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她和那個女人有多像?(加更4000)冒泡呀
楚南淵擡起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隔了一會兒,他把水杯放下,手臂一伸,緊緊的抱住了絃歌,薄脣附在絃歌耳邊兒,若有似無的說了一句,“我們不會的……”
這句話絃歌不懂,她以爲自己聽錯了,可楚南淵的表情卻異常嚴肅。
一上午時間匆匆而過,楚雲澤鬧出的事情,自然驚動了霍倫先生,楚雲澤清醒後,就去了霍倫先生的書房。
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楚雲澤出來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裡,甚至沒有看楚南淵一眼。
楚雲澤的特助秦越就在莊園外接他,楚雲澤上車後,絃歌叫住了秦越,遞給他一個保溫瓶,笑着說了一句,“秦特助,這是楚南淵讓廚房做的粥,你拿着吧。”
秦越猶豫了下,還是接了過去,而後他們離開了這裡。
絃歌輕嘆了口氣,粥的確是楚南淵讓人單獨做的,可當楚雲澤醒來,父子倆吵了幾句後,他就沒讓人送過去。
但是,絃歌覺得粥還是送過來的好一些,所以瞞着楚南淵追了出來。
……
安琪.霍倫的祭日已過,絃歌他們在佛羅倫薩又待了一天,才告別霍倫先生啓程回到羅馬。
伊娃這次沒有跟着回羅馬,不過在啓程前她把絃歌交代她翻譯的錄音還給了她,並將翻譯好的對話寫到了一張紙上。
當然內容伊娃不可避免的看了,她其實挺擔憂的,但是想到絃歌脖子上戴着的項鍊,才交代了一句,“嫂嫂,脖子上的項鍊還是不要拿下來就算回去也不要拿下來”她相信表哥的能力,卻害怕意外。
絃歌點了點頭,看出來小姑娘的擔憂,溺的捏了捏她的鼻頭安慰了下。
他們是上午的飛機到羅馬的,這也是他們在羅馬的最後一天。
剛下飛機,楚南淵因爲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被臨時叫走,絃歌本來想自己出去逛逛,但一轉念還是老實呆在別墅中。
沉下心來的時候,她把伊娃翻譯好的法語對話仔細看了一遍,可這一看,她的眼前卻如同形成了霧水?
沒錯,前幾天把她擄走的一男一女對話的內容全都是跟她有關可也不全是有關?
大致內容是絃歌之所以被盯上,是因爲和一個女人長得想象,他們一開始以爲她就是那個女人,結果發現不是
兩個人中的女人好像挺恨那個女人,不管絃歌是不是都想把她給處理掉,而男人似乎不贊同她那麼做?所以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恰好在這個時候那個救了她的雷諾先生出現,打斷他們的話,而這個時候絃歌的錄音筆也剛好沒電,後面的內容絃歌沒有辦法知道。
這就是她所能知道的全部事實可這的確是讓人一頭霧水的事情
不過,絃歌很快冷靜的用法律人的思維推理了一遍,她把重心放在了她和一個女人長得很像這個事實上
是的,她從未來過歐洲,卻和一個歐洲的女人長得想象?這很難不成爲其中一個疑點兒?雖然說一大部分可能是這兩個人認錯了人,但是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透着古怪?
當然,絃歌也不能忽略送給她項鍊的雷諾先生這個老人和那兩個人認識,而且關係匪淺,那麼那兩個人基本可以肯定是雷諾家的就算不是,也一定有關係
和她長得想象的女人和雷諾家的有仇,這點兒顯而易見,但是當時雷諾先生出面阻止,又說明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女人不單是和雷諾家的人有仇這麼簡單
幾乎同一時間,絃歌想起那天晚上在雷諾先生的別墅,雷諾先生問自己的問題,幾乎都是關於她的家庭的?
慢慢的,絃歌腦中形成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她和那個女人到底是有多想象?他們可能都把她當做了那個女人?
絃歌的心裡有了疑惑,但是不久前她剛聽過方若寧給她說過的身世,壓根兒就沒有往另外一個層面上想,心裡也僅僅只是起了一絲疑惑?
