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往紙袋看一眼,烤地瓜的香味讓她無法抗拒,但是她故意冷着臉問:“幹嘛,討好我啊,想贖罪嗎?”
“是啊,老婆,我錯了,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吧。害你受傷,我心疼死了。”蕭遠航說完拉起姚婧的手,隔着紗布就是一通親啊。
“喂,你幹嘛,別讓你的口水弄溼的傷口。”姚婧伸出另一隻手,用力推開了蕭遠航的頭。
“老婆,我給你剝皮,今天買的可是紅心地瓜哦,肯定好吃。”蕭遠航一邊說一邊扒皮,扒完以後,遞到姚婧的嘴邊,“你別告訴我,你不愛吃。”
“誰告訴你我愛吃烤地瓜了,我只是看你已經買來了,不吃浪費,所以勉爲其難幫你消滅。”姚婧說完便張嘴咬了一口,哇塞,真好吃!
“老婆,好吃嗎?”蕭遠航問。
“誰是你老婆,不讓你叫,你還叫上癮了。”姚婧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我就叫了,老婆,老婆,老婆,真是越叫越順口,越叫越好聽。”蕭遠航得意地笑。
姚婧不理他,安心享用美味的紅心烤地瓜,其實,最近蕭遠航表現還不錯。
但是,這並不可以彌補他犯的錯,因爲他在外面鬼混,又沒能處理好女人問題,無端連累她遭殃,這次更是險些喪命,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原諒他的,反而更加堅持,一定要離開他,越遠越好。
“老婆,你今天感覺怎麼樣?”蕭遠航看着她那隻包得像木奶伊的手問。
“死不了,對了,錦兒怎麼樣了?”姚婧問道。
“她沒什麼事兒,明天準備接她出院。”蕭遠航說道。
“嗯,你們倆好歹曾經相愛過,你對她好一點兒,多安慰一下她。有句話,當着你媽和爺爺的面沒敢說,錦兒可能出事了,一晚未歸,然後還被人起訴故意殺人,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姚婧小聲說道。
蕭遠航戳了她的額頭一下,“這還用你說啊,我當然知道,可是她什麼都不肯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如果她真的被欺負了,你讓她怎麼說。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追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儘快解決那個男人,讓他撤銷起訴,難道你想看着錦兒以故意殺人罪關進監獄啊。”
“妖精,你不知道錦兒把你當情敵嗎?你還那麼關心她。”蕭遠航試探性地問。
“誰是她的情敵?就她傻傻的把你當寶。換她被人推下樓摔個骨折,然後差點被人一刀捅死,你看她還把我當情敵嗎?保證看見你,就躲得遠遠的,再也不爭不搶了。”姚婧沒好氣地說。
“你……”蕭遠航一時氣結,雖然姚婧說的是實話,但也不至於讓人見到他,就像躲瘟神一樣躲的遠遠的吧。
“啊啊啊……累死了,媽,有什麼好吃的。”客廳傳來蕭羽墨的聲音。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蕭母問道,卻沒有聽到蕭羽墨的迴應。
蕭羽墨順着香味一路尋到了姚婧的房間,看到蕭遠航正在喂姚婧吃烤地瓜,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哥,你偏心,有好吃的,躲
在房間只給嫂子一個人吃,太過分了吧。”蕭羽墨上前一把抓住了桌上的紙袋,發現裡面還有一個烤地瓜,馬上笑逐顏開。
姚婧看了看蕭遠航,又看了看蕭羽墨,說:“你哥本來就帶了你的份,那一個就是給你留的。”
“真的嗎?我哥會這麼好?”蕭羽墨懷疑地看着蕭遠航。
“幹嘛,我是很刻薄的哥哥嗎?”蕭遠航理直氣壯地看着蕭羽墨。
“還好吧,不算很好,但也算不上很刻薄。”蕭羽墨說完拿着烤地瓜跑了出去,身後傳來蕭遠航的吼聲。
當天晚上,蕭遠航死皮耐臉地跟賴在姚婧的牀上不走。
“蕭遠航,我是病人,我的手受了傷,萬一你睡着,壓到我的手怎麼辦,你上樓去睡。”
“老婆,你看你現在受傷了,晚上要去廁所,誰幫你開燈啊,我留在這裡可以照顧你啊。”
“誰要你幫我開燈,我有長兩隻手,這隻手不能動,我動那隻手行不行,你少給我找藉口,滾。”姚婧一腳踹在蕭遠航屁股上。
“好吧,老婆,我會想你的。”蕭遠航故作委屈地抱着枕頭去了二樓。
然後趁姚婧睡着的時候,又偷偷摸摸溜到姚婧的房間,把半夜起牀喝水的蕭羽墨嚇了一跳。
“誰在哪兒?”蕭羽墨壯着膽子問。
“你哥,別多管閒事,快上樓睡覺去。”蕭遠航沒好氣地說。
“哥,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搞定我嫂子吧,要不要我幫幫你啊。”蕭羽墨嘻笑着說。
“這裡沒你的事兒,滾。”蕭遠航拿着鑰匙,輕輕打開姚婧的房門,溜了進去。
看着熟睡的姚婧,蕭遠航笑了:小樣兒,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居然還反鎖門,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鑰匙的東西嗎?
