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打得好加更
可以說,她剛纔聽說了真相,心裡真實的感受是有一些釋懷,但是也有一些不釋懷。
釋懷的是她終於弄清楚了這段日子以來生的各種彎彎繞繞雲裡霧裡的事情,不釋懷的地方是她對楚南淵做事兒方式的不認可,她認真想了一想,她沒有辦法接受,或者說是重新接受他,儘管她很清楚心裡對他的感覺。
尤其是在白悅苼的問題上,她到現在也不確定在水池那一幕,楚南淵是由心而,做出那個舉動,還是真的只是利用?
她也在問自己,當時那個情景,楚南淵是知道白悅苼懷有身孕去救她,還是心中對她的疼惜到底比對她多?
答案是她不確定?她總覺得在那樣一個狀態下,他如果有猶豫她還能懷疑,可他沒有!也或許是男女思考問題的角度不同,楚南淵覺得那樣是他在佈局,可他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他並不知道的是她會受傷!受很深很深的傷!
其實,他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可他沒有!比如他可以選擇相信她,都告訴她,可他偏偏劍走偏鋒選了這麼一條道路,她不知道怎麼接受?
在感情問題上,沒有一個人能處理的獨善其身,包括理智的謝絃歌也不能,她之所以選擇不接受他的解釋,也是有她自己的考慮。
她心裡很清楚自己要的感情從來就是純粹的,決不能摻雜任何東西!
現在這樣的狀況她需要靜一靜,冷靜的想一想,她不想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任何決定!
隨着車子平緩的移動,絃歌的手機震動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她不用看也知道是楚南淵,可是她選擇不看,到最後索性關了機。
另外一頭,楚南淵立在窗口位置,臉上展現出來的是情緒不佳,他甚至已經開始頭疼了。
是的,他沒料到絃歌的反應是這樣的,也可能在男人的思維中這樣解釋清楚一切誤會都會煙消雲散,可其實不然。
他隱隱的覺得自己可能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這件事情太過突兀,絃歌可能接受不了,可實際上他卻是覺得自己是爲她的安全考慮的,他不知道,楚雲瀾那些人會不會對她有危險?
就在這時,文燁過來醫院找他,敲門進來後,說了一句,“總裁,白小姐的犯罪事實,警察已經受理了。”
“我知道。”楚南淵應了一聲兒,似乎並不願再提白悅苼的事情,就問了一句,“楚雲瀾和慕千城有下落了嗎?”
文燁搖了搖頭,卻大膽的說了一句,“我猜測,他們應該已經不在東城了?”
楚南淵沒有說話,目光卻有些沉,文燁想了一想,繼續道:“總裁,我們經由白小姐手的資料是真的,現在如果到了那個人手中,會不會太冒險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楚南淵簡單的提了一句,而後就沒有說別的。
“我明白了。”文燁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而且他看總裁的心情似乎不佳,就想到剛纔絃歌應該是在這裡的,所以也不敢多停留,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
絃歌讓司機帶着,轉了大半個東城,直到暮色降臨,她驚覺肚子餓了,纔想到自己餓了不要緊,關鍵不能餓着肚子裡的寶寶們,變讓司機送她回謝家,另外她的手機關着,也怕家裡人會擔心。
可車子在謝家門口停下後,她剛下車,就看到楚南淵那輛熟悉的車子停在謝家的門口。
她走近看了兩眼,現裡面沒人,然後看了看謝家的大門口,心裡已經有了猜測,表情說不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在門口猶豫了兩秒,正要踏入的時候,她聽到了謝逸歌的聲音,“絃歌,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絃歌轉過身,還未來得及說話,謝逸歌也看到了楚南淵的車子,英挺的眉峰皺了一下,就道:“走吧,跟大哥一起進去。”
絃歌這才提起步子,跟在謝逸歌身後,進了謝家的大門,剛進去就碰到從客廳出來的楚南淵。
絃歌擡起頭,視線迅和楚南淵的在空氣中對視了一秒,就移開。
方若寧在,她正在對楚南淵說話,她說的話讓絃歌放鬆了不少,她說,“南淵,不要怪阿姨說你,這件事情我是站在我們家絃歌這一邊兒的,置於以後的事情,說也說不準,關鍵看你怎麼做?”
“阿姨,我明白。”楚南淵的姿態很端正,也很謙虛,“那阿姨,我這就先告辭,謝謝你的教導,我會經常來拜訪你的!”
