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楚南淵說他倆只是坑爹了一回......(4000)
色色撅了撅屁股,堅定肯定以及確定的表示同意
絃歌點了點頭,放心的進了洗浴室,可當她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屋內仍然多了一個人……
可不是楚南淵那廝她千防萬防的,連色色也沒有防住
不過,楚南淵不是在屋內,而是在屋外的露臺上,隔着一道玻璃門,絃歌看到他高大的背影,穿着黑色浴袍,正隱沒在夜色中。
他的四周有煙霧升起,應該是在抽菸,靜靜的,可這樣的背影讓人聯想到了濃濃的愁緒,就絃歌站的這個方位看過去,這樣的感覺更甚。
恍然間,絃歌想到了剛纔他們從宴會離開時,楚雲澤看過來的目光,當時她看過楚南淵的臉,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但是他和楚雲澤之間的那種對視分明就隱含着什麼?
同時,她也很好奇,那些女人到底是不是楚南淵找來的呢?
正想着,絃歌感到有東西在撕扯她的褲管,低頭一看,色色這傢伙正咬得不亦說乎,還意圖把她往門口拖。
“嗷嗷……”見絃歌終於注意到自己,色色才停下撕咬,擡起狗頭,眼巴巴看着絃歌。
絃歌笑了下,沒好氣拍它的狗頭,“你呀,長得這麼結實,怎麼連個人都看不住?”
其實,她也就抱怨一句,沒想到色色這傢伙卻着急了,健壯的身軀蹦躂兩下,狗尾巴晃了晃指向門口方向,“嗷嗷……”叫着,身軀亂跳,一雙狗眼還看了看楚南淵的方向,眼神頗爲幽怨,看模樣好像是在跟絃歌解釋什麼?
絃歌似懂非懂,不過卻明白了一點兒,色色說自己擋不住它家主人
“好啦,我相信你”絃歌玩笑的說了一句,半蹲下,伸出手掌揉了揉色色的毛髮,“你其實也是無辜的對不對?”
這時,絃歌忽然問道一絲淡淡的菸草味兒,起身扭頭,就看到楚南淵不知道何時立在她身後,脣角掛着一絲玩味的笑容。
同時,色色也瞅到自己的主人,狗身“撲”的一下倒退了兩步,乖順的窩在絃歌腳旁,大有正襟危坐的姿態。
絃歌見此,聯想到剛纔的事情,眉頭不悅的皺起,“楚南淵,你剛剛是不是對色色做了什麼?”不然色色怎麼突然變得一本正經?
楚南淵聽到她的話,沒有立刻迴應,脣角的笑意加深,多了幾分嘲諷的味道,“那麼你呢?是不是對色色說了什麼話?”
“有嗎?”絃歌眨眼狡辯,“色色可是你的狗狗。”好吧,根本就不聽她的話,好不好?
“要不要我把證據重演一遍?”楚南淵走了兩步,眉目微微挑了下。
絃歌乾乾的笑了兩聲兒,心虛開口,“楚南淵,你還真夠無聊的”
嘴硬狡猾楚南淵在心裡冷哼了兩下,不過他沒動,饒有興致看她下面要表演什麼?
絃歌被楚南淵的目光盯的發毛,想到色色還在腳旁,靈機一動,“色色,走,我們出去溜達一圈兒去。”她現在是能避開就避開。
天知道,光是被他那雙灼熱的視線盯着,她就渾身發熱
楚南淵嘆了口氣,笑了,壓着步子走過來,手指抓住色色脖子上的套環,說了一句,“絃歌,色色必須離開,可你不能”
絃歌還未從他的話中反省過來,就見色色同志“嗷嗷……”叫了兩下,狗身子毫不客氣被楚南淵扔出門外。
沒一會兒功夫,門外就傳來色色“嗚嗚……”的嗚咽聲兒,甚至它的狗爪子“啪啪……”拍門聲。
不過似乎色色還真有點兒怕自家主人,動了兩下後,便沒有了動靜。
楚南淵的動作向來利落乾脆,在絃歌剛要抱怨的時候,長腿一跨,來到她面前,二話不說,攔腰把她抱起來,“噗通”一下就扔到了大上,接着,他踢掉拖鞋,躺在她身邊兒,而後柔軟的被子已經蓋到了兩個人身上。
絃歌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這一切快得讓她反應不過來,一清醒,好像就成了這個樣子。
“絃歌,你真香”楚南淵的薄脣貼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訴了一聲兒,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左側手掌不着痕跡的搭在她腰間,緊緊的扣着。
聽到他的聲音,絃歌“轟”的一下紅了臉,她掙扎着動了兩下,卻發現動彈不得,更可氣的是楚南淵的一條結實有力的腿也搭在她的腿上。
他的姿勢完全是一種霸道佔有的狀態
絃歌雖未經歷過這種事情,可她是成熟的女人,她心裡明白這種事情本該是順其自然,可她心裡隱隱的總是有些抗拒,說不出爲什麼,卻覺得不該這麼輕易的就被楚南淵套住,她更想的是給他傳遞一個觀念,她謝絃歌雖然是他的妻子,可她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她心裡也模糊,難道是因爲那三年的無望等待嗎?她不確定?
