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會還不敢回家去吧?你難道真的害怕陳瑛了嗎?以前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以爲你一直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木易寒感覺到了木小言的緊張,於是故意說一些稍微玩笑的話,就是讓現在的氣氛變得好一些,至少不讓木小言那麼的緊張,然後誰知道木小言卻還是一直板着臉,現在他也沒有心思開玩笑了,而是一板一眼的說道:“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爲那件事情而擔心,我都相信你了,媽也會理解你的,放心好了,就算不行,不還是有我嗎?”木易寒拍拍木小言的肩膀,現在他已經比木小言高出大半個頭了,站在木小言的面前哪裡像是弟弟的模樣,儼然一副大哥哥的樣子,倒是木小言顯得有些像是小女孩一樣。
可是雖然是這麼說,木小言卻還是有些擔心,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那次之後,回家對她來說總是有些壓抑的感覺,讓她有些擔心,現在她無處可去,其實她完全是可以到外面租個地方住的,但是今天是木易寒來接她,她根本就不能搏了他的面子,不管怎樣她還是要回家了,畢竟在她的身上發生了那麼的大的事情,現在恐怕她們心裡都是在各種各樣的想象吧,木易寒這麼說也是在也是在擔心自己而已,倒是這個做弟弟的,好像是一下就長大了一樣,什麼都開始爲別人着想,想的事情也開始多了起來,不再是從前了,什麼都依賴她這個姐姐,現在站在他的身邊,就像是他妹妹一樣,被他庇護着,這樣想着,她心裡不知不覺居然有了一種安定感:“知道了,我這個姐姐有你這個弟弟,我還怕什麼呢?姐最在乎的就是你這個弟弟了,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滿足了,其他的人,我都無所謂,更何況有你在我身邊爲我說話啊。”
木易寒看着木小言的臉上,不知不覺的笑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爲什麼事情笑了,也許是因爲姐姐剛纔那句,只要他相信她就好了,其他的人都無所謂,更何況現在他好像成了姐姐最重要的支柱,想想心裡都會覺得非常的滿足,臉上的表情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一年之前還是那個小弟弟的樣子:“是啊,有我在你的身邊,你什麼都不要擔心,而且我保證
我以後再也不會不相信你了,不管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的。”說着,木易寒很是心疼的將木小言摟在懷中,沒有那些男女之間的慾望,只是弟弟心疼姐姐的心情,這樣的關係看起來簡直就是再單純不過了,誰都不會多想,也沒有必要多想。
兩個人在路上邊說着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家樓下,看着這熟悉的道路,她回憶的畫面再多不過了,任何的回憶都有,事隔一年多的時間,但是卻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的遙遠,而自己的那顆年輕的心現在卻再也不那麼激動的跳動了,也不會有那些激情跟夢想了,現在她所希望就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而已,不求其他的,因爲在這一年的時間當中,她真的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了,再也經不起風吹雨打了,唯有平靜才能讓她的生活徹徹底底的安靜下來,這也是她想要的生活。
“走吧,我們上去了,家裡人都等着在呢!”木易寒看見姐姐並沒有要馬上下車的樣子,心裡深怕是不是又要改變主意不打算回去了,說不定下一秒她一個決定下來,她指不定又要走了,他不會讓她再孤身一人在外面,至少現在不會讓的:“你別嚇唬我,我現在真的已經經不起你的嚇了。”
木小言剛纔只是在回想過去的重重,根本就沒有聽見木易寒在說什麼,現在回過神來,才知道原來他是擔心自己又會不辭而別,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但是現在既然什麼事情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可值得的呢,唯一能守在自己的身邊也就只是家人而已了,她又爲什麼要離開呢,她立刻就打消了木易寒的疑惑:“放心好了,我既然跟你回來了,就不會走了,更何況你也不會讓我走的啊不是嗎?我這不也是信任你嗎?”
木易寒一聽立馬就高興了起來:“我就知道你說什麼就一定會是什麼的,還害得我不知道擔心了多久,害怕的要死,你早就跟我講我,放心好了,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木易寒下車,打開後面的車門,將木小言的行李拿了出來,正好看着木小言也從車上下了來,正等着他在,他將車鎖好了之後,就來到了木小言的身邊,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向
樓上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向着一個未知的地方走過去,木易寒一直在前面帶路,像是自己沒有來過一樣,她只是他其實在爲她開路而已,將那些不好的攔在自己前面,讓自己不受到傷害,但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又怎麼可能呢,不過她已經做好一切的心裡準備。
好像是木易寒特意安排了一樣,今天不光陳瑛在家裡,連惜笛跟曉菲都家裡,然後看見門開了之後,他們便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四目相對了,就好像是早知道她要回來一樣,特意等着她在,就像是弄什麼審問一樣,弄的她一進門就感覺特別壓抑的感覺,始終不敢將頭擡起見人一樣,然後接下來就如她想象的一樣,陳瑛是不會給她好臉色看的,本來她就討厭她,現在最多就是看她的來話來的,然後她看見惜笛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藐視,估計也是在鄙視她這個姐姐居然在外面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來,她依舊將頭埋的低低的,倒是木易寒進來之後這件屋子裡面纔會有聲音。
“媽、妹妹,姐姐回來了。”木易寒有些雀躍的聲音說道,希望能帶動一下現在的氣氛,因爲現在的氣氛確實不怎麼樣。
可是就算是他說了,恐怕也不會達到很好的效果,不說還好,現在陳瑛一下就有了氣:“是啊,一年到頭不回,現在被人掃地出門了,就想起這個家了呀!”陳瑛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說着,絲毫不估計木小言的感受,完全當她是隱形人一樣,或者她這個話就是故意說給木小言聽的,然後她好女兒木惜笛還在後面應和着,深怕木小言沒有聽見一樣。
之前已經聽慣了鄭逸軒的冷嘲熱諷,現在到是習慣了,再難聽的話,到了她的耳朵裡面完全可以直接給漠視掉,然後她繼續保持她剛纔的面無表情,倒是木易寒着急了,立刻就爲姐姐開脫的說道:“媽你不要這樣說,好歹我們都是一家人,而且姐姐完全是爲了我們這個家,她是有苦中的。”
當然,這個苦中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沒有人會理解她,外面的人都會認爲她是活該,誰讓她愛錢攤上鄭逸軒的,不過她說過了鄭逸軒瞭解她就已經足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