊逸的臉上帶着一絲柔和道,聽到齊銘的話,葉晚的心底越發的難受起來,她的手指僵直的緊握道。
“姐姐的醫藥費,我會想辦法的,齊大哥,你的錢,我不會收的,請你給我留一點尊嚴。”
“小晚。”看着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的葉晚,窮名的眼底帶着一絲無奈,他有些頹然的看着手中的銀行卡,喃喃道。
“小晚,我只是想要爲你姐姐做點什麼,能夠幫她,我很開心,真的。”
“請問小姐有什麼需要?”
葉晚從醫院出來之後,便直接往冷純走去,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和冷純的喧囂墮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清麗的臉上帶着一絲絲的倔強,卻也格外的吸引人。
酒吧的服務生,看到葉晚臉色蒼白的樣子,好心的問道。
“我想要去三樓。”
“抱歉,三樓是VIP通道,不是任何人可以上去的。”葉晚想了許久之後,才仰起頭,漆黑的眸子帶着一絲屈辱的朝着面前異常和善的服務生說道。
“那麼,有了這個,是不是可以上去?”拾兒從口袋裡,將陸庭琛交給她的房卡拿了出來,雖然葉晚從沒有去過VIP這邊,可是,這個房卡,應該算是一個證明什麼的吧?
“原來是陸少的客人,剛纔真是失禮了,我這就帶你過去。”那個服務員,在看到葉晚手中拿着的房卡之後,臉色驟然一變,語氣也越發恭敬的看着葉晚,葉晚的手指有些僵硬的用力捏住手中的房卡,抿脣有些難堪的低下頭,跟在服務員的身後,朝着樓上走去。
當走到了三樓之後,服務員朝着葉晚說道:“這裡面就是陸少的包廂了。”
“謝謝。”葉晚朝着服務員道謝之後,在服務員離開之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握緊拳頭,一步步的朝着陸庭琛的房間走去。
葉晚站在這扇奢華的金色大門口,脣瓣有些僵硬的抿住,她的手指僵硬的彷彿用不上什麼力氣,擡起手,想要敲門,卻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等了多久之後,葉晚最終,還是踏進了這扇門,從此走進惡魔華麗的牢籠裡。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邪佞而陰森的話語,在葉晚的耳邊響起,葉晚僵直着脊背,重重的咬住脣瓣,用力的捏住拳頭,漆黑的眸子有些屈辱的看着坐在黑色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俊美的臉上滿是詭譎的看着她,狹長的丹鳳眼,流轉着一絲絲異常恣肆的流光,被男人這個樣子看着,葉晚甚至覺得,在男人的面前,她是一絲不掛,而男人的目光,炙熱而危險。
“陸庭琛,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姐姐。”葉晚清楚的知道,就算是這一次她接受了齊銘的錢,可以付清葉蓮的醫藥費,可是陸庭琛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絕對不會善擺甘休的,甚至還可能會拖累齊銘,葉晚不會讓葉蓮和齊銘受到任何傷害。
如果一定要有人受傷,葉晚寧願那個人,是她。
“嘖嘖,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女人有些憤怒的話語,令男人有些微微的不滿的挑眉,他輕輕的搖晃着手中的紅酒,如孤狼一般的眸子,在昏暗華麗的光線下,透着一股嗜血的寒光,令葉晚的脊背莫名的一陣僵硬和冰冷。
“我,求你,放過我姐姐。”女人閉上眼睛,瓷白的肌膚,像是蒙上一層脆弱一般,女人纖細的身子,異常桀驁的挺直,精緻 的下巴,卻有些倔強的擡起,男人看着這個樣子的葉晚,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重起來,他就是喜歡她這幅屈辱的樣子。
“過來。”
男人優雅的啜了一口紅酒,沙啞迷人的聲線,在昏暗奢華的包廂,顯得格外的迷人,葉晚聽到陸庭琛的聲音之後,身體莫名的一顫。
“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見女人像是雕像一般,依舊僵直着身體站在房間的中央,男人撇脣,邪佞的鳳眸微微的透着一股寒氣道。
葉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沒事的,才舉步,一步步的朝着陸庭琛走過去。
||“想要我放過你姐姐?”當女人走進之後,男人將手中的紅酒放在桌上,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有些曖昧的挑起葉晚的下巴,被男人用這種奸佞邪肆的動作握住下巴,葉晚的臉色透着一股蒼白和屈辱,她剛想要甩開男人的手指的時候,男人俊臉微冷,薄脣輕啓的威脅道。
“葉晚,別忘記了,現在是你求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別以爲我看上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我的面前放肆,我捏死你姐姐,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
葉晚漆黑明亮的杏眸帶着一絲憤怒的瞪着面前邪惡俊美的男人,心底涌起一股的怒火,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反駁男人,正如陸庭琛說的那個樣子,她們在陸庭琛的面前,沒有權利說說一個不字。
“我知道了。”葉晚低垂着腦袋,縱使嬌俏的臉上,依舊帶着一絲不甘心,可是,爲了葉蓮,她什麼都無所謂,只要可以救葉蓮,她什麼都可以拋棄,更何況,是這具身體?
“以前侍候過男人嗎?”陸庭琛看着滿臉屈辱的葉晚,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握住葉晚的下巴,俊美邪肆的臉頰,湊近葉晚,炙熱曖昧的呼吸,交纏在葉晚的呼吸,令葉晚的身體莫名的一陣輕輕顫抖起來。
她有些不堪的撇過頭,臉色異常的蒼白和虛弱起來,女人純真而青澀的表情,就像是在告訴陸庭琛一個訊息一般,陸庭琛的嘴角異常幽深的的勾起。
“幫我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