姚婧是被熱醒的,她感覺自己像是抱着一個火爐在睡覺,睜開眼一看,她居然抱着蕭遠航的腰,而他的手居然罩在她的胸上。
“老婆,你醒了,昨晚睡的好嗎?”蕭遠航笑嘻嘻地問。
“你不是去樓上了嗎,怎麼會在我牀上?”姚婧質問道。
“我是去樓上睡了,可是我醒來以後,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你牀上來了。老婆,是你把我搬來的嗎?”蕭遠航故意問道。
“搬你個頭,你怎麼不說你夢遊啊,夢遊都比說是我搬來的強。”姚婧氣呼呼地說。
蕭遠航點點頭,“哦,那你就當我夢遊了。”
“你給我滾,馬上滾,別讓人看見了。”姚婧話音剛落,就聽到蕭母在門口喊:“婧婧,遠航,起牀吃早餐了。”
姚婧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看來,全家人都知道他們倆又睡到一張牀上去了。
吃完早餐,蕭遠航就去醫院看慕錦兒了,可是慕錦兒得知姚婧已經出院回家了,她就不肯出院了。
“錦兒,你一個人在醫院呆着多無聊,回家,我媽和婧婧都可以陪着你,多好啊。”蕭遠航勸說道。
“我胃疼,想在醫院多觀察幾天,你如果忙的話,就去上班,別管我了。”
慕錦兒說道。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婧婧受傷了,需要人照顧,你待在醫院,害得鳳姐跑來跑去的。”蕭遠航語氣不太好。
“你這是在怪我嗎?你們嫌棄我,是,沒有奶奶疼我了,慕家沒人了,你們就嫌棄我了,我不如死了算了,幹嘛要救我。”慕錦兒一下子哭了起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覺得醫院不如家裡好,你在家裡能得到更好的照顧。如果你想再多待幾天,你就在醫院多觀察兩天吧。”蕭遠航拿她沒辦法,拿着紙巾擦去慕錦兒眼角的淚。
慕錦兒緊緊抱着蕭遠航,一邊哭一邊說:“遠航,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管我,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秦以航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眼前這一幕,怔住了,輕咳了一聲。
“以航,你來的正好,你安慰一下錦兒。”蕭遠航看到秦以航,就像看到救星一樣。
“錦兒,這花兒是送給你的。”秦以航將一束火紅的玫瑰放在了牀頭的桌子上。
“以航,我還有事,先走了,錦兒就交給你了。”蕭遠航拍拍秦以航的肩,奪門而逃。
慕錦兒還想說什麼,可是,秦以航在場,她也不便多說什麼了。
“錦兒,你好些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至於自殺嗎?”秦以航心疼地說。
“他死了嗎?”慕錦兒小心地問。
“沒死,放心吧,只要他撤銷起訴,你就沒事兒了,蕭爺爺已經聯繫人去處理了。”秦以航安慰道。
“那就好,我以爲他死了,警察把我關起來了,我以爲我會被槍斃,所以……”
秦以航握着慕錦兒的手,說:“傻丫頭,以後可不能再做傻事兒了,誰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弄死他。但是你不能自己出手,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就麻煩了。那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等過了這陣子,我替你好好出出這口氣。”
一週後,被慕錦兒傷害的劉世祖平安出院,他在蕭老爺的施壓下,撤消了對慕錦兒的起訴,不告她故意殺人了。
姚婧休養一週後,到醫院拆線,而慕錦兒居然還在住院,醫生說她沒什麼事,可是她就是不肯出院。
姚婧拆完線,蕭遠航讓她在車上等他,他打算把慕錦兒一起帶回家。
“蕭遠航,你要我還是要她,如果你要接我回去,那就把她送走,否則我就不跟你回蕭家。”慕錦兒生氣地說。
“既然這樣,你就在醫院住着吧,住個夠。”蕭遠航扔下慕錦兒無情地離去。
“蕭遠航,你混蛋,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無情。”慕錦兒抓起一個枕頭扔了過去,枕頭撞到門上,蕭遠航頭都沒有回一下,慕錦兒在他走後,嚎啕大哭。
又過了幾天,慕錦兒發現蕭家居然真的沒人接她出院了,只是安排鳳姐照顧她。
“鳳姐,姚婧現在怎麼樣了?”慕錦兒打探道。
“少奶奶好多了,手能動,就是沒那麼以前那麼靈活。少爺每天給少奶奶按摩後背和手,希望少奶奶能早點好起來。”鳳姐笑着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