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快要被帝宸訣的話給氣得爆炸了,乾脆不想再搭理他。
反正這混蛋男人就是個神經病,越是搭理他越來勁,除了氣她羞辱她外大概就不會什麼了。
搭理這種人,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既然如此,她就當他空氣好了!
“你來這裡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不奉陪了。”
安若溪站在男人面前,口氣冷淡而又客氣的說道。
“非要有事才能來麼,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管得着麼?”
帝宸訣黑着一張冷峻的酷臉,始終一副不肯好好說話,非要很對方擡槓的語氣。
安若溪覺得這男人真是沒救了,轉身久準備又。
她管不着他,她總躲得起他吧,這樣得可惡男人,他還是有多遠多多遠比較好。
還沒待安若溪挪動腳步,第宸訣陰魂不散的聲音又想起了。
“你想去哪,回來!”
男人兇巴巴的朝安若溪命令道。
這女人,幾日不見,膽子是越來越大,竟然直接當他透明人了,果然是她太久沒有收拾她可麼!
安若溪翻了翻白眼,在心裡罵一通男人後,還是轉過了身,冷冷問道:“幹嘛?”
“不幹嘛,就想叫下你,你要想幹嘛,我也可以配合。”
帝宸訣邪痞的睇着安若溪,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發現,只要他和安若溪這女人在一起,會有一種難得得放鬆,即使沒有任何目的性,皇室這樣說點無營養的話,逗逗嘴,也是挺可樂的。
“無聊!”
安若溪臉一紅,又是生氣,又是害羞,白眼都快翻到抽筋了。
她滿以爲上次一別,帝宸訣轉性了,會酷到天邊去了。
現在看來,這男人心裡依舊是住着一個幼稚鬼,一點都沒改變。
安若溪一點也不想跟帝宸訣這個幼稚鬼有過多的交涉,她覺得兩個人像之前那樣,視對方爲陌生人的狀態挺好的,搞不懂男人現在又來找她做什麼!
她氣呼呼的想回自己房間逃避他,帝宸訣卻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高大的身軀直接邁向安若溪,長臂從後方一把將安若溪包攬進他寬闊厚實的胸膛裡,貼近她的是他炙熱狂亂的心跳!
“你......你做什麼!”
安若溪整個身體瞬間僵硬了,好像被人點穴一般僵着不敢亂動,全身的血液也好像是放到鍋爐裡火燒火烤的,沸騰不止,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這個時候,安若溪才清楚的認識到,在她內心的最深處,她早就對帝宸訣的懷抱全盤接受了,甚至還有一點點依賴。
所以,當男人再次以猝不及防的姿態擁抱住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想象中的抗拒,反而有一點念念不捨。
捨不得這個懷抱太短暫!
“你這個女人,你可知道你有多心狠!”
帝宸訣深深的擁着安若溪,將俊美無暇的五官埋於女人的頸項處,不輕不重的說道,帶着濃濃的炙熱氣息。
這句話,帝宸訣說得有點可憐,一點也不符合他平日裡霸道狂妄的個性,像足了被狠心拋棄的小孩兒。
而安若溪,就是那罪魁禍首!
安若溪擰着彎彎柳眉,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她纔是那個受害者好不好。
怎麼的帝宸訣這樣一說,她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什麼了大罪一樣,覺得特別不是滋味呢?
“你......是你說好的,要滿足我的願望,這輩子都不再糾纏我,又不是我硬逼你的!”
女人結結巴巴的,也不知說這話是爲了什麼。
到底是氣帝宸訣太信守承諾,當真冷酷的離開她找了別人,還是氣男人出爾反爾,又來招惹她呢?
總之,在帝宸訣面前,安若溪覺得自己就是個螞蟻,隨便男人怎麼玩弄,她都翻越不出她的手掌心。
帝宸訣聲音低沉而富含磁性,將安若溪抱得更緊,有些無賴的說道:“是,我是答應過不再糾纏你,我說到做到了,我現在也沒糾纏你!”
“......”
安若溪忍不住又要翻白眼了,這可惡男人脾氣每變好,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倒是水漲船高了。
他沒糾纏她,那抱着她的男人時誰,是豬嗎?
“我沒有糾纏你,我只是在糾纏我的兒子而已,如果你想徹底的擺脫我,那就把我兒子挖出來給我就好!”
帝宸訣一本正經得說道,簡直無恥到了極點,又讓安若溪無法反駁。
“你......你耍無賴!”
安若溪氣得身姿亂顫,只想從這可惡男人的懷裡掙脫開。
蒼天大地啊,她活了二十多年,就沒見過比帝宸訣還無恥的男人,做五次男人的無恥程度簡直可以載入史冊!
帝宸訣將女人抱得更緊,順勢轉過女人的身子,與她正面相對。
他深邃迷人又狂熱無比的眸子緊緊的凝視着她,裡面滿滿都是對安若溪的佔有慾。
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從來就沒有想過放棄。
“安若溪,你給我聽清楚,你是我帝宸訣看中的女人,只要我沒有玩膩,你就主張擺脫我!我奉勸今後你那狗屁心願最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否則不要怪我不給留面子!”
男人惡狠狠的,帶着濃烈的威脅口吻朝安若溪說道。
口氣霸道,不容商量,是皇帝在下達聖旨,安若溪除了領旨,謝主隆恩外,別無其它選擇。
“你......你明明答應過......”
安若溪被兇巴巴的帝宸訣給吼得一愣一愣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表情委屈得像個孩子。
“別跟我東拉西扯,我的意思很清楚,之前我們說過的一切全部作廢,現在我要你,要你的一切,我不說放手,你就休想有!”
帝宸訣再一次表達出了他最狂熱的命令,如同原子彈一般,衝擊得安若溪根本無力思考。
“可是......”
還沒待安若溪的“可是”出口,帝宸訣狂風暴雨一般的吻便侵襲而來,快速而迅猛,安若溪一點準備都沒有。
冗長的吻,混合了這些日子的思念與不甘,激烈狂亂的像是要奪去安若溪的呼吸。
“唔......”
脣齒之間的糾纏,好像是這世界最唯美浪漫的舞蹈,每一個起承轉合,都是藝術一樣的激盪。
安若溪從一開始的決然抗拒,到最後的深陷其中,閉上雙眼,放鬆緊繃的肌肉,沉溺其中,聯想到這些日子受過的委屈,眼淚莫名其妙的流了下來……
突然,女人又想到了林芊語,那個美得好像從畫報上走出來的女人,想到那日帝宸訣和她在玻璃看臺上相擁熱吻的畫面,也是這樣激烈的吻......
心底,突然有種噁心的感覺,安若溪猛的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把將安若溪推開。
“怎麼了?”
吻得正投入的帝宸訣,表情困惑,聲音低沉,帶着絲絲慵懶,性感至極。
安若溪握着手指,瞪着地面,咬緊了牙齒,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是林芊語怎麼辦,你們不是和好了麼?”
帝宸訣的眸子微微盪漾了下,然後變回安若溪害怕的寒冷,聲音冷冷道:“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你不會是以爲跟我接個吻,就有權利干涉我的感情了吧?”
帝宸訣討厭被束縛,尤其是感情方面,很討厭被盤問的感覺。
對於女人,他是要掌控的,而不是被對方掌控!
“美,我沒有想要干涉你任何事情,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安若溪聲音哽咽的說道。
她覺得自己好卑微,明知道自己只是帝宸訣突然興起的一個玩物,可是一旦男人對她稍微招招手,表示一點點親暱,她就幻想着能跟對方天長地久。
說實話,這叫自作多情,不自量力,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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