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嬈聽了俞雲川的話,本來就懷疑的心更加嚴重了,也更加擔心了,因爲如果真如他們所想,那麼就不是簡單的綁架,那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小夕會有危險,如果於悠也在一起,當然是同樣的危險,那些人如果和上次的人是一夥的,是不會在乎多殺一個人少殺一個人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會牽扯到暗殺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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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真的急了,他本來以爲這次的事情也許只是有人看唐嬈幾個女孩子出名了有錢了,想要來綁個票賺一筆,這種事情也是有的,那說明在短時間裡人還是不會有危險的,而且只要來要贖金,那就可以找到線索。可是現在居然牽扯出了什麼暗殺,那事情就不簡單了。
正在李毅焦急地詢問的時候,剛纔走出去的嚴雙回來了,她剛纔是想到可以調取酒店錄像,看能不能發現沈小夕的蹤影。
“酒店的後門和發現那束花的走廊的錄像在那一段時間都是空白。而且我已經叫人尋找了,都沒有人發現小夕。”
嚴雙皺着眉頭說出了這個結果,她知道可能真的出事了,想到小夕,她也是急的,那是她從前的學生後來的朋友,那是一個無依無靠卻堅強的少女,現在遇到這種事情她怎麼能不急呢?
“於悠呢?有找到於悠嗎?”
李小魚直覺地知道爸爸是關心於悠的,看到爸爸臉上的焦急,她連忙問嚴雙,希望嚴雙說於悠沒事,然後讓爸爸可以放心。
嚴雙眨眨眼。驚叫道:“怎麼?於悠也不見了!”
黃仔走進來,說已經通知了人。並且已經問到了一個情況,說有人最後發現沈小夕確實是和於悠在一起的,沈小夕打電話,於悠和她說話來着。他的話也證明了這兩個女孩子最後確實有可能是在一起的,那麼要是遇到危險,很有可能也是在一起的。
李小魚見大家都很急,輕聲說:“也許她們一起在哪個房間也說不定啊?”
大家都希望是這樣,可是想到那些麻醉藥的味道,想到那束掉在地上的花。想到那些空白的錄像,大家都知道李小魚的話可能性太小了。唐嬈是根本一點兒也不相信,因爲沈小夕如果沒事,她不會不來找自已。不會不給自已留個消息。不會不給自已來電話,甚至打她的電話都是已關機。
嚴雙聽說於悠也不見了,又匆匆地去找於悠了。也許於悠就在婚禮的某個地方和人交談也說不定啊,她現在可也是個大基金人的管理者,林海的名人,這裡想和於悠說話的人多的是,也許就在哪個地方被絆住了。
俞雲川說:“不要急,人很快就會把情況彙報回來的。小夕和於悠都會沒事的。”
唐嬈點頭,心裡面卻不斷地在打鼓。這次並不是一個人遇到危險,而是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她關心的人,想到她們遇到了危險她卻不在她們身邊,那種無力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只有俞雲川才能給她力量。
一陣沉默後,李毅說話了。
“你們能對我說說,沈小夕曾經被暗殺是怎麼回事嗎?這次的事情又爲什麼和她那個什麼繼父有關係?我想知道。”
唐嬈看着李毅,感覺到他的焦急。
“你爲什麼那麼關心於悠,關心我?”
唐嬈突然問,這是她今天打算和於悠一起問的,現在她自已問,不是因爲於悠遇到了危險她認爲是讓李毅承認自已真識身份的好時機,而是因爲她想要找個人分擔這份擔心,雖然有俞雲川在身邊,可是隻有父親纔是女孩子最最想要依靠的人。
李毅愣了一下,看着唐嬈那雙清澈的眼睛,真想對她說我是你們的父親,當然會關心你們了,可是想到如果自已承認了,也許就會被那個秦將發現,也許就會引來危險,他不想冒這樣的風險,更不想給唐嬈惹來麻煩。
“他當然關心你們了,他不就是做保安這個工作的嗎?而且還是你手下的員工,當然要巴結着你了。”
悅耳的聲音說着讓人討厭的話,站在門前的人居然是季楚楚。
季楚楚是和父母一起來的,可是父母和唐嬈打招呼時她躲到了一邊,她還不想面對於悠和唐嬈,尤其是在她們那麼風光的時候,只讓她覺得自已太不幸了。她本來是不想來的,這是唐嬈公司高層的婚禮,與她有什麼關係,可是父母都讓她來,她能反抗媽媽,卻不能不聽爸爸的話,否則爸爸更要認爲季情纔是最貼心的女兒了。
季楚楚打扮的光彩照人地來了,但是看着唐嬈在人羣中被人衆星捧月的樣子,她還是沒向前走,可是她卻一直悄悄地跟着唐嬈和於悠,想找個人不多的時候上去說幾句,最後發現兩人分開了,她想了想,還是跟着於悠了。
再怎麼說,於悠和自已的關係還沒有太差,雖然在最初認識時她誣陷過於悠偷她的戒指,後來有時也對於悠不太客氣,但是畢竟次數不多,後來因爲於悠成了秦家的幹孫女,她也就再沒對她怎麼樣,兩人關係還算平靜,總比唐嬈和她十八年的僵硬關係要好一些。再說於悠是她的親姐姐,於悠好不容易找到家人一定也很期望吧?雖然媽媽讓她失望了,自已不是還沒有表示姐妹愛嗎?
