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愷煩躁的拍掉了王珏媽媽給她擦汗的手,他現在想到尉遲琛說要爲他箏兒償命的時候的眼神。
那眼神如嗜血的野獸一般,泛着寒光,似是在說着一個他必然能實現的想法。
那眼神讓王澤愷,在天氣炎熱的夏日,腦門上額頭上至今仍然直冒冷汗。
他衝着王珏媽媽問,“尉遲琛來這裡做什麼?”
王珏媽媽一聽,眼神閃躲,“沒啊,我怎麼麼看到他。”
王澤愷一聽,怒火騰的就躥上來,衝她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裝瘋賣傻你竟然還騙我。我都聽到他們講話了,說是要調查你們。”
王珏臉色一白,恨不得把王珏掐死,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告訴王澤愷。
王澤愷聽完雙眼眯了眯,斜靠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想事情,如果王珏真的提供了線索,興許尉遲琛還能留他們一條生路。畢竟做傻事兒的是沈香凝那個女人。尉遲琛不至於趕盡殺絕。
王珏媽媽看他凝重的樣子,以爲他生氣了,趕緊道“老王,你可被怪王珏,當時她根本不知道那女人就是沈香凝。所以纔會好心提供線索的,咱們王珏心地善良,當然不會連小嬰兒都不管。”
“既然這樣,那就讓王珏去出庭作證。”王澤愷斬釘截鐵的回道。
王珏媽媽瞠目結舌,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老王,你怎麼能讓王珏出庭爲誰作證?”
王澤愷道,“當時是尉遲琛。”
“你不是說沈香凝手中還握着錢嗎?王珏這樣出庭,她不會狗急跳牆了嗎?再起了什麼枝節”
王澤愷搖了搖頭,“她這次做的這蠢事兒,你以爲尉遲琛會善罷甘休?光她死了尉遲琛肯定不會放手的,整個王氏都難保住。尉遲琛死了親生骨肉,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與其這樣坐以待斃等死,不如我們主動示好,讓他網開一面。”
王珏媽媽皺了皺眉頭,臉色焦急的道,“可是他這樣打擊報復,不怕犯法嗎?”
王澤愷笑,“尉遲琛和喬震宇兩人上任之後,逼死多少企業啊,讓多少人家破人亡啊,你不見他們還好好的。我剛纔親耳聽到,他要爲他家孩子報仇,要我們老王家破人亡爲他女兒償命。”
“啊,這還有沒有王法,這還有沒有王法。我們告他去。”
“胡鬧,你告人家,你有什麼證據告他,那些被他逼得家破人亡的人,又有哪一個不想告他們,可是卻沒有任何證據。你葉不動動腦子,想到哪裡就是哪裡。現在,他們之所以找到孩子,多多少少有王珏的功勞,要不可能死的就是一雙孩子了,他們多少會顧及王珏提供線索的這層情面,不至於把事情做的太決絕。而且不會把你們怎麼樣。我以前轉到你賬戶上的那些錢,即使王家破產了,也夠你們花的。”
王珏媽媽一怔,“那些錢,你不是說不能動嗎?”
王澤愷道,“沒事兒了,那些錢現在就是我們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