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他最愛的女人6000
“伊娃,這是你的東西嗎?”她問。
伊娃驚詫絃歌的記憶力,眨了下眼睛,就說了一句,“絃歌,你忘記了嗎?這串手鍊是我在假面舞會撿到的,當時我還告訴過你?”
“舞會上那個奇怪的男人?拉着你跳舞的那個?”伊娃補充,嘆了一口氣道:“如果不出意外這是他掉下的?”
聽到伊娃的話,絃歌陷入了沉思,腦中那個畫面來來回回的刺激着她,當時那個帶着吸血鬼面具的高大男人?給過她特別感受的男人?
那個男人對她來說一直是個謎?每當她不再去想的時候,偏偏就有事情生?當然這個時候她也想起了一個人?
那就是慕千城的母親!她僅露出的白希脖頸上也戴着一條同樣質地的項鍊?此刻,不是她多想,是她不得不多想?
事實上她已經察覺哪裡不對了?吸血鬼面具男人?紅手鍊?慕千城的母親?這其中是不是可以聯想起一個人呢?
可同時絃歌也否定自己的想法?就這樣在兩相矛盾中她陷入自己的思緒走不出來。
“絃歌……”伊娃輕輕的叫了一聲兒,絃歌才反應過來,就問了一句,“伊娃,當時你有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伊娃不曉得絃歌爲什麼這麼問,但是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只看到一個下巴,但是我猜測他是個東方男人!”
絃歌不再問,車子移動後,她把手鍊還給伊娃,又陷入自己的思緒,卻總是覺得亂糟糟的一團,有什麼事情她沒有來得及理清楚。
沒有多久後,慕千城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是提醒絃歌過去拿包,絃歌就跟他約了晚上一起吃飯。
伊娃.霍倫怎麼說都是楚南淵的表妹,所以她來東城,楚南淵必然早就知道這個消息,絃歌跟她分開後,就看到伊娃上了文燁開的車子,也就放了心。
這一路上,兩個人聊了不少,不過大多都是伊娃在說她們在歐洲分開後的事情,絃歌聽着,恍然覺得那段在歐洲的時間彷彿已經匆匆那年。
但是,伊娃還是很惋惜她和楚南淵的結局,可她並沒有說什麼,也知道不能干涉別人的感情事兒,但是在分別時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絃歌,你真的很好,不管你有沒有和表哥在一起,我都會祝福你的!”
絃歌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澀澀的感覺,說不清,也不想弄明白?
下午六點,絃歌按照和慕千城約定的地點見面吃飯,司機把她送到位置後就在外面等着。
慕千城見此特意打趣了一句,“這以後我要是想送你可都沒有機會了?”
“慕師兄,你別笑我?”絃歌說了一句,而後幸福的抱怨了一句,“現在一家人都把我當熊貓。”
“他們是爲你考慮。”慕千城說着,笑容中帶着一絲羨慕,而後就把絃歌拉下的包拿給了她。
兩個人一塊進了飯店,絃歌把包拿着,剛好把自己拎在小袋子中的東西全裝了進去,包括她的錄音筆。
“孕婦爲大,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要跟師兄客氣。”坐到定好的位置上後,慕千城笑着開口。
絃歌笑了笑,卻說,“慕師兄,這一頓我來請吧,這些日子早想找個機會請你吃飯,擇日不如撞日。”
慕千城倒是沒有和她爭辯,接着隨口問了問她的喜好。
菜上的快又齊,一會兒功夫,兩個人就開吃了,按照絃歌的口味兒辣的居多,邊吃邊聊中,絃歌若有似無的提到了在歐洲的事情,包括那個假面舞會,說自己還想去那裡走走?
說着她也注意看着慕千城的表情,可令她失望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不曉得是慕千城掩飾的好還是別的?她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本來,假面舞會那一晚,絃歌對那個戴吸血鬼面具的男人就印象比較深刻,還有他身上的氣息,但是慕千城是完全不同的氣質?
