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想要你就行了
藍心湄的存在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尷尬,她馬上讓惠子幫她訂了一張回國的機票,瑞士再美,蘇黎世再繁華,都是屬於別人的浪漫。
何況那個別人還是她的姐姐,她實在不願意破壞姐姐的幸福。
惠子把機票遞給她時有幾分猶豫:“要不要先跟江先生說一聲?”
要不然一下子人沒了,她擔的責任就大了。
可她也知道江格希一直在忙,不是忙工作,就是忙着照顧嬌氣的懷孕妻子,根本沒再和藍心湄見過面,所以也就能理解藍心湄爲什麼急着走。
藍心湄看了一眼身邊的座機,抿了抿脣體諒的說:“這段日子承蒙你照顧,辛苦了,這件事我會自己和他說的,不會給你惹麻煩。”
她本來是想就這樣一走了之,可想了想這樣一聲不響的不告而別,有可能連累到惠子連這份工作也沒了。
到底她照顧了她這些天,藍心湄不想讓她太爲難。
“我不是……”惠子有些急了,見藍心湄依然和顏悅色,便覺得自己這兩天的態度不對,自從知道她的“身份”後,心情就很複雜,自然也沒了一開始的熱情。
藍心湄不在意的擺擺手:“我明白的。”
惠子這樣算是好的了,要是在國內,只怕她早就被涼薄地貼上小三的標籤,不死也得脫層皮。
而她,更可恥的是,竟然勾搭上自己的姐夫?!
簡直是世俗不容,人神共憤了!
藍心湄把機票放好,用座機打了江格希在瑞士用的號碼,他沒有接。
她問過他的助理,倒是沒有隱瞞他的行程,江格希今晚沒有應酬,也沒有約人,車也還在酒店,那說明他人還在酒店,只是不願意接她的電話。
藍心湄決定去房間找他,至少得問清楚,他把姐姐和她都放在同一個地方是什麼意思,如果只是爲了讓她難堪,那麼他已經達到目的了。
江格希住得不遠,就在她的樓上。
藍心湄摁了門鈴沒一會兒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沒想到開門的不是江格希,而是姐姐藍心婷。
藍心湄一怔,一臉倉皇地下意識轉身要走,她怎麼就忘了,姐姐會和江格希一個房間?
他們是夫妻啊,她在想什麼?
這下可好了,她直接這樣冒然的闖上門,姐姐一定會很意外,大過年的,她不在新加坡陪壯壯和安聖基,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可是正當她迷惘的時候,姐姐藍心婷卻開口了:
道那上得。“……心心?”藍心婷的聲音有些不確定,卻落落大方地說,“希出去幫我買點東西,你要進來坐一下等等他嗎?”
藍心湄此時此刻的大腦變成了一團漿糊,也沒空去深究爲什麼姐姐會知道自己在這裡,而且態度這麼自然。
“不、不用了。”他顫着聲音回答。
姐姐是那樣美好,人品相貌樣樣出色,甚至對待她這樣的第三者也是大方得體,和江格希再般配不過了。
她算是什麼呢?
再也沒有臉面對姐姐,藍心湄低着頭不管不顧地往電梯的方向跑去,一下子撞到了剛走出電梯的江格希身上。
江格希皺了皺眉,把她拉開了一些,見她臉色蒼白,眉頭便皺了起來,越過她肩膀,藍心婷挺着個大肚子,扶着腰站在門外的走道上。
他扶穩了藍心湄,沉聲說:“你在這裡等我。”
然後徑直地走向藍心婷,嗓音又回到了那個早上他接電話時的溫柔:“不是說了你的胎不穩,得臥牀休息嗎?怎麼又跑出來,鞋也不好好穿,小心着了涼。”
藍心婷咬着脣:“可是心心她……”
“你管好自己就行,操心別人做什麼?喏,你不是纏着想吃蛋糕?進去吧!”江格希晃了晃手裡的蛋糕盒,然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慢走進房間,直到外面再聽不到他們交談的聲音。
如果不是扶着牆壁,藍心湄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站起的力氣,渾身上下跟從冰窖裡撈出來似的冷冰冰的。
終究還是軟綿綿地滑了下來,整個人蹲在地上,這種時候,是不是瞎了聾了更好?
明明江格希跟姐姐那麼恩愛,兩人婚姻生活很幸福,卻爲何偏偏要將她拉下水,她是被他耍了嗎?
可是那一夜,他索要她卻不是假的,既然他現在那麼愛姐姐,又爲何要碰她?
愛一個人不是應該爲那個人守身如玉嗎?