所以季楚楚就跟着於悠了,想找機會和她說說話,有這樣一個姐姐對她也有幫助啊,沒了唐嬈,不能再沒了這個了。
結果於悠走的挺快,跟去和沈小夕說話,看着兩人說說笑笑,好的姐妹一樣,季楚楚心裡就不高興,想自已纔是她的親妹妹,怎麼都知道這麼長時間了也不來找自已,卻和一個不良少女混的這麼好?都是讓唐嬈教的!
季楚楚想到這裡瞪了唐嬈一眼,卻正好看到俞雲川那雙冷光流轉的丹鳳眼,嚇的連忙收回視線來。
黃仔皺眉說:“季楚楚,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誰讓你進來了?出去!”
李小魚心裡面也不高興,平時季楚楚在班裡對自已就不好,只因爲自已是唐嬈的朋友,現在她居然說自已爸爸的壞話,她有什麼了不起?
“爸爸,你不要理季楚楚,她平時就總欺負唐嬈,現在肯定是看你對唐嬈好所以才說這樣的話,爸爸,我們一定不讓她和唐嬈接近。”
李毅聽了李小魚的話,看着季楚楚的眼神冷了,他早就知道林秋菊和季盛揚的女兒對唐嬈不好,原來只接觸過幾次也覺得是個外表清純實則刁蠻的女孩子,今天一聽這話更加認定了。
季楚楚哼道:“我纔不稀罕和唐嬈接近,你們也都知道了吧?她不是你的親姐姐,難怪我們一點兒都不像,她也一點兒都不幫我,總給我添亂。原來不是親的,居然還讓我受了這麼多年的苦,真壞。唐嬈,你要是還有良心就要補償我,而不是一個人在這裡風光,誰不知道你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爲我家裡養了你,否則你現在就在孤兒院裡餓肚子了。”
“真不要臉。”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想原來真的有人長的一副清秀的臉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而且居然還是個受過良好教養的千金小姐,雖然說曾經是個私生女來的吧?!
唐嬈現在正爲了於悠沈小夕的事情急着,聽到季楚楚的話心裡更加煩,皺着眉說:“我就是欠,那也是欠於悠的,關你什麼事情?我從小到大所有的零花錢都給了你,連新衣服都給你穿,爲了不讓人知道有我這樣一個姐姐我都不和你上一個學校,我有什麼可欠你的?也許我欠你媽媽的,但是那早就還清了。”
大家聽着唐嬈的話,都憐惜地看着她,她們都知道唐嬈過去的事情,再看到她現在,這麼一對比,反而更加顯得她過去生活的可憐。看着季楚楚的眼神就更加不屑了。
季楚楚哼道:“你不要在這裡裝可憐,那是你應該的。而且你不是也長這麼大了,還會那麼多的東西,如果不是媽媽給你錢,你怎麼會學會設計服裝怎麼會作曲怎麼會彈琴,你這一切都是媽媽換來的,要不是你她就不會成爲情婦,要不是你,她會嫁的很好,我也不會這麼的倒黴。”
“撫養費我已經用了一億多還了,媽媽當年爲了我和季盛揚在一起我感謝她,可是那也是她自願的,她卻在我不自願的情況下把我賣了,這也算還清了吧?!”
季楚楚被唐嬈說的無話可說,抿了抿脣,說:“我不理你,你不是我姐姐,我姐姐是於悠,你以後少要和她來往!”
唐嬈聽到季楚楚提到於悠,心裡面的憤怒消退,又焦急起來。
“把她趕出去。”
俞雲川沒有在第一時間說這句話,是因爲他想讓唐嬈對這對母女徹底死心,現在達到了目的,當然不會讓她在留下讓唐嬈生氣了。
黃仔上去趕季楚楚,季楚楚嚇的倒退一步,說:“我知道於悠和沈小夕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