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海沉沉的開口爲陸厲行說話,神色沉穩老道,三兩撥千金的便將魏建勳的刁難打散,引起衆人粉粉的附和,到讓魏建勳顯得過於計較。這下就讓魏建勳當着衆人的面立馬失了風度和氣場。
以魏建勳的資歷根本無法與李德海過多脣舌,便只能悻悻的又坐了回去,暗自在心中惱怒,卻絲毫不敢表現在臉上。
周圍的大傢伙暗中看着熱鬧,表面上人就不停地與身邊的人閒聊,像是絲毫沒有在意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但是大家今日而來都心懷目的,大家紛紛都是聽到了耀決的傳聞,心中有都被濃濃的不安籠罩着,自然是不會過少的提及這件事情。
“這巷間坊裡的都在傳,耀決收購的三和通訊是個空殼公司,陸厲行動用了全部的流動資金去收購它,爲什麼之前我們就沒有得到一點通知?現在事情吵得沸沸揚揚,我們才最後知道,實在是不知道着陸厲行在搞什麼名堂。”
站魏建勳一隊的人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批判陸厲行的機會,而且他們現在說的情況大家都知道,總不能說他們是信口雌黃,這次他們來就是要陸厲行給他們一個交代,不然今天一定會當場投票罷免了陸厲行的位置。
“大家也不要過於憂慮,畢竟我們這麼多年來養尊處優的分紅拿利潤的,已經將過多的責任丟給了厲行,現在一聽到風吹草動就出來責難厲行,實在不是長輩風範,我們還是聽聽厲行他怎麼說。畢竟三人成虎的道理我們都知道,這些消息未必不是對手公司故意放出,我們盲目聽從只會讓自己的公司損失了利益。”
李德海見那幫人又在鼓動人心,便也沒有做事不理的道理,於是再一次的站出來主持公道。只是這一次,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利益,他這次說的話卻沒有像以往一樣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老哥,你遠在澳洲有所不
知。咱們的陸侄兒遠遠不是當初的那個秉公做事的好孩子了。我早就有耳聞,他在身邊留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盲女,自從這個盲女出現以後厲行爲人做事的風格大變,讓我們這些長輩都不能看得清他在想什麼了。這一次不就是,厲行做出這樣錯誤的決斷,聽聞,和那個女人脫不了關係,如果到最後事實真是如此,我們這些叔叔也不能放任他就這麼錯下去。”
魏建勳言之鑿鑿,話語之中吐露的竟是要將陸厲行之置於死地的毒刺。在場的人都不難理解魏建勳爲何處處都要抓着陸厲行不放,誰都記得當年若不是陸家還有這麼一個可造之材的孫子,耀決集團早已是姓魏了。
多年以來,其他股東都退居二線,唯有魏建勳遲遲不肯退,一直或多或少的掌握着集團中的實權,爲的就是在耀決盯着,等着陸厲行出錯的這一天。而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一天恐怕真的讓魏建勳等到了。但是股東們對魏建勳這一做法到沒有過多的微詞,畢竟他們不在乎這個公司誰掌握權力,他們看中的是誰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從來不需要讓他們損失利益的領導人。
李德海面色不明,對魏建勳這種行爲十分不恥,但是心中也並不驚訝,畢竟他早就知道魏建勳就是這種搬弄是非,屈指黑白的小人,因此見魏建勳將陸厲行的私事拿出來抨擊也不足爲怪了。
魏建勳見李德海不再能爲陸厲行多說什麼辯解的話語了,心中便開始隱隱的得意起來,正要繼續乘勝追擊,這時他口中頻頻提到的主要人物出現了。
陸厲行一向都是人羣中的焦點,走到哪裡都是卓爾不凡,鶴立雞羣。此時信心滿滿,做好萬全準備的陸厲行一出現在會客廳裡,面對的都是一些年過六十的長輩,更顯得年輕有爲,器宇軒昂。陸厲行的到來使得剛還吵鬧非凡的室內瞬間安靜了許多,衆人都情不自禁的從座位上站了起
來,此刻哪裡還有剛纔的多嘴多舌,閒言碎語。
“陸總,真是好久不見。”
“陸賢侄,那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精神抖擻,不像我們一把老骨頭,真是青出於藍啊。”
“陸總真是公事繁忙啊,還要抽出時間來招待我們,叔叔伯伯們實在是汗顏。”
剛纔還流言不絕的會客廳,突然話鋒一轉,變得溫馨十分,倒像是叔侄聚會的日子。陸厲行倒也不忌諱與他們互動表演,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與每一個主動上前與他打招呼的人都寒暄幾句,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李伯伯,沒想到您回來,真的是許久不見,您的身體可好。”
終於,陸厲行見到了從小就看他長大的李德海,心裡不禁有些感動,因爲不需多說他也懂得,李德海這次遠道而來的目的,說白了就是爲了支持他。
李德海經歷的風浪自是不用說,見到許久未見的陸厲行心中也是一番感嘆,沒想到只是幾年的功夫,就能讓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年輕小子變成如今赫赫威名的商界巨鬥,李德海見眼前的陸厲行處事沉穩,自成大將之風,與當年的陸老爺子簡直如出一轍,心中更是讚歎不已。
“好孩子,這麼多年,耀決多虧了你,你是好樣的,爲你父親和你爺爺都爭光了。”
李德海言辭懇切,不知是歲數大了還是其他的緣故,總之看到陸厲行現在的模樣,就難以剋制自己內心的激動和欣喜,話語之中也多了許多來自長輩的讚揚。
寒暄片刻過後,這些人也不忘記正事,漸漸開始停下了無用的客套,頻頻看向陸厲行,暗示着開始進入正題,是時候可以開始商討正事了。於是紛紛站到了陸厲行的面前,表情還略微的不太適應,不想將自己的想法表現的太直白,於是都你推我讓,畢竟現在還沒有到可以得罪陸厲行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