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曾黎滿意的模樣,墨之謙覺得,她筆下的自己一定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即使不顛倒衆生也該是傾國傾城。
撐起身體剛要下牀去看,曾黎已經從地板起身,走到牀前轉身做了過來,把那得意的傑作拿給墨之謙看。
“你看,這神韻是不是惟妙惟肖?”
墨之謙滿懷期待的伸手接過去,看見畫中的“自己”,一張俊臉,黑了。
把那畫像再次送到曾黎面前,冷着聲問。
“你確定這是我的畫像?”
“嗯哼!”很是得意的挑眉,平生裡,曾黎第一次對自己畫出的作品這麼滿意。
擡手,纖長的食指指向畫中人物的眼眸。
“不要看表面,看神韻!
你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曾黎把畫中的人眼眸,脣角,以及手指揮着的小手絹指了個遍,“是不是很傳神?”
墨之謙……
如果他真是這畫像裡的J女他一定覺得傳神!
那風情萬種的眸光,脣角微蘊的嫵媚,最生動的是那支在榻上女人手中揮着的小手絹,對着來往的男人揮動了不停,即使沒有字幕他都能想象地出,那J女正在攬客,“來呀,大爺,讓奴家幫你解解悶兒……”
死女人,他哪裡像J女了?
居然把他畫成這幅德行!
最可氣的是,那J女的眉眼真有他的神韻,劍眉星目,如果不是那一身花花綠綠的羅裙,還有那令人厭惡的小手絹,他還真的會以爲是他的畫像呢。
虧他剛纔還自責着呢,自責自己扼殺了一個未來的油畫大師。
現在想想,虧得他給扼殺了,要不然放了出來,說不定禍害多少無辜呢。
遇上像自己這樣脾氣好的客戶還好一些,如果遇上個暴脾氣,把堂堂一翩翩美少年畫成了J女,還不得搞上法庭告她個污衊毀人清譽罪!
一聲冷笑,墨之謙黑曜的眸蘊着危險,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問了一遍。
“你確定這個真的是我?”
曾黎的視線還落在自己的傑作之上,根本沒看見危險即將來臨,帶笑的眉眼難掩得意,還細心的解釋着。
“當然,你剛纔就是這幅模樣,面若桃花眉目含春,不過這個手絹是我根據你的狀態加上去的,我覺得加了這個襯的這幅作品更生動,傳神了許多……”
“你覺得我像J女?”墨之謙的聲音越發的危險,曾黎轉了頭,看着自己臉側的男人,“你剛纔就是這樣的表情。”
墨之謙一雙黑曜的眸危險的眯了眯,忽而一笑骨節分明的指捏成蘭花指,抓握了曾黎的皓腕,笑的嫵媚,捏着嗓子說。
“這位大爺,是不是乏了?讓小女子幫您解解悶兒……”
曾黎打了個冷顫,只覺自己一身的惡寒,看着墨之謙的“賤”樣,抽回手腕抱着肩膀,嫌棄的撇嘴,“你真噁心。”
墨之謙忽然就收了諂媚的笑,咬牙切齒道,“該死的!你也知道噁心!既然把我想象成J女,現在就讓我這個J女幫你解悶兒!”
曾黎不及反應間,被墨之謙一個餓虎撲食給撲倒在牀上,一雙大手,直接抓向她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