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心嗎,千錘百煉也是真心。
如果是家長,隨便一試變現出原形。
以前他就是太傻了,憑藉自己的直覺去相信一個人,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現在,她不像再當這樣的傻瓜了……
“如果你是認真的話,我沒有什麼不敢的。”
帝宸訣看安若溪心意已決的樣子,原本還有點顧慮,現在倒是挺釋然的。
他雖然玩世不恭。但也不是什麼孬種,如果通過這樣一個小測驗,可以讓女人消除對他的防備,倒也聽值得的。
對比起來,揹負一輩子枷鎖,和一瞬間的死亡,他寧願選擇一瞬間的死亡。
再說了,他沒覺得自己的運氣會背到坐跳樓機摔死!
“你......你決定好了!”
安若溪看着莫言初堅決的樣子,頗爲意外。
“嗯,決定好了,可以開始了,你跟工作人員說一下吧。”
莫言初說着,十指交叉起來握在一起,躍躍欲試的,骨節“咔咔”響個不停。
“......”
這個時候,倒輪到安若溪糾結了,不說話了。
因爲她壓根就沒想到莫言初會答應她這荒唐的想法。
她以爲男人回拒絕的,畢竟這不是遊戲,這是玩命!
“怎麼了,愣着幹什麼,你不會害怕了吧?其實我跟你說,真沒事兒,我以前就想過,如果有一天我不活了,就跳樓,享受一下飛翔的感覺,這次嘛,就當是免費的死亡體驗了,能不能活下來,看天意......一次冒險,能解開你我的心結,我覺得很值得。”
莫言初笑容輕鬆的說道。
“那你到時候別怪我!”
安若溪乾脆也一咬牙,決定讓這男人去試一試。
就像他所說的,如果不試,他們的心結永遠在這裡,她也永遠不可能信任他,如果不信任,還談什麼合作?
所以,不能心軟,堅決不能心軟,從前就是因爲太心軟了,才把自己陷入那樣沉重的深淵制種。
下定決心之後,安若溪富貴莫言初道:“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去恨工作人員說一下。”
說完之後,邊直接走綠色通道去聯繫工作人員了。
工作人員聽到這個要求,馬上嚴厲拒絕:“那可不行,這位女士,那個座位出過事情的,我們雖然進行了調試,但安全措施還不能保證,所以沒有對遊客開放......總之,事故率還是很高的,不要去冒這種險。”
“沒關係,我們可以籤生死書,出了事情你們不用負責,反正你們不是還沒用人去實驗過麼,正好有個免費的人體試驗品,爲何不用一用呢?”
這樣說的時候,安若溪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冷血。
她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莫言初,男人在人羣中那麼高大,英俊,散發着迷人的男性魅力,淡淡的表情,讓人心動。
這麼優質的一個男人,如果真坐跳樓機死了,好像還蠻可惜的。
嘖,好糾結!
女人又同工作人員交頭接耳了些什麼,然後走向莫言初。
莫言初看着安若溪,溫柔一笑:“談好了。”
“嗯。”
“那麼就開始吧。”
“嗯。”
“安若溪,可能這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了,記住,我莫言初騙過你,但是對你的感情,對你的愛,一直都是真的,如果我真的點兒背掛了,答應我要好好活!”
莫言初看着安若溪,眸光閃爍,真誠的說道。
“嗯。”
安若溪還是一個一個“嗯”字作爲回憶,但聲音裡已經有些許得哽咽了。
“好好活”......他記得這句話,歐陽哥哥也這樣對她說過,說完了就爲她而死了。
不知道這一次,歷史會不會重演?
這該死的莫言初,平時挺聰明一人,現在怎麼開始這麼蠢了,連命都敢玩!
不過,礙於面子問題,即便看到莫言初坐上了那個位置,安若溪還是沒有軟化,沒有對男人說一句“算了,你不要去坐了,我相信你。”
莫言初由工作人員得指引,坐上了那個危險的位置。
做好了一切安全裝置之後,莫言初閉着眼睛,吞了吞口水,在胸前化了一個“十”字,將一切交給命運。
說他一點不害怕嗎,當然不是。
只是,這害怕之中,又多了一份坦然,就好像做錯了事情,都是要得到懲罰的,這就是他曾經傷害安若溪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比起他曾經對安若溪造成的傷害,只是坐個跳樓機,真的要輕多了。
“鈴”的一聲響,機器啓動了,莫言初抓着扶手,手心全是汗。
“騰”的一下,身體突然有失重的感覺,但迅速又下降了。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男人感到無比疑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安若溪站在跟前。
“結束了?”
他一直閉着眼睛,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按道理來說,應該不可能這麼快的。
安若溪終於對莫言初露出來笑容,是那種發自肺腑的,真心的笑容。
“行了,考驗結束,我相信你了,快下來吧!”
看到女人的笑容,莫言初覺得好溫暖,好開心,有些激動道:“不會吧,這麼快就完了,我這算死裡逃生不?”
“傻瓜,死裡逃生個鬼啊,根本就沒有啓動,升了兩三米就降下來了,這根本就不是冒險,只是一個考驗。”
安若溪搖搖頭,無奈的笑道。
她沒想到,幾年不見,莫言初這老狐狸怎麼突然蠢成這樣了,連她這點小小伎倆也看不穿。
也不知道是她演技太好,還是他演技太好?
“什麼意思?”
莫言初才從“鬼門關”下來,有點懵,不知道這女人在說什麼。
“你好歹是大名在外的正午操盤手,是可以與股神巴菲特齊名的天才,就這麼死了的話也太可惜了,我可擔不起這樣的罪名,所以我怎麼可能真讓你冒這個險。”
安若溪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爲什麼有相信我了,你這心思太奇怪了,完全猜不透啊!”
莫言初慢慢從那個座位上下來,感慨的說道。
“從你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就相信了,如果你心裡有鬼,你也沒膽子坐上去,至於剛剛的升降,純屬覺得好玩,嚇嚇你而已。”
安若溪十分得意,興高采烈的說道。
“你這女人!”
莫言初又覺得氣又覺得好笑,只覺得自己好蠢好蠢。
就是這麼個小女人,細胳膊細腿的,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卻能輕易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怎麼,不要覺得我相信你了,你就又可以得意忘形,告訴你,我就算相信你了,但還是討厭你,我們保持安全距離。”
安若溪伸出手,與男人隔出安全距離,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你討厭我沒關係,我喜歡你就行了。”
莫言初嬉皮笑臉道,又朝女人前進一步。
“臉皮厚,懶得理你。”
安若溪翻翻白眼,轉身就走。
女人走得越快,莫言初追得越快,陽光直射下來,將兩個人的影子投射在地面。
莫言初好像在做遊戲一般,在女人的身後,始終踩着女人的影子。
“你幹嘛,在踩什麼呢?”
安若溪突然回過頭,指着男人質問道。
突然的急剎車,使得兩人差點撞到一起。
莫言初與安若溪處於很近的距離,男人勾脣一笑:“聽過一個說法沒有?”
“什麼?”
“如果踩住一個人的影子,兩個人就可以永遠不分開了。”
莫言初略爲矯情,又有些真誠的說道。
“噗!”
安若溪一個沒忍住,都快笑噴了。
這男人是青春疼痛小說看多了吧,這臺詞也太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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