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駱蕁剛從醫院出來,許妍是在真的出了車禍,但是不嚴重,腳踝扭傷。
“靠,你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撞碎了我的手機啊,我新買的手機,我簡直要瘋了。”
“行了啊,人家也陪你錢了,賠你的錢夠你買個新款了,綽綽有餘,過馬路也不小心,這是被摩托車蹭了,要是別的車,直接給你撞飛,小命都沒了,你還在乎手機?”
許妍撇了撇嘴,一臉的不滿,“好歹我是病人,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兒?”
駱蕁嘆了一口氣,她只是心裡着急,主要是她急着趕來醫院,還沒弄清楚在車庫裡面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許妍終於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了,剛在處理傷口的時候,就看到駱蕁衝了過來,她嚇了一跳,還以爲這麼巧,在醫院也能遇到。
駱蕁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你朋友打電話讓我來的?”
“朋友,我什麼朋友?”許妍一臉詫異,“我手機都摔了,而且我是自己一個人出門的啊,遇上這種倒黴事情也是沒誰了。”
“不是你讓人打電話給我的?”駱蕁拿出去手機翻了翻,翻到剛剛通話的號碼,遲疑了一會兒撥了過去。
電話裡面響了很久的忙音,沒有人接電話。
“你自己一個人沒問題吧。”駱蕁覺得這件事有蹊蹺,跟那兩個試圖綁架自己的人肯定有什麼關係,於是決定回公司。
許妍只是小傷,大腿上蹭破了點兒皮,除了走路有些遲緩之外沒什麼大問題。
“我沒事,怎麼?”
“我要回公司一趟,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哎這麼着急幹什麼,我還有事兒問你呢!”許妍拽住駱蕁的胳膊,“今天不是桑瑩所謂的訂婚宴麼?安習之人呢?”
“今天跟魏氏簽約,你別胡思亂想了,好好養傷吧。”
駱蕁無奈地丟下一句話,然後匆匆開車回公司。
剛一到公司,就聽到前臺一陣吵鬧的聲音。
這會兒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門口聚集了不少人。
“駱助理回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人羣紛紛讓出一條道來,駱蕁站在正中央,路的盡頭,是桑瑩,她似乎正在跟前臺爭辯什麼。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駱蕁想起前段時間她也是這樣過來,不管不顧地在前臺跟前臺的接待人員發生了爭執,然後她就莫名其妙地出了車禍,莫名其妙地被安上了故意殺人的罪名。
又在玩什麼把戲?
“駱蕁姐,你怎麼這會兒回來了,要不您避避?”包念念從人羣中走到駱蕁身側,擔憂地提醒道。
駱蕁看着遠處,神色十分鎮定,“發生什麼事了?你就讓我避一避?”
“桑瑩跑來鬧事,指名道姓地要見您和安總,前臺和保安攔住她不讓她上樓,她就在樓下跟前臺吵起來了,根本沒辦法勸阻。”
包念念提到桑瑩的時候是一臉的嫌棄神色。
駱蕁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然後擡起頭,踩着高跟鞋朝着前臺的方向走去。
前臺擠滿了人,卻沒有人擋住駱蕁的路。
桑瑩看到了駱蕁,站在原地,一張美麗的臉氣的直髮抖。
“駱蕁,你還有臉回來?”她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尖利而刻薄,所有人的耳膜都是一震。
“你這話說的我不是很懂。”駱蕁在桑瑩面前半米遠處站定,臉色冷漠,“我聽說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你不在現場,跑到我這兒來幹什麼?”
這句話裡面帶着諷刺的意味。
鑑於桑瑩之前很多次前科,駱蕁這些並不打算給她留面子。
聽了駱蕁的話,桑瑩的臉色果然變了。
“駱蕁,你……”
“安總現在不在公司,你要是有什麼要找他的等他回來再說,沒必要跟前臺鬧成這樣,別人看了,以爲我們前臺欺負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寰球的女主人麼?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想要給誰看?”桑瑩恨恨的看着駱蕁,眼神十分毒辣,“駱蕁,要不是你,今天的訂婚宴,原本就應該如期完成的!”
在場的衆人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紛紛豎起了耳朵,這可是現場聽八卦,比報紙新聞上面的可靠真實也有意思多了。
這場在寰球傳播了半年的愛恨情仇,今天總該有個了結了吧。
“你別血口噴人,你的訂婚宴,跟駱蕁姐有什麼關係。”包念念很是不服氣,在人羣中質問了一句。
桑瑩瞥了她一眼,神色冷漠,“你們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麼,她隱藏的真好!”
“我的真面目?”駱蕁嗤笑了一聲,一臉的好笑,桑瑩是打算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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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陰險狡詐,你們不是不知道,習之跟我原本是一對,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要不是她回來,從她進公司的那天開始在,這一切都變了,她一開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習之的,你們還不明白?”
駱蕁皺起眉頭。
她並不想在衆人面前,把自己的私生活拿出來一點點剖析,這根本就是在給別人看笑話。
桑瑩一定是瘋了,睜着眼睛說瞎話。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駱蕁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我要撕開你的真面目,什麼所謂駱家大小姐,駱家已經不存在了你只是想要利用習之,利用他的同情心,幫你東山再起是不是?”
大廳裡面衆人議論紛紛,桑瑩話裡有話的樣子讓人猜疑。
只有駱蕁清楚,桑瑩狗急跳牆,不過是想要製造輿論出來而已。
“到底是我利用習之還是你利用?當年的事情我們倆都清楚,這裡不是你的舞臺,你不必演戲,假惺惺的戲碼我看的夠多了,太噁心人。”
駱蕁聲音不大,沒有桑瑩的歇斯底里,相反的有種鎮定的淡然,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根本什麼都不怕。
“你毀了我的婚禮,駱蕁,不管你怎麼解釋,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桑瑩依然堅持自己最初的說法,看向駱蕁的眼神就是凌厲的一把尖刀一樣,惡狠狠地,像是要將她撕碎,“我跟習之的婚禮,已經向所有人都公佈了,要不是你,他怎麼會不來?”3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