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還能是誰?”白馬站在旁邊,忍無可忍地擡着手,似乎還想來兩下。
旁觀半天了,見這小矮人那麼張狂,他是特別想把這傢伙捏成兩半。
艾克森難以置信地湊到他旁邊:“你竟然打我的頭?!”
他是誰?
他可是人人望塵莫及的天才,別說是打了,別人連摸都摸不到。
可是眼前這傢伙,竟然敢打他的頭。
雖然打的不疼,但也深深地打擊了他作爲男人的自尊心。
“我就打了,怎麼的?”白馬看了眼薜影樺和沐桐,給兩人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裝模作樣的還想下手時。
身形俊美的小男人身子一晃,不但躲過一擊,還踩了他一腳:“你再動我一下,我讓你的手變成殘廢,信不信?!”
這個小矮子,雖然又矮又小,但是踩人一腳,那可不是玩兒的。
白馬悄悄抖了下腳趾,爲自己的輕敵後悔了一把。
“信,當然信,前提是我得把你帶回去才能變成殘廢,走!”他鉗住那女人般柔軟的胳膊,毫不客氣的拖拽起來。
“都跟你說了,兩個大男人不要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拜託,你就別噁心我了!”
……
艾克森愁眉苦臉的,像遭了非禮似的,白馬憋屈的都想撞死了。
沐桐站在旁邊,靜靜的看着,被兩人幽默的言行逗得輕笑出聲。
薜影樺一聽那清脆的笑聲,嘴角一勾,把她攬在了懷中。
有的人都快氣瘋了,他們倆竟然還笑的出來,還在那裡秀甜蜜,真是無語了。
白馬皺了皺鼻子:“再不老實,我把你衣服全扒了,遊街示衆!”
“你敢再碰我一下,哪怕是手指,我就喊了!”
“好吧,直接喊非禮,你這個不要臉的,誰怕誰?”
不要臉?
這麼低俗的話也配用在他身上?
“白馬,你竟敢……”
“啪!”
艾克森直接被氣炸,正咬牙要出招時,腦勺又被拍了。
他鼻孔噴氣,猛然扭過頭,差點把脖子都扭斷了,可是一見身後的人,什麼氣都沒了:“曉雲,怎麼是你?”
“不在病房裡好好待着,在外面瞎跑什麼??”曉雲一身白色制服,正顏厲色地單手叉腰。
“如果不到處瞎跑,能遇到你嗎?”艾克森好看的臉皮露出迷死人的笑。
瞧這傢伙沒出息的樣,就跟個海綿似的。
白馬眼裡一陣鄙夷,心裡一陣痛罵。
沐桐欣喜一笑,拉着薜影樺上前,和曉雲打招呼。
大家寒暄幾句後,曉雲就帶艾克森回病房,並負責監視看守……
陽臺上。
“把沐桐支走了,你可別說只想和我一起看下風景。”白馬帶着幾分玩味先開口。
薜影樺這傢伙剛纔說自己有事,就把沐桐留在陪護室裡了,可來了半天就知道在陽臺上站着,真讓人鬱悶。
他握着扶欄的手緊了幾分,望着遠處的深眸裡是高入雲霄的大廈:“你去給我查一下,趙天遠的真正死因!”
不知道爲什麼,總有一種莫名
的感覺在提示他,趙天遠的死不是意外也不是偶然。
白馬單手插在褲兜裡,幾步走近,豎起修長的中指敲了敲他的肩:“你這是爲了幫別人申冤,還是爲了艾莎?”
這傢伙到底想的什麼?
不想和艾莎舊情復燃,也不想讓沐桐誤會,那還管那些閒事幹什麼?
雖然那女人死了未婚夫很可憐,但是,天底下可憐的事多着呢,誰管得過來?
“你認爲呢?”片刻的沉默,薜影樺就猛然轉身,白色的衣角都隨之飄起。
什麼叫你認爲?
看他這張凍死人不償命的臉,恐怕說什麼都是錯。
白馬揚了一下眉,很識趣的轉移話題:“艾克森也遭遇車禍了,可惜他沒有枉死,也許這不是巧合……”
燦爛的陽光灑在陽臺上,秋風輕輕拂過,兩人都很有默契地縮緊了瞳孔。
……
斯巴頓酒吧包房裡。
穿着黑色襯衫的男人坐在沙發牀上,閒適的品着紅酒,眼睛時不時的看向窗外,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丟在一旁的電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忽然震動起來。
他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本來不想接的,可是一看備註顯示,只好無奈的點了接聽。
“飛魚,你在哪?快給我過來!”
“我現在有事,在和顧客談生意。”
“別談了,快點來我這裡,馬上立刻!”
“可是……”
“別給我磨磨唧唧的,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敢忤逆我的意思了?!”