這個時候,楚南淵靠得更近了一些,呼吸間也變得粗了些,手指撫弄她的耳背,“絃歌,感覺到沒有,你的身體也在蠢蠢欲動……”說着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劃過她優美的脖頸,輕輕的撩着。
絃歌一方面在抵抗他帶給她的顫動,另外一方面卻在急中生智,側頭,突然問,“楚南淵,你……來真的?”
楚南淵不說話,薄脣緩緩移動,掃過她的臉頰落在她的脣瓣上,沒有迴應卻勝過迴應,蓄勢待發的某種力量像是也把絃歌震撼了。
“可我……還沒有準備好。”想了想,絃歌還是把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你給我點兒時間。”
楚南淵猛然頓住了動作,沒想到在這個關口還能聽到她說這話,可她說的也真實,他聽不出絲毫的做作
他愣住了,也停下動作,壓着眸中跳躍的火苗,問,“所以呢?”
絃歌不知道說什麼,清了清嗓子,背起了法條,“《刑法》規定,婚內強bao罪的量刑最高可判三到五年有期徒刑,並處……”
絃歌只是暗示性的威脅下,不料話沒說完,就被楚南淵打斷,他用戲虐的笑容掩蓋滿腔,“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的意思只是單純的睡覺。”
而楚南淵話落下,就霍然起身,大步向洗浴室走去。
絃歌瞪着他的身影兒,直至消失,纔有些莫名的嘆了口氣,是她誤會嗎?
洗浴室內,楚南淵兇猛的撕扯了身上的衣物,只打開了冷水的開關,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啪”的一下,手掌拍在牆面的瓷磚上,任由冰冷的水珠兒沿着他的胸線以及結實的六塊腹肌向下移動。
潮溼的俊臉上堆起的全都是嘲弄的笑容,沒想到他楚南淵也有這一日,他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跑來沖涼水澡。
他本就該一鼓作氣把謝絃歌這女人拿下,可莫名的他注意到她的眼眸,她在跟他講話的時候,睫毛輕輕地浮動,分明有些緊張害羞,但是她的眸光卻是異常的堅定,好像在展示專屬於她的驕傲,於是,他不自覺的就鬆動了,儘管身體上強烈的渴望一點兒也沒有緩解,可他該死的真的怕傷害她
最後,楚南淵用冷水抹了一把臉,自嘲的想,“女律師一點兒也不好睡”
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竟然用婚內強bao來警告她?
這樣的女人,他該不該把她綁起來狠狠的折磨一番,可偏偏這纔是他的謝絃歌
楚南淵出來的時候,絃歌已經閉上了眼睛,側身臥着,但是楚南淵揭開被子鑽進去,從後面擁住她的時候,絃歌的嬌軀微微震了下。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肌理分明的皮膚,還有結實且奧凸不平的腹肌,還有跳動的異常厲害的心口處。
他確實沒有再亂動,可絃歌的身體卻猛然熱了起來,不是熱是燥熱,她也不敢亂動,生怕又引發他獸性大發。
不安穩,絃歌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着,卻記得某個人起了好幾次,搞得她早上醒來的時候,心情特別的複雜?也有些許愧疚?是她在虐他還是他在自虐?