“你蹲在這裡做什麼?不嫌難看?”江格希不帶感情的話從頭頂落下。
藍心湄沒有起身,只是看着他的鞋尖,想起了那天他衝到休息室,那雙鞋還是溼的,看到她以後明顯的鬆了口氣的樣子。
“姐姐懷孕了,你就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江格希,你不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嗎?”藍心湄橫眉冷對,不可遏止的憤怒。
“婷婷嫁入江家以來,我什麼時候虧待過她?倒是你,一直勾引自己的姐夫,應該感到羞恥的人是你!”江格希臉色愈發的陰沉,故意刺激着她,戳她的痛處。
藍心湄心下一顫,被江格希一句話說中痛處,臉色都變了。
真的嗎?一直以來是她勾引了江格希?
“你無恥,明明是你……”她顫抖的手指指着江格希,氣的一口氣都差點提不上來。
“如果不是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背叛你姐姐,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感覺,還總是在我面前晃悠,不是引誘我,是什麼?”江格希大步上前,毫不憐惜地將她整個人扯起來,邪惡的說。
“不,不是,你誣陷我!”藍心湄嘴脣已經發白,身子不停的哆嗦着。
她早已下定決心跟江格希劃清界限了,她根本沒有打算破壞姐姐的幸福。
可是現在,她跟江格希之間已經有一腿了,誰對誰錯,誰先引誘了誰,根本無從追究!
她已經背叛了姐姐,背叛了安聖基。
江格希面無表情地拽着藍心湄往她的房間走去。
藍心湄的手腕被他的力道握得麻麻地刺痛着,就啞着嗓子開口:“你,你先放開我。”
江格希沒有回頭,只是冷冷道:“你給我閉嘴!”只是手下鬆了幾分力,卻仍緊緊握着,彷彿在攥住什麼要緊的寶貝。
藍心湄早已跟他吵的沒了力氣,被他拖着踉踉蹌蹌地往前走着。
回到房間,門一關上,江格希就把藍心湄甩到寬面的米色沙發上,寂靜的客廳裡,只有她和他急促的呼吸聲。
剛纔面對姐姐的坦然,又被江格希故意刺激,藍心湄覺得很難受,整個人顫巍巍地縮成一團。
江格希微眯眼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勾起脣冷笑:“心心,你總是在做愚蠢的事。”
藍心湄抓着沙發上的靠墊,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才緩緩張脣說:“我再愚蠢……也與你無關,你無須緊張。”
“心心!”江格希握緊拳頭,很想喚醒她。13252031TBsr。
這個該死的蠢女人,還以爲藍心婷是好人,把那種女人當親姐姐,只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雙手扶着茶几,藍心湄幾次上下才站了起來,壓下內心的震動,淡笑着說:“放心,我比你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今天過去找你就是告訴你一聲,我要回去了!”
說着她便下了沙發,一步步的朝房門口走去。
她一心只想離開,沒發現江格希就緊跟在身後。
就在藍心湄拉開門的瞬間,江格希把她整個人壓在門扉上,動彈不得。
藍心湄被雕花木門的花紋硌得吃痛,弓了身體,和江格希貼得更緊了,卻聽見他輕輕在她耳邊說:“你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他呼出的熱氣在她的頸脖間泛起一陣酥麻,“既然這樣,我也不需要再顧慮什麼……”
他伸出手扣住她的後腦,俯下薄脣重重吻住她的。
藍心湄睜大眼眸,與江格希四目相對,他的眸底深處有着她熟知的狂狷,彷彿已經豁出去了。
她抓着他的衣服推擠着:“唔,不要,放開你……”軟糯的聲音已經帶了哭意。
江格希的動作頓了一下,又勾起脣角,轉而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爲什麼不要?爲什麼要放開你?”
這纔是真正的江格希,所有的愛都帶着毀天滅地的霸道,即使他得不到,也要親手毀去。
藍心湄低低地喘着氣:“江格希,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要……”
“沒關係,我想要就行了。”江格希輕柔地在她耳邊呢喃,彷彿只是在**的戀人,可藍心湄卻覺得渾身冰涼,不斷地搖着頭抗拒他的親近。
他有些不耐煩了,制住她胡亂掙扎的手腳,緩緩逼近她的脣纏綿地含住,無力反抗的藍心湄只能屈服地軟在他身下。
漸漸地,江格希不再滿足於這樣的脣齒交纏,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脖頸間,重重地舔着吮着,那樣重的力道讓藍心湄疼得哭了出來,嬌泣着:“你,你放開我……江格希……”
江格希彷彿沒聽見,只是專注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嫣紅的痕跡,大手也扯開她的衣服順着玲瓏有致地纖腰滑到臀下,或重或輕的揉着捏着。
“你,你放開我,姐姐還在隔壁啊……”藍心湄無力地捶打着他:“你會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