鬼使神差的,她打開電腦,敲了雷諾兩個字,結果什麼都沒有,看着電腦屏幕發了好大一會兒呆,絃歌隨即笑了,笑自己太過無聊,也就沒有再關注。
整整一天,絃歌都和米羅大嬸膩在一起,邊聽她講意大利的各種傳說,邊跟她學着做菜,儘量讓自己忙碌起來。
也就是在晚餐時和楚南淵通過一個問候電話,其餘時間她讓自己的腦子裝滿各種各的東西。
……
一天後的傍晚,絃歌和楚南淵即將啓程離開意大利這個國家。
這差不多一週左右的時間,經歷了不少事情,也認識不少人,絃歌多少有些不捨,尤其是在臨別之際,絃歌被楚南淵牽着上飛機的一剎那,她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哪裡缺了什麼?
這種感覺有些奇怪,她明明已經和該告別的人告別,甚至還接到伊娃不捨的臨別電話,怎麼還會覺得少了什麼?
她甩了甩頭,試圖忘記這種感覺,因爲並不是特別舒服的感覺
“怎麼了?是不是忘記什麼東西了?”進了機艙,楚南淵看她的表情就問了一句。
絃歌不想他擔心,擡起頭,衝着她笑了下,“沒有。”
片刻後,隨着飛機緩緩的遠離地面,絃歌最後一次看了一眼羅馬的天空,把心裡那股感覺壓下去。
……
十幾個小時後,楚南淵的私人專機緩緩的在郊外機場降落,他們回到了東城市。
此刻的東城市臨近中午,也是大年初五這一天,距離上班的日子還有兩天時間。
下了飛機,絃歌看到來接機的人是文燁,就送了一份小禮物給他。
“謝謝夫人”文燁欣然的接受了禮物。
“不客氣,一點兒小意思。”絃歌跟笑歌通電話的時候聽她提過文燁幫她的事情。
雖然機上休息了不少時間,可是長途旅行下來還是會感到疲累,他們先回楚南淵的東區別墅,補了一覺,到傍晚時刻纔去了楚家老宅。
楚家老爺子知道他們回來了,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命人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基本上都是絃歌和楚南淵愛吃的。
“爺爺,這次假日我挑了一些禮物,希望你能喜歡。”用餐前,絃歌把在意大利買的禮物遞給老爺子。
她其實還準備了楚雲海楚雲清還有子韶的,不過,今天他們回到這裡,這幾個人誰都沒有看到,她只好把禮物交給喬管家,讓喬管家轉交一下。
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禮物並未打開,便說,“喜歡,什麼都喜歡。”
“等下有空跟爺爺聊聊在意大利的事情,爺爺想知道霍倫那老頭有沒有欺負你?”楚老爺子隨即開了個玩笑。
絃歌笑笑迴應了一句,“爺爺,外公對我挺好的”只是兩個老人家風格不同而已
楚南淵沒有說話,目光淺淺的落在兩個人身上,裡面積澱的都是柔光,只有在這樣的畫面下才能瀉出的一絲溫柔。
三個人一起吃過晚餐,絃歌攙扶着老爺子回到客廳的時候,顧子韶從外面回來了。
不過,顧子韶喝醉了,醉眼朦朧的模樣,幾乎看不清絃歌他們的模樣,還眯着眼眸問,“老爺子,來客人了?”
“老喬,把他扔到浴室灌灌水去?”老爺子氣呼呼瞪了顧子韶一眼,便吩咐喬管家一句。
喬管家不由分說就把顧子韶帶到了樓上。
絃歌正想問顧子韶怎麼喝成那樣,就聽老爺子氣呼呼說了一句,“別理這混賬,聽說被女人甩了?”
女人甩了?絃歌下意識的想到了顧棉,難道顧棉回來了?可沒聽見顧棉聯繫自己?
