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伸手摸自己的煙盒,一邊享受着郝萌的伺候,一邊取出一根菸。
他找不到打火機,只好向郝萌求助,軟聲軟氣的求:
“萌萌,我的打火機呢?你不介意我抽一口煙吧?”
郝萌努努嘴,不滿的說:
“抽菸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陸之謙點點頭,聲音變得愈發柔軟:
“我就抽一口,就抽一口。你把我伺候得太舒服了,我想吸一口。”
郝萌皺了皺眉,只好停下手來,打算去幫陸之謙找打火機。
剛一起身,陸之謙又重新把她摁回來。
“怎麼了?不是讓我去給你找打火機麼?”
“嗯,需要你起來去拿麼?那我還是不要抽菸了。”
陸之謙撇撇嘴,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爲什麼不要?”
“我不要你離開我。”
說着,陸之謙固執的牽起她的手。
來到身下,摁住。
再也不讓她離開了。
郝萌忍不住想笑。
可是她不敢笑出聲。
她怕自己的笑聲,不小心刺激到,陸之謙這一顆風雨飄搖的少男心。
郝萌的手又輕輕的動了起來。
她驀地想起剛纔陸之謙信誓旦旦的說,‘瞎子要帶她一起飛’。
現在……
她看着自己手指的律動。
的確是飛起來了。
陸之謙會開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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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開心的吧?
郝萌心裡喃喃的想着。
男人總是對這方面的開心,比較執着的。
哪怕是陸之謙這麼優秀的男人,也不例外。
最後,陸之謙還是沒能抽到煙。
因爲打火機放在離他們太遠的位置了。
陸之謙不捨得她離開,哪怕只是一會。
雖然沒有抽到煙,但是陸之謙似乎也很爽。
情到濃處時,他還是習慣性的在她耳邊問:
“我好還是他好?嗯?”
這似乎成了陸之謙發泄時,唯一會說的話。
郝萌就知道,這輩子他也改不了這變-態的嗜好。
她狠狠的用力,捏了他一下。
陸之謙倒吸了一口涼氣:“噢……斷了斷了……”
郝萌見他疼得皺起了眉毛,這才放過了他。
可是過了半晌後,陸之謙又喘着粗氣,再一次追問她:
“嗯?到底我好一點還是他好一點?你還沒說”
郝萌伸出腳,沒好氣的往他頭上踹。
以往每一次,陸之謙都是可以擋住的。
但是這一回,他的眼睛蒙着紗布,什麼都看不見。
郝萌伸出白嫩的腳丫,狠狠踹了他的腦袋幾下。
陸之謙被踹得有些頭暈目眩。
待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隻手緊緊握住她白皙的腳踝。
郝萌急得讓他放手。
陸之謙堅決不放手。
他壞壞的笑了笑,開始伸手,撓她腳心的癢。
他知道郝萌的弱點。
從小到大,郝萌最怕的就是被人撓癢癢。
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手心還是腳心。
郝萌一邊“咯咯”的笑,一邊痛苦的大聲求饒:
“死瞎子!你放開我!放開我!”
陸之謙戲謔的笑了笑,依舊持續不斷的撓她腳心。
身爲“瞎子”的他,好不容易纔抓到她的腳,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放過?
郝萌狠下了心,手狠狠的一握,惡狠狠的威脅他:
“你不放手我就先把你捏殘廢了!”
陸之謙倒是坦蕩蕩的聳聳肩,笑笑說:
“可以啊,隨便捏,隨便夾,隨便弄。要是你真的忍心看我斷了、殘了、傷了、你就弄吧。”
郝萌氣得咬牙切齒。
陸之謙當真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是啊,她是不忍心看他斷了,殘了,傷了,廢了。
陸之謙,真毒啊。
他毒就毒在,頭腦十分理智清醒,哪怕他也偶爾不安,但他卻深信不疑郝萌是愛他的。
他有這個信心,所以才理直氣壯的答應和別人結婚。
他有這個信心,所以才總是讓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因爲他知道,只要事後哄哄她就好了。
剛纔不就想出看雨的把戲來哄她麼?
還有上一回,竟想出了送幾朵小白花。
陸之謙老是假裝很浪漫的樣子,其實一點都不浪漫!
但是他心裡明白得很,郝萌就吃他這一套。
陸之謙有時候看起來糊塗,但卻是裝出來的糊塗。
就好像剛纔,他看見郝萌回來,卻依舊若無其事的笑着迎接她回來。
可是笑過之後,他還是會冷靜的問她:你剛纔去哪裡了。
其實陸之謙想問的是:你剛纔是不是和易向北在一起?
然而,現在的陸之謙,似乎變得比從前更聰明瞭。
他知道,把話說得太白是會傷害感情。
所以,他不再那麼輕易的把“易向北”三個字問出口。
此刻,他一遍一遍的問郝萌:
“我比他好麼?我比他好麼?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的腳。”
他問得既小心翼翼,又無比認真。
這讓郝萌忽然想起,上學時候老師常說的物理驗證方法:大膽假設,小心驗證。
陸之謙不愧是讀書時代的理科高手。
郝萌知道自己比不上他有才,事實上她沒有哪一樣是比得上他的。
除了裝傻的功力,比他深一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郝萌說。
“你知道的。”陸之謙聲音篤定。
“我不知道。”
郝萌一字一字的說,手律動的速度也停了下來。
陸之謙感覺她停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嘆息,帶着輕哄和懇求:
“不要停,萌萌……難受……不要停……”
郝萌聽着他溫柔的嗓音,帶着性感的磁性,極富魅力。
她很悲哀的發現,自己原來一點也抗拒不了他。
不管是他的聲音。
還是他那張英俊得可以蠱惑人心的臉。
她的手,又一次,不爭氣的,在他的催促之下,輕輕的律動起來。
她是越來越有技巧了,時輕時重的輕撫着。
有時候,還會輕輕的吻他一下。
每次總是盪漾得陸之謙全身熱血逆流。
陸之謙得了便宜就賣乖,依舊時不時的撓一下她的腳心,逼迫她說到底誰比較好。
郝萌知道他還會無休止的糾纏下去,悶聲說:“你到底想說誰?”
陸之謙氣息有些粗重的喘了一聲:“你知道的。”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
“萌萌,你總是這樣喜歡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