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哲……你的血型是?”
“用我的,我的血可以救她。”葉哲掃了楚瓷一眼,淡淡的朝着裴楠說道。
“好,馬上跟我來。”要是不是楚瓷的話,那樣就更簡單了,裴楠雙眼帶着一絲的喜悅的看着眼前異常精緻俊美的少年,拉着他便往醫務室裡走去。
看到葉哲被拉走的樣子,楚瓷的眼底帶着一絲的顫抖,她不知道,葉哲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幫自己,是因爲上一次的事情嗎?
“那個少年是誰?”傅靳寒見楚瓷似乎認識葉哲的樣子,男人的心底有些不舒服,楚瓷這個樣子看着葉哲的樣子,讓傅靳寒的心底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了起來。
“不要你管。”楚瓷回過神,朝着傅靳寒冷哼了一聲,便摸着自己的肚子,往一邊的椅子上走去,可是,她剛走到了一半的時候,眼前一黑,身子便已經往後面倒,
“楚瓷……”傅靳寒低呼了一聲,立馬伸出手,抱住了女人癱倒的身子,抱起她,便大步的離開了手術室,楚青雲神色複雜的看着傅靳寒抱着楚瓷離開的樣子,眼底帶着一絲的擔心的將目光再度的放到了手術室。
傾兒,你一定會沒有事情的,傾兒……
楚瓷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病房裡了,她揉着自己異常脹痛的太陽穴,似乎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病房,泛白的脣瓣透着一股的虛弱了起來。
“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熟悉的嗓音在楚瓷的耳邊響起,楚瓷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出現在了自己眼前的傅靳寒,腦子閃過了一道白光之後,在她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幻燈片一般,在女人的腦海中,慢慢的播放了起來。
“我……在醫院裡嗎?”楚瓷輕輕的蠕動着自己的脣瓣,看着傅靳寒問道。
“嗯。”傅靳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寬厚的手掌輕輕的覆在了女人的額頭上,聲音有些低沉道。
“讓開,傅靳寒,我要去看看媽媽有沒有怎麼樣。,”男人有些炙熱的掌心的溫度,靜靜的從男人的皮膚傳到了楚瓷的皮膚上,那溫熱的感覺,令楚瓷渾身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她揮開了傅靳寒的手指,咬牙切齒道。
女人那雙黑亮的杏眸,帶着一絲的惱怒的瞪着傅靳寒,她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在白筱的病房的時候,究竟是怎麼對她的?一想到男人的心底還是有白筱,楚瓷便忍不住自己心底的醋意。
“別鬧了。”看着一臉氣呼呼的楚瓷,傅靳寒的眸子驟然的一沉,他伸出手,將楚瓷按在了牀上,聲音冷冽的有些刺骨。
“傅靳寒,我要和你離婚,你這個混蛋,你騙我,你騙我……”楚瓷被傅靳寒壓住了身子,一瞬間有些動彈不得,她朝着傅靳寒齜牙咧嘴,全身都不斷的掙扎着,看着一直掙扎的楚瓷,傅靳寒原本就異常難看的臉色,在此刻,更是顯得異常的低沉了起來。
“給我安靜一點。”男人冷斥了一聲,眉眼間帶着一絲的不耐煩和厲色的看着楚瓷,看到傅靳寒竟然莫名其妙的朝着自己發火,楚瓷的眼眶頓時一紅,她揚起下巴,一臉驕傲的看着傅靳寒道;“傅靳寒,放開我,放開……”
女人低吼着,因爲憤怒的緣故,女人的聲音顯得異常的嘶啞了起來,聽到了楚瓷嘶啞的低吼聲,傅靳寒的臉色顯得越發的沉凝了起來。
“楚瓷,別鬧了,你現在的身體不可以這個樣子,還有,林傾兒,沒事,已經脫離了危險。”看着一臉怒火沖沖的楚瓷,傅靳寒最終很無奈的安撫道。
“沒事……嗎?”楚瓷原本還想要朝着傅靳寒發火的,可是,在聽到了傅靳寒說林傾兒沒事之後,楚瓷的眼眶閃着一絲的光芒,她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嗚咽道。
“嗯,沒事,傻瓜,我在這裡,會沒事的。”傅靳寒看着女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心底有些抽痛了起來,他傾身,將女人輕輕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涼薄的脣瓣,輕輕的吻了吻女人的額頭,聲音有些低沉道。
“傅靳寒,媽媽沒事,真的嗎?”楚瓷仰起頭,紅紅的鼻子帶着一絲可憐,原本還怒火相向的楚瓷,竟然像是小孩子一般,朝着傅靳寒問道。
“嗯,傻瓜女人,沒事,已經沒事了。”
“太好了,媽媽沒事,沒事就好,傅靳寒&”楚瓷不可否認,在傅靳寒這個樣子對着自己的時候,她心底的那股怒火,瞬間消失不見了,她癟着嘴巴,從男人的懷裡仰起頭,紅紅大眼睛,紅紅的鼻子,嘴巴一扁,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看楚瓷露出這麼委屈的表情,傅靳寒的臉色頓時一沉,以爲楚瓷是身體哪裡不舒服纔會露出這麼委屈的神情。
“傅靳寒,你爲什麼總是這個樣子若即若離的對我?你究竟是喜歡白筱,還是喜歡我?”今天她一定要問清楚。
“你要是喜歡白筱,我可以讓位,你以爲傅氏集團小夫人的身份我很稀罕嗎?如果你想要娶白筱的話,我立馬和你離婚,你應該知道,我楚瓷,不是一個會糾纏不休的女人。”
“胡鬧。”聽到女人心心念唸的就是要離婚,傅靳寒的臉色頓斯一沉,冷冷的呵斥道。
“你又兇我,明明,每次你對白筱都是那麼的溫柔,爲什麼你要兇我?”楚瓷紅着眼睛,被男人這個樣子呵斥的時候,楚瓷的眼睛再度的一陣的紅了起來。
“她……是我一直再找的人。”見楚瓷又紅了眼睛,傅靳寒抱住了楚瓷,將楚瓷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輕聲道,楚瓷紅着眼,張開嘴巴,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脖子,歪着腦袋聽着男人繼續說話。
“十五年前,那個救了我的小女孩,我一直在找她,然後……我找到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前我說過,這一輩子,我會一直愛她的,一輩子對她一個人好,所以我可以爲了她,放棄傅氏集團的繼承權。”傅靳寒低沉的嗓音特別的迷人,楚瓷聽着,嘴巴已經慢慢的鬆開了。
可是,在聽到了傅靳寒竟然說要一輩子愛白筱的時候,楚瓷的心底不可否認的是,有些不舒服了起來,她微微的皺眉,嘴角有些鬱悶的勾起。
“不過,後來,她嫁給了別的男人之後,我有些受到了打擊,便離開了清遠,一直在外面遊蕩,再度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你。”傅靳寒低下頭,俊美而有些冷冽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柔和。
“因爲你,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