飛魚放下酒杯,站起身,但還是不甘心這樣回去:“季總,這可是個大客戶,我約了好幾天才約到的,你要知道,我們公司現在不頂氣,一定要找幾個客戶來支撐一下,不然的話,一直這麼下去會瀕臨危機的……”
好不容易把那女人約出來,不好好的享受一下,他怎麼可能甘心?
幾秒鐘的沉默,電話那邊終於有些妥協:“那好,你儘量把手上的事忙完,天黑之前來我別墅……”
見門口已站着一個豔麗的身影,飛魚一句敷衍,匆匆把電話掛斷。
隨着那“嘟嘟”聲響起,站在門口的女人帶着幾分譏諷開口:“沒想到你對季衝也會說謊,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反應?”
這女人想幹什麼,挑釁還是威脅?
飛魚不屑的挑起嘴角:“你可以去打小報告,但是我勸你三思而後行,先考慮一下,他會不會幫你辦那些破事兒……”
這傢伙看似漫不經心,語氣間卻已經有了怒意。
欣妍發現自己又自討沒趣了,抽了抽嘴角,沒再說什麼,只是靠在門邊。
看她穿着粉色長裙,光潔的雙肩暴露在外,胸前裹得嚴嚴實實,卻豐滿得幾乎要爆出來,飛魚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過來!”
“這傢伙想幹什麼,他不會想違背約定吧?如果是,那我……”欣妍頓時忐忑不安,猶豫着把手搭上了門把手。
這女人動作比蝸牛還慢。
有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迫不及待的跑過來,直接勾住她的腰,往裡面一拉,“砰”的把門關上。
“放開!”欣妍有些驚慌失措,使勁扳
扯着腰上的大手,想要逃出束縛。
“挑戰我的極限,後果自負!”話語一落,飛魚就鬆了手。
他那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欣妍看了很是不安。
她僵在原地,正是無措的時候,一根手指從臉上一晃而過,嚇得她反射似的往後退了幾步。
這個死傢伙,竟然沒經過她的允許,就去摸她的臉!
飛魚無視她臉上的憤怒與厭惡,步步靠近:“吻我!”
欣妍很是錯愕,看這傢伙如飢似渴,不是吻一下就能放過她的樣子。
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該來了,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
她身子一轉,向門口跑去,胳膊卻被猛然掐住。
“又不是沒吻過,做出這副樣子幹什麼?還是說,你想賴賬?!”飛魚把後面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似乎已經到了怒火一觸即發的邊緣。
賴賬?
她倒是很想這麼做。
反正趙天遠已經死了,照片不會再曝光。
至於那個艾克森,他雖然可惡,但是捨不得傷害她,她可以慢慢應付。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真的不方便把話挑明。
欣妍牙根一咬,忍住心裡的厭惡,慢慢的湊過去吻他。
飛魚一把扣住她的頭,狠狠地啃咬起來。
這傢伙哪裡是吻,簡直就是吃人。
欣妍難受的眼淚都跑出來了,用手推不開,反而被他更暴力的強入侵佔。
一番病態的掠奪後,他終於鬆了口。
她腦袋缺氧的大口喘氣,搖晃着步形向門口移步:“現在可以了吧,我還有事,要走了……”
走?
他身體裡的火焰都被點燃了,她竟然還想走?!
飛魚看着她按在胸口上的手,不由得眯起眼:“趙天遠已經死了,我答應你的事也算是完成一半,你不覺得應該感謝我一下嗎?”
感謝你個頭,事情還沒完成,就一次又一次的談條件,真是無恥無賴!
欣妍恨得牙癢癢,但還是故作鎮定,嬌媚一笑:“等事情全部辦妥,我就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她說着就趕緊拉住門把手,剛把門拉開想逃的時候,一個粗暴的力襲來,把她的身子翻過去。門又被“砰”的關上,掀起一陣冷風,這次關得很死。
“上面還是下面,你自己選!”
欣妍被壓在門上,幾乎喘不過氣,她緊皺眉頭,很是不解:“什麼,什麼意思?”
飛魚把那扭動不安的身子壓得更緊,嘴角掛着邪笑:“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你人也得先給我一半,你是先把上面給我,還是下面?”
齷鹺,真是齷齪至極!
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惹上這麼一個白眼狼?
怒火頓時在心中膨脹,欣妍捏緊拳頭,語氣生硬的再也柔不下來:“飛魚,當初我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的承諾我做主,現在還有的選擇,你就乖乖的選,不然待會兒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欣妍正在慌張地想着應對,一隻粗暴的手已經去撩她的裙子。
她嚇得渾身猛搐,正要開口喊叫,只聽幾聲“嗤啦,嗤啦”,一些水汽噴了她一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