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邊說邊哭,臉色蒼白不已,聲音破碎的連接不起來。
“一切都是你——我要你死!”
婦人也不知是激動還是什麼,腳下竟然一個踉蹌絆倒了,趁她倒地的瞬間公司保安急忙上前將她制伏。
“快,將這瘋子送到警察局,她是瘋子,將她送到警察局。”阮西跑了過來,擔憂的問:“夏夏,您沒事吧。”
“你這賤女人,衛東出什麼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婦人邊掙扎邊回頭對她吼,瞪着夏夏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吃了。
衛東?
夏夏大腦有片刻空白,大概明白她的身份,她應該是紀衛東的母親,只是紀衛東發生什麼事了嗎?
想起南宮爵的警告她就止不住的寒冷,夏夏緊緊地攥着手心,委屈、害怕各種各樣的情緒涌上心頭。她大口大口的喘氣,握在手上的手機劇烈的顫抖着,她將手機貼着耳朵,傳來的依然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心,被無休止的絕望淹沒,在所有人疑惑的視線中她發了瘋般的跑了出去。
只來得及看她上警車,夏夏沒有多想拔腿就追着那輛警車,她想問紀衛東究竟出了什麼事?可她追不上,只能看着警車消失在車流裡。
她撥了大哥的電話,心裡卻止不住的悲涼。
夏夏只覺得四周旋轉的厲害,所有的一切都讓她茫然。臉上不知道是汗水掩或剛剛還未來得及幹掉的水漬。她渾渾噩噩的上了車,司機問她去哪。
“盛天集團。”她轉過頭看了司機一眼又望向窗外。
“小姐,我先送你上醫院吧,你受傷了。”司機熱心的提議。
夏夏看了眼傷口,血已經止住了,“沒事,去盛天集團。”
到達目的地,她付了車錢,剛轉身,一輛跑車呼嘯而來,停在她面前。
“你怎麼這麼狼狽。”南宮爵眯起眼睛,看着她滿身的髒污,目光觸到她手臂上乾涸的血漬時眸光暗沉,“誰弄的?”
夏夏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像看一個陌生人。
南宮爵無奈的嘆了口氣,打開車門。男人的身高很高,站在她面前遮住了大片的陽光。
他惡劣的提醒,“是不是告訴我你要和我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