……
半個小時後,絃歌收拾好,下樓吃飯的時候,楚南淵已經坐在餐桌前。
“早安,絃歌。”楚南淵聽到動靜,擡起頭,微微的露了個笑臉。
“早安。”絃歌的腳步走的有些虛浮,當然對是對他平靜態度的懷疑,不過她走過去坐下的同時看到他翻開的今天最新的報紙,報紙一整個版面,上面一行大字,“豪門私生子宴會,鬧場。”
底下附有照片,正是楚雲澤和顧子韶,當然還有那幾個女人。
絃歌愣住,心想這樣的新聞誰敢爆出來?她看了一眼楚南淵,發覺他的臉色異常平靜,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吃飯,我特意讓人做了養胃的。”楚南淵見絃歌不動筷子,提醒了一句。
絃歌拿起了筷子,夾了兩口,心裡有些疑惑,就問,“楚南淵,昨天晚上那幾個女人的事情,是不是……”可說了一句,她就覺得不妥,就頓住。
沒想到楚南淵接了一句,“你,是不是說也在懷疑我?”
“我沒有”絃歌張口解釋,又補充了一句,“我是怕我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
“過分嗎?”楚南淵反問,深幽的眸光籠在她身上,輕扯了脣角,說的話令人啼笑皆非,“我們只是坑爹了一回……”
“……“絃歌不知道說什麼,心裡一樂,想起一件事情,“對了,關於我收到的那些見面禮,要不還是你幫我收着。”她總覺得拿着那些東西心裡不踏實,那些東西動輒都很值錢。
“不用,是你的你就收着。”楚南淵看了她一眼,目光微沉,卻沒再說話。
接着,兩個人繼續吃飯,臨結束時,楚南淵接了個電話,就起身先去接電話。
絃歌吃完飯,等着他一起離開,路上她也沒再提那個話題,每次說起來,楚南淵的臉色都是異常平靜,可這樣的平靜下分明暗藏着什麼?
……
“絃歌姐,你昨天問的關於關押楊愛玲的看守所,我已經查清楚了。”中午,絃歌從法院回到裕華,小夏跟進來彙報。
“就在西郊區的看守所……”小夏嘆了口氣,繼續道:“目前也沒有人保她出來。”
“我知道了,下午下班前我會去一趟。”絃歌思索了片刻,凝眉說了一句。
小夏沒有離開,猶豫了一會兒,又道:“絃歌姐,你真的要去嗎?”
“這個楊愛玲那麼恨你,你這是好心沒有好報?”小夏不服氣的補充,“他們說楊愛玲可能還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去忙吧……”絃歌沒有解釋那麼多,關於和楊愛玲之間的恩怨,她一時之間也解釋不清。
不過小夏的腳步剛剛走到門口處,絃歌又想起一件事情,隨口問,“顧子韶,今天也沒來嗎?”
提到顧子韶,就有八卦,小夏頓時來了精神,轉過身,小跑過來,興奮的說了一句,“絃歌姐,這顧子韶應該給你叫嫂子?”
“……”絃歌無語,她問的是這個嗎?這個小夏沒有八卦就不精神
小夏可能又覺得哪裡不對,就改口道:“我覺得吧,顧少爺應該不會來了,有錢人誰願意做這種累死人的活兒?”
說完,小夏就閃出去了,絃歌笑了笑,坐下的時候想起小夏剛纔的話,楊愛玲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她想到了周醫生,之前在鼎立私人醫院,無意中看到周醫生的簡介,上面說的是他最擅長的是精神科。
於是,她就撥通了文燁的電話,想問問周醫生的電話號碼。
此刻,電話那一端,楚南淵,秦尚,文燁,還有十幾個盛天國際的高管正在進行午餐會。
一個問題剛剛討論結束,氣氛還算融洽,主要是盛天的高層們覺得總裁最近心情不錯,言談間放鬆了不少。
文燁的電話有些突兀,他更沒想到的電話那頭的人是謝絃歌,他討好的叫了一句,“夫人……”
而“夫人”兩個字讓大家全都豎起了耳朵。
楚南淵眯起了眼眸,以爲是謝絃歌這女人沒打通自己的電話,纔打給文燁,就主動做了個要電話的手勢。
結果,文燁聽完絃歌的問題,回答了一個,“好……”絃歌就斷了電話,而這個時候文燁纔看到總裁伸出的手。
文燁幾乎是哭喪着臉着對楚南淵說了一句,“夫人掛了……”
第二更來的晚了些,原諒某漫,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好忙,整個精神也不大好,難受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