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的妻子是我沒有血緣關係的侄女。”蕭可研解釋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
“如果你真的愛他爲什麼不去告訴他呢!你瞞着,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蕭可研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也不知道自己這麼說是不是多管閒事了,可是,她同情安靜的苦楚,所以,她一時間忍不住了。
“那麼你呢?你愛天巖嗎?”安靜反問了一句,她看得出來,刑天巖是在乎蕭可研的,只是,她看不出來,蕭可研是不是同樣在乎刑天巖?
蕭可研沉默不語,這個問題,她已經不想再花時間去想了。
“蕭小姐,抱歉,你先坐一會,我去一下衛生間。”安靜抱歉的笑了笑,她想去衛生間整理一下自己,還有她的心情。
蕭可研一個人坐在原地,她沒有發現一道身影正尾隨者安靜離開。
等了好些時間都不見安靜回來,她莫名的感到了不安,一同帶上安靜的包,她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安小姐,你怎麼了?”見安靜倒在地上,她的身上還有血,蕭可研緊張了起來。
“我,我沒事。”說着,安靜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安小姐,安小姐……”蕭可研叫了好幾聲,安靜已經暈了,她只好抱起安靜,就在這是,一道身影衝了過來,一把將她給推開了,那人抱起了安靜。
“天巖,你怎麼會在這裡?”蕭可研愣了愣,站了起來,看刑天巖一臉的氣憤的看着自己,她下意識的驚了一下。
‘啪’
一個巴掌落到了她的臉上,刑天巖憤憤的看着她,“蕭可研,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的恨,你怎麼可以對瘦弱的人下手,如果安靜有個什麼意外,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刑天巖抱着安靜快速的從後門離開去了醫院。
失神了片刻,蕭可研撿起自己和安靜的包,跟了上去,剛剛,她還想解釋什麼?刑天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她在期待什麼?
一路上,跟着刑天巖的車子,知道他們進了哪家醫院,她把電話打給了安諾,之後她纔想起安靜被刺傷的事情,她趕回了咖啡廳,她向老闆要衛生間附近的監控記錄。
“抱歉小姐,我們店裡沒有裝監視器。”
安靜突然受傷,又沒有監視記錄,現在,她該怎麼辦啊?
把在咖啡廳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蘭山,讓他幫忙調查,隨後,她才趕去醫院,她想去看看安靜卻被刑天巖強行拉到了花園裡。
“蕭可研,夠了你,你還想怎麼樣?你一次行兇不成還要再來一次嗎?”重重的一放手,刑天巖劈頭就是責備。
張了張嘴,最終蕭可研還是放棄了,無論她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他已經認定了她就是兇手,呵呵!原來,他是那麼的在乎安靜,既然還在乎,爲什麼不直接和她複合呢?
默默的轉身,那背影有些落寞。
刑天巖站在原地,突然間,他覺得自己的心又痛了,爲什麼她不說,剛剛,他明明看到她想說什麼的?
其實,他的心底不相信她是一個兇殘的女人,可是,一看安靜身上的那些血,那一刻,他的嘴就管不住了。
她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落寞,是他誤會她了嗎??
“夜,你們怎麼在這裡?”醫院門口,蕭可研驚訝的攔住了赫連夜的車子。
“是凌霄,這小子體力透支,暈倒了。你呢!是哪裡不舒服嗎?”赫連夜有些無奈,蘇凌霄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再找方芳,不吃不喝不睡的,他的身子是鐵打的嗎!同時,他也擔心蕭可研,她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我沒事,是安小姐受傷了,我來看看。”
見蕭可研要上車,赫連夜叫住了她,“你先回去吧!這小子我來照顧就可以了,路上小心。”
“好!”原本還是想跟着進去的,可是一想到會碰到刑天巖的可能,她放棄了。
“這是怎麼回事?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病房外,安諾黑着臉看着刑天巖,是蕭可研通知他來這裡的,她人呢?
“我趕到的時候安靜就已經昏迷了。”
安諾一把抓起了刑天巖的衣領,“蕭可研呢?爲什麼是你在這裡,她人呢?”
“抱歉,如果是可研弄傷了安靜,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此刻的刑天巖看起來很無情,安諾微微的鬆開了手,因爲他不相信是蕭可研弄傷了他的妹妹,如果是蕭可研,她怎麼可能還會打電話告訴他安靜受傷的事情。
“刑天巖,我不管你們夫妻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請你不要再把安靜牽扯進來,她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想到那天的報導,他恨不得撕了面前這個混蛋,都已經分手了,他也已經有自己的妻子了,還纏着他們家妹妹做什麼啊!
“對不起。”是,刑天岩心裡內疚,那一晚,是他不知道哪根筋錯了,讓安靜陪他一起進酒店的,還故意做出一些親密的動作來,但是那一晚,他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他拉着蔣忠在房間裡討論了一個晚上的公事,僅此而已。
“我能相信你嗎?”安諾鬱悶的問道,如果不是安靜有跟他說過那晚她和刑天巖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此刻,他早就暴打這混蛋一頓了。
“能。”
安靜醒來之後發現病房裡除了安諾,刑天巖也在。
“天巖,你太太呢?”環顧了一下四周,還是沒有看到蕭可研,安靜有些着急了,昏倒之前,她明明就看到蕭可研了啊!
“天巖,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會以爲是你太太弄傷我的吧!”安靜有些無語了,天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相信人了,“不是她,這一點,我可以肯定,雖然我沒有看清兇手的臉,但是我百分百的肯定不是你太太,你等一下啊!”說着,安靜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條手鍊遞了過去,“這是我從兇手的身上抓下來的,天巖,不要因爲我而傷害了你們夫妻的感情,萬事都查清楚了再做決定,否則只會讓人心寒。”
辦公室裡,刑天巖已經沉默了好久了,安靜給她的手鍊放在了辦公桌上,一想到自己不分青紅皁白的打了蕭可研一個耳光,他的臉就火辣辣的痛着,就好像那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那女人爲什麼不解釋呢?
可再一想,刑天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給蕭可研解釋的機會,心裡一陣內疚,掏出了手機,看着那陌生的號碼,他突然將手機重重的一放,該死的,他還真是蠢啊!這麼巧的事情爲什麼他就沒有想到這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要讓他誤會了蕭可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