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妍那張櫻紅色的漂亮小嘴裡不住地吐出侮辱唐繞的話,讓唐嬈的朋友們全都氣憤不已,鄭芳芳首當其衝就不能容忍了。【
鄭芳芳生氣是因爲這次度假本來就是提議讓唐嬈來玩的,卻讓唐嬈受辱,這罪責的根源非她莫屬。
而且,鄭芳芳本來就和王欣妍關係不合,兩人從小到大就一直吵架,當然了,她們的親戚關係是以鄭雅生爲紐帶的,因爲她們一個是鄭雅生的堂妹,一個是鄭雅生的表妹,如果沒有鄭雅生,她們之間一點關係也沒有,但就是因爲有了這層關係,讓兩個女孩子水火不容,鄭雅生是她們不合的原因,比出鄭雅生更偏向誰一點是結果。
隨着年紀的長大,青春來了,鄭雅生長成了又英俊又高挑的翩翩少年,引來了無數少女的芳心,兩個妹妹的戰場就轉移到了兄長的愛情歸屬上。
王欣妍喜歡白暖,在她看來溫雅端莊的白暖就是她理想的表嫂代表,一點兒也沒有鄭芳芳那種潑辣張揚的性子,而且對自己極好,如果她和表哥在一起了,那肯定會在表哥面前給自己說話,以後,如果那個鄭芳芳在和自己爭鬥起來,表哥一定會偏向自己!這就是王欣妍的目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敵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
鄭芳芳根據這條定論從一開始見到白暖就向對她沒了好感,後來經過接觸,更是不喜歡她,這個女人就是個肚子裡裝滿了心眼的勢力鬼!所以,鄭芳芳一百個一千個不同意鄭雅生找這麼一個女人當女朋友,更別提將來成爲她的堂嫂了。
自從白暖認識了鄭雅生,她就一直在旁邊搞破壞但是白暖太狡猾了而且還有王欣妍和王琴這兩個靠山,她的努力就像是想要擋住洪水的一顆小石子,絲毫沒有作用,她只能看着這個白暖不斷地出現在鄭雅生的生活裡,漸漸地所有的人都認爲她是鄭雅生的女朋友,而鄭雅生因爲聽從父母的話又對白暖沒什麼惡感,也就默認了這個稱呼。這可把鄭芳芳氣死了,而現在,唐嬈的出現讓一切都有了轉機!
鄭雅生對小時候曾經欺負過唐嬈的事不能忘懷,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唐嬈的,但是歉疚是有的,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了歉疚時,就會對那個女人好,也就是會有接觸,有了接觸就會有感情!
鄭芳芳相信只要鄭雅牛接觸唐嬈,就會被她迷住,那樣就不會再喜歡白暖了,這正是她所希望的!
可是,眼看着鄭雅生和唐嬈有了接近的機會,而且情況正在向着好所方向前進,這個討厭的白暖偏偏冒了出來,而且王欣妍還敢罵唐嬈,如果把唐嬈罵惱了鄭雅生不就沒戲了嗎?所以,鄭芳芳更是生氣,當時就衝上去要打王欣妍,誰知道卻被鄭雅生拉住了,她正着急呢,卻看見有人打了王欣妍心裡那個痛快啊,而且這個打人的人也讓她有些意外。【
鄭芳芳聽到那聲清脆的耳光聲和王欣妍的尖叫時本來以爲是沈小夕打的,因爲沈小夕是唐嬈的姐妹又是出了名的打架高手,剛纔她就看到沈小夕的手指頭一直在動,那肯定是想要打人了口可是沒想到這個人不是沈小夕,而是李小魚!
“啊”王欣妍一手捂着被打的紅通通的臉頰衝着李小魚氣憤地尖叫道:“你爲什麼打我?你這個瘋女人!”
李小魚此時那張清純的小臉上也全是氣憤,她雙手握拳大聲地說:“你纔是瘋女人!你什麼都不懂就胡說八道!我不許你胡說!你再說我還打你!”
王欣妍尖叫道:“我胡說什麼了?我說的全是實話!怎麼?不許我說那些不要臉的情婦的壞話難道你媽媽也是那種人?還是你本身就是!”
“欣妍住嘴!”鄭雅生拉住又掙扎起來的鄭芳芳,衝着王欣妍大聲吼道,對這個表妹口無遮攔的毛病他真是頭疼死了。
“雅生哥,你怎麼能對我吼?我說的是實話,而且我被人打了!你不幫我也罵我,我要告訴姨媽去!”