接着,楚南淵臨時要去書房打幾個工作電話,絃歌就在客廳陪着老爺子喝茶聊天,大多都是對意大利的美麗印象,所發生的一些不愉快的,她避重就輕的躲避開,比如楚雲澤突然出現在霍倫莊園的事情,比如她遇到的一些事情。
時間不知不覺中流逝,絃歌去樓上睡覺的時候,楚南淵還未忙完,絃歌想着他這段時間估計積下了不少的工作也就沒有打擾她。
可等她躺到上,快要入睡的時候,楚南淵回來了,身體還不老實的靠了過來。
他的薄脣留戀在絃歌的一側耳旁周圍,輕輕的摩挲,炙熱的氣息迅速把她包圍了起來。
“寶貝,睡了沒有?”他低低的發出了一聲兒熱烈的聲音,熱熱的指腹扣在絃歌的脣瓣上,有一下沒有一下的磨着,而他的脣突然轉移到了她優美白希的脖頸上。
絃歌本來是不想搭理他的,僵着身體就是不迴應,可偏偏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大膽,害得她想裝不知道都不行
“別吵,我在睡覺”她沒有轉身,手指怒怒的貼到他的俊臉上。
楚南淵彷彿故意似的,彎彎翹起脣角,“你睡你的,我zuo我的”
絃歌即便緊閉着眼睛,聽到他這句話也瞬間紅了臉,臉頰像是被火燒一般,停不下來的熱力。
她鬱悶的把頭埋進枕頭中,悶聲兒道:“楚南淵,沒有tt,你休想”她想了半天想了這麼一個理由,說着,她恍然發覺兩個人在意大利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做任何措施?
只是絃歌萬萬沒想到楚公子下一句是,“沒關係,我幫你算過日子,這幾天是安全期,放心”
“再過幾天,你家親戚就要來了,你忍心不讓我吃bao嗎?”楚公子幽幽的補充了一句。
可與此同時,他的動作也沒有閒着,不知不覺輕鬆中把絃歌翻到了自己上面位置。
絃歌心裡暗罵了一聲兒不要臉,竟然幫她算日子,可睜開眼睛,再抗議的時候已經晚了,某男人覺得自己廢話太多了,直接就堵住了她的脣瓣。
楚南淵的吻和他的人一樣,總是那麼的強勢霸道,作爲對手的絃歌基本在這個方面佔不到什麼便宜,反而被壓榨的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綿羊。
不過即便是小綿羊也是有脾氣的,在絃歌被吻的暈七暈八的,中間大口喘息的時候,並沒有忘記替自己爭取利益,她的小手揪着某人的頭髮,氣呼呼道:“楚南淵,今天就yi次”
“好。”楚南淵眯着眼睛笑了下,可絃歌怎麼看他的眼眸中都留露着一絲狡詐。
“我是說真的,你不答應就不準”絃歌再次揪住他頭髮,半威脅了一句。
“好。”回答她的還是一個字。
不過下一秒她已經沒有機會求證,因爲她再一次發不出聲音,只能鬱悶的將拳頭砸在他的脊背上。
……
第二天,絃歌起得很晚,吃過午飯,兩個人才啓程回謝家。
路上,絃歌一想到自己酸酸的腰,不管楚南淵跟她說什麼,她都不搭理他
快到謝家大門口的時候,楚南淵停下車子,他自知理虧,半誘哄了一句,“寶貝,身爲一名專業律師,氣量可不能這麼小?”
絃歌氣呼呼撇了他一眼,“這次你說對了,我的氣量就這麼小”她說完,就徑自拉開了車門,下車,向謝家大門走過去。
楚南淵停好車子,追了過來,一隻伸手拉住絃歌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按住她的背,就把她往自己懷中壓。
“楚南淵,你做什麼?”絃歌針對他不要臉的動作低吼了一句,在生氣中她的臉也紅了起來。
“你說不生氣,我就放開你”楚南淵閃爍着眼眸,眸中盛滿了笑意,他是沒想到這女人因爲那件事情生這麼長時間的氣,他要怎麼解釋?根本無法解釋,誰讓他一碰到她的事情就停不下來
絃歌知道不能這麼僵持,而她也知道楚南淵骨子中的霸道,如果她不說,他肯定不放手,這麼一來,路過的人就都看到了,於是,她假裝平靜了下,揚起頭,微微一笑,說了一句,“我不生氣了”
楚南淵也以爲她說真的,但是沒想到她話落的同時,伸出腳氣呼呼的踩了他腳背一下,而且這女人踩完他,扭頭就跑。
“絃歌,你……”楚南淵頓時哭笑不得,忍着疼痛,繼續向前移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楚南淵身後不遠處響起了兩聲兒車喇叭聲兒,他扭頭,看到白悅苼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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