方若寧點頭沒有說話,視線在兒子和女兒身上掃了一眼,轉過身回了客廳。
絃歌現在無話可說,手指輕輕撫了撫肚子裡的孩子,跟着方若寧的腳步也走了進去,經過楚南淵身邊兒時,她微微慢了一些腳步,卻沒有停下。
楚南淵張了張嘴,本想着跟她說說話,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他知道自己得調整方式,不能把她逼得過緊了,就提步向外面走去。
謝逸歌沒有回屋子,想了下,又扭頭向外面走去,叫住了楚南淵。
已經完全沉下的夜色下,兩個人同樣優秀出色的男人對立而立,昏黃的路燈照射着他們的高大俊挺,路面上映出了同樣俊挺的影子。
“楚總,知道我爲什麼叫住你嗎?”謝逸歌先開口,目光盯在楚南淵的臉上,如墨一般的深沉。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謝逸歌見楚南淵沒有開口,繼續道:“我謝逸歌的妹妹不能讓人隨意欺負!”
“楚南淵,你記清楚,你再也沒有機會了!”謝逸歌頓了頓,又道:“不管絃歌以後嫁給誰?你在我這裡過不去關!”
楚南淵聽到他的話卻刻意的笑了下,之後就岔開了話題,“逸少,一直在調查三年前謝氏破產的事情嗎?”
“白東峰只是個棋子,若想揪出那個幕後的人,我想逸少必須再做點兒什麼?”楚南淵補充。
謝逸歌雖然明白他是故意的,可這件事情卻是他心裡的痛,他不知道的是楚南淵竟然也在關心這件事情。
謝逸歌冷哼了聲兒,還是說了一句,“不勞楚總操心,我的事情我自會解決。”
“只要楚總不再次當好人,我就感激不盡了?”謝逸歌補充,他是在暗示楚南淵以前幫助過白氏的事情?
楚南淵悶哼不語,他沒有解釋,關於那件事情他當時的確是因爲對白悅苼有些愧疚才做的,可後來在老爺子出事兒後他現白悅苼和慕千城隱秘的關係,他經過調查也知道了一些真相,纔沒有那些愧疚,而水池事件是他佈下的局,卻沒有想到絃歌並不接受。
“謝氏的事情不簡單,你自己注意!”楚南淵補充了一句,才離開了這裡。
謝逸歌的視線目送他離開,而後才轉過身回了謝家。
此刻,絃歌從客廳中出來,迎了上來,“大哥,怎麼了?是不是生了什麼?你們……沒什麼吧?”
她的心裡其實是擔心兩個人打起來的,之前沒有是因爲她的阻止,可現在她心裡很亂,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謝逸歌看到絃歌緊張的樣子,其實心裡也料到了一些什麼,他心念一起,調皮的眨了下眼睛,問,“絃歌,我剛纔把楚南淵的牙齒打掉了……”
果不其然,絃歌心裡一揪,卻表明上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打得好,他活該!”而說完,她就迅轉過身,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謝逸歌看着自家妹子,卻嘆了口氣,絃歌這類型的強勢女孩兒,越是心裡有事兒,表明上就越是風平浪靜。
其實這件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但是他也知道所有的事情還需要當事人去自己解決。
之後,謝逸歌去了書房,方若寧等在這裡,看到他進來,就把手裡的書放下,問了一句,“你沒做什麼吧?”
謝逸歌合上書房的門,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我總是不能讓絃歌吃虧的。”他也只是警告了一下,告訴楚南淵,謝家對絃歌的態度。
“那就好。”方若寧通常是不贊同以武力來解決問題的,她剛纔問也是在擔心,看着沒有問題,就岔開了話題,“謝氏三年前的事情有進展嗎?”
提到這個,謝逸歌的確有些頭疼,甚至有種不知道和母親交代的局面,正如楚南淵所說,白東峰的確是個小棋子,那幕後之人隱藏的很深,也很低調,他還需要些時間拋下誘餌。
“母親,有進展我會通知你的。”他說了一句。
方若寧沒有立刻說話,她也不想給兒子太大壓力,隔了好一會兒才道:“逸歌,注意安全。”
……
夜色越來越沉,越來越暗,就在此刻,月亮似乎被一大片烏雲遮擋住,使得整個天空都一片低沉。
白悅苼清醒後,驚恐的現自己被人綁在了一間暗暗的小屋子內。
這是要虐誰的節奏呢?正義滿滿的某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