王欣妍被鄭雅生吼的一愣,然後那雙大眼睛裡就浮起了淚水,立刻就展現了一副梨花帶雨的風景,配上那張白嫩的小臉上紅通通的巴掌印,還真是楚楚可憐。
白暖連忙掏出一張雪白的手帕給王欣妍擦眼淚,安慰道:“欣妍,雅生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你不要哭了。”
王欣妍得到白暖的安慰,哭的更起勁了,抽泣着說:“我不管,讓我今天不知那個丫頭算賬可以,但是我要那個丫頭快滾!這裡不歡迎她。”
鄭芳芳聽了這話冷哼道:“笑話!你讓小魚走小魚就得走嗎?這裡又不是你家!小魚來這裡呆是花了錢的,是客人!白暖,你說,你要讓小魚走嗎?你要讓她走,我們全走,雅生哥也走!不過,你以後可是就不要登我們鄭家的門!雅生哥,你說是不是?!”
白娛一聽這話也爲難了,她心裡有些生氣這兩個丫頭讓自己爲難,看了一眼鄭雅生,她想這事只能鄭雅生出面了,誰讓這兩個丫頭都聽他的話呢!
鄭雅生看見了白暖的目光,他走到王欣妍的面前,說:“你這丫頭今天太不像話了。如果你要繼續計較下去,那今天就都不要玩了,當然,以後只要我和朋友在一起,你都不要參加了,我可不想被你把朋友全得罪光了。”
“雅生哥!”王欣妍聽了鄭雅生的責備,委屈地叫了一聲,臉上還掛着淚水,看起來格外可憐,她看到鄭芳芳得意地衝她笑,氣的嘟起小嘴,可是她知道表哥真生氣了,只能不情願地說:“那好吧,我不計較了,雅生哥我們一起玩吧!你不要讓我走。這羣討厭的人我就當沒看見好了。”
鄭雅生拍拍王欣妍的頭,說:“這樣纔對,不許再說不該說的話了,否則立刻回家去!”
王欣妍乖巧地點頭,抱住鄭雅生的胳膊,說:“雅生哥,我頭有些暈,好像被打的,你送我回房間休息好不好?”
白暖連忙說:“頭暈?不會是腦震盪了吧?快回房間吧,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張經理,這車我開走了,你帶着鄭小姐她們去住的地方,記住,要好好招待,她們可是我的貴賓。”
鄭雅生扶着王欣妍對鄭芳芳說:“芳芳,你帶着唐嬈她們玩吧,欣妍沒事了我去找你們。”
說完扶着王欣妍上了車,白暖也上了車,很快就不見了。
鄭芳芳哼道:“這個王欣妍就會這一套!她纔不會頭暈呢,就是想把雅生哥叫走。唐嬈,沒事的,雅生哥還會回來的。”
唐嬈看了鄭芳芳一眼,想他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本來這次來度假就是育德中學七班的事情,她就沒想過這次會碰到鄭雅生,他不在就和想象豐一樣了。
“小魚,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敢打王欣妍,這可不像你啊?”鄭芳芳忽然抓住李小魚,驚奇地掃視着她,她像李小魚被什麼妖魔鬼怪復體了一樣,李小魚今天真是太不一樣了,一點兒也不像平時那樣隱忍。
李小魚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她低着頭,小聲地說:“你不要問了,我是不會說的。”
唐嬈也覺得李小魚有些不一樣,她知道李小魚有多麼的能忍,就像前世的她,無論別人怎麼欺負,都會咬緊牙關扛着,總是會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樣子。就像是那次張可欺負她她也只是蜷縮着等着鄭芳芳來解救她。今天王欣妍說的話是衝着唐嬈的,和她完全沒關係,她爲什麼會這麼激動呢?
鄭芳芳不滿地說:“小魚,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什麼秘密都和你說哦,把你當姐妹來看,你居然還對我保秘。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如果我不是知道你爸爸媽媽感情很好,還看了他們的結婚照,也許還會懷疑王欣妍罵給人當情婦的人是和你家有關,但是明顯不是啊,那還有什麼可丟人的要隱瞞的事?就是丟人也沒關係啦,那是大人之間的事,和我們的友情沒有關係。你就告訴我啦!”
李小魚還是搖頭,她看了唐嬈一眼,見唐嬈正看她,那眼神中有着探究,不禁驚慌地低下了眼簾。這讓唐嬈更驚奇了,她本來只是好奇李小魚爲什麼會這麼大反應,可是看李小魚看她的眼神,她怎麼覺得李小魚的秘密和自己有關呢?
沈小夕皺皺眉,不耐煩地說:“鄭芳芳,李小魚不願意說你就不要逼她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沈小夕這麼說是感同身受的,如果沒有人提起,她是不會告訴任何人她的身世的,可惜,她的身世已經被傳的所有熟識的人都知道了,這也是她脾氣火暴甘願墮落到去和小混混來往的原因。
鄭芳芳是有些畏懼沈小夕的,聽她井口了,就不追問了。
唐嬈也笑了一下,想自己也許太疑神疑鬼了,不可能因爲她的重生就讓所有的人都和自己牽扯上關係。但是,這時李小魚又悄悄看了她一眼,讓她剛剛平自下去的疑心又升騰起來。
李小魚那不能說的秘密是不是真的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