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氏弄得一身的火氣,汪敏敏暗暗發誓,她不會讓蕭可研嫁給刑天巖的,她會讓蕭可研比蕭琳娜還要慘,還要慘……
“你怎麼在這?”一進汪楊明的家,汪敏敏就看到了那靠在沙發上的女人,她氣呼呼的走過去,現在,蕭可研是她頭號敵人,而蕭琳娜是她頭號噁心的對象,這女人,簡直是淫蕩的代言人,如今聲名狼藉,居然還有臉纏着大哥。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面對汪敏敏的質問,蕭琳娜不客氣的反問她,這裡是楊明的家,是楊明苦苦哀求她住在這裡的,她纔不要承受汪敏敏的氣呢!
“你這蕩婦,你給我滾出去,我們汪家不歡迎你。”指着大門的方向,汪敏敏重重的叫起來。
“這裡可不是你們汪家大宅,這裡是楊明的私人住所,他纔是這個家的主人,你汪敏敏沒有資格讓我出去。”應付自如,之前的事情是她太低估了這個賤女人,才害的她自己如此的狼狽,這賤女人曝光了她的事情,這筆帳,她還沒有和她好好的算一算呢!
“我是汪楊明的親妹妹,你算什麼東西啊!我讓你走,你就給我滾出去。”說着,汪敏敏去拉蕭琳娜,這女人在這裡簡直是污染了這裡。
“你放手,我不走,賤女人。”難得有機會,蕭琳娜哪裡會放過,既然汪敏敏不仁,她沒有必要有義。
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誰也沒有讓誰,弄得客廳裡亂七八糟,而她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頭髮亂了,衣服破了,妝容糊了,就連臉都被抓破了,當然,臉破的人只有汪敏敏。
伸手往自己的臉上一抹,汪敏敏才知道自己的臉破了,她隨手抓起了一旁的東西,朝着蕭琳娜的頭砸了過去。
一進門,汪楊明看到的是汪敏敏手裡拿着一個已經碎掉的花瓶,蕭琳娜的臉上全是血,倒在血泊之中。
看着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女人,汪敏敏丟掉了手中殘餘的花瓶,嚇得後退了幾步,她,她該不會是打死她了吧!
汪楊明也嚇住了,反應過來後,他衝到蕭琳娜的面前,抱起她衝出了家門。
“你們總裁呢?”赫連夜提早下班來到蕭氏,發現蕭可研不在辦公室,他隱隱感到了不安。
“總裁說有事情先走了。”連秘書恭敬的回答着。
“她有沒有說什麼事情?”
“沒有。”
“好,麻煩你了。”說完,赫連夜直奔蘇凌霄的辦公室,發現蘇凌霄也不在,一問之下,才知道蘇凌霄下午代替蕭可研去了工地,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出了蕭氏集團,他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他氣的丟掉了電話,腳下的油門一踩,車子就像是飛了似的衝了出去。
妍妍,是不是,你又和他在一起了?僅僅因爲他是那小鬼的爸爸,所以,你選擇他了嗎?那我們之間這些年來的感情算什麼?
車廂內,因爲辦公室的不愉快,顯得很是安靜,當刑天巖想要進一步深入的時候,蕭可研咬破了他的嘴脣,這才讓刑天巖放開了她。
趕到學校的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一看到蕭可研,刑煜城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後消失了。
蕭可研努力讓自己不要去在意煜城的行爲,煜城還小,什麼都不懂,等他長大了,就會明白的,她是真的愛他的。
今天,刑天巖訂了一個包廂,他只想‘一家三口’安安靜靜的吃飯,刑煜城從上車之後就一句話也沒有,此刻,也是安安靜靜的在吃飯,只是今天太過於安靜了,蕭可研有些擔憂的看着他。
“煜城……”刑天巖也覺得奇怪,他叫了一聲,沒有得到迴應,忍不住的又叫了一聲,“煜城。”
刑煜城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擡起腦袋望着刑天巖,“爸爸,煜城好睏。”今天學校有活動,他玩了一天了,這會是又累又困的。
“好,你到那邊沙發睡一會吧!”說着,刑天巖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在刑煜城躺下之後蓋在了他的身上,沒一會兒,聽到了煜城那平穩的呼吸聲後,他纔回到位置上,見蕭可研望着兒子,他故意打斷她,“先吃飯吧!”
被抓了個正着,蕭可研有些心虛,埋首,默默的吃着飯,感覺一股氣息壓近,她不由的擡起了頭,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人,她不由低呼,他什麼時候坐過來了?
“別動。”見她要躲開,刑天巖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氣息再一次壓近了一些。
“刑天巖,你要做什麼?”身子不由的僵硬了起來,雖然有過幾次關係,但並不代表她就習慣了這個男人的靠近。
沒有說話,他的手繞過她的後腦勺,在她想要躲開之前,他的脣已經落到了她的脣邊,離開的時候帶走了那落在脣邊的飯粒。
蕭可研的心跳好像漏掉了半拍似的,她還以爲刑天巖又要強吻她,沒想到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脣邊,只是一會的時間就移開了。
“你臉上有飯粒。”淡淡的言語從她耳邊傳來,蕭可研不由的紅起了臉來,她還以爲他只是親吻她的臉,沒想到是用這樣的方式幫她把飯粒拿下來,這樣曖昧的舉止讓她的心有些混亂,她的身子不由挪了挪,想要離他遠一點,但沒有如願,她起身的時候,刑天巖抓空了她的手,最後抓到了她的衣角。
只感覺身子一緊,蕭可研慌亂的拍掉了刑天巖的手,後退了幾步,看着地上那彈動的扣子,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地上的扣子是從她衣服上掉下來的。
就在她想要伸手去撿的時候,刑天巖已經先一步將釦子握在了手中,看着他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蕭可研急着說道,“刑天巖,你把釦子還我。”
她的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衣領口,釦子掉了一顆,她胸前的風光根本就擋不住。
“幫我拿針線盒過來。”刑天巖叫來了服務員,親和的口吻,沒一會兒,服務員就拿來了針線盒。
“不要讓人過來打攪了。”說罷,他自己關上了門,轉身走回到蕭可研的跟前,“先坐下吧!我幫你把釦子縫回去。”
懷疑地看着那手中的針線盒,他一個大男人會針線活?這一點,蕭可研真的很懷疑。
“你把針線盒給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小心的伸出一隻手,討要着,讓他幫她縫這個,那親密的靠在一起,想想,她的心跳都會加速起來。
“你自己夠不到,坐下來。”他的語氣不容拒絕,不等她回答,他已經將她拉到了椅子上,強行按在那裡,“別亂動,不小心扎到我可不負責任。”
他的話讓蕭可研莫名的不再掙扎,就這樣坐着,看着刑天巖拿出針和線,沒一會,線穿過了針孔,那熟練的動作讓蕭可研不由的驚訝,這男人怎麼連這個都會。
其實,小的時候,刑天巖的家庭並不富裕,六歲那年,母親嫌棄父親沒有錢,離婚後離開了他們父子倆,那時候,雖然只有六歲,但是很多事情,他已經開始學會自己動手,包括給自己縫破掉的衣服,直到後來,刑父經營的刑氏慢慢的有了起色,刑家擺脫困境後,他也就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活了,但那幾年的經驗一直在他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