她不得不再次打消她的懷疑,可是她又是那種不得到事實不罷休的性格,所以她現在非常的糾結。
中間,她故意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後,也沒有再繼續剛纔的話題,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就結束了晚餐。
慕千城看着絃歌上了車子,送她離開後自己才上了車子。
此刻,絃歌坐在車後面,深吸了一口氣,保持平靜後,從包裡掏出了錄音筆,戴上耳機,仔細的聽了起來。
結果,卻還是什麼都沒有,不過在她離開的時候,慕千城接了一個電話,中間提到了一個她,他似乎在交代別人一定要照顧好她?
在絃歌心裡,她猜測的她是羅碧影?想到這裡,她突然就想起了羅碧影的事情,一切都展的那麼快,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羅碧影就入獄了,而且承擔了一切的罪行。
還有絃歌心裡始終有個疑問,那就是羅碧影在出事兒的前幾天過來找她,還送了她一些東西,這一切在絃歌心裡始終都畫着問號?
有句俗話說的是反常即妖!絃歌忍不住想這裡面的反常到底是什麼呢?
還有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慕千城,這也是頭一次?可事實上慕千城是個完美無瑕的人,就算是平常她也看不到他任何的缺點?
車子緩緩到了謝家門口的時候,絃歌摘下了耳機,竟然沒有想到自己想了一路。
“小姐,到了。”司機幫她打開車門的時候,她纔沒有去想,對司機說了聲兒,“謝謝。”後,就進了謝家。
除了謝逸歌,方若寧和笑歌都在客廳,母女三人聊了一會兒,絃歌就說累,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晚上,臨睡前她和顧棉通了一個電話,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並對顧棉說了一句,“你說,如果是真的,他想做什麼?”
顧棉卻回了一句,“絃歌,我還是那個看法,慕千城對你絕對不單單是朋友的意思!”
“可這說不了也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揣測?”絃歌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挺難以接受的,如果慕千城是個雙面人?她會如何?
顧棉相對來說到底是個局外人,聽着絃歌這麼分析,她也是職業習慣所然,也起了一些懷疑,就說了一句,“這樣吧,慕千城無懈可擊,可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也是這樣,羅碧影,你還記得吧?”
“我試着調查一下。”顧棉補充,這個主意絃歌也覺得不錯,就提醒了一句,“顧棉,羅師姐就在西郊監獄。”
掛了電話,絃歌想了一會兒,而後跟孩子們聊了聊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一旦她有心事兒的時候睡眠就不太好,快清晨的時候她做夢了,夢中生的事情好複雜,她可以說是被驚醒的。
絃歌伸出手一摸自己的額頭,現有些汗水,她才漸漸的抽離,平靜了下來,而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
兩天過去,週五就到了,絃歌按部就班的在獵鷹上班,輕鬆自如,偶爾會和謝逸歌一起下班。
只是這兩天謝逸歌回去的都比較晚,剛把絃歌放到謝家門口,他就找理由出去,絃歌覺得不對,後來才現原來這一週母親都在給大哥相親,大哥當然是能躲就躲了。
絃歌有一次在上班休息時間逮住謝逸歌,她怕是自己的原因導致謝逸歌不願意和女人相親,就暗示了一下,“大哥,媽是爲你好,我和笑歌都希望有個漂亮嫂子?”
可謝逸歌卻回了一句,“絃歌,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處理完了,我才能考慮這個問題?”
絃歌試探的問,“大哥,不會是我的事情吧?”
“當然不是!”謝逸歌拍了拍她的肩膀,認真的否認,卻始終沒有說什麼事情?但是敏感的絃歌還是察覺了出來,因爲自從搬回謝家後,她有的時候現謝逸歌和方若寧會避開她和笑歌去書房談事情?
也許是絃歌過於敏感,可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感覺他們瞞着她什麼?
週五下午,絃歌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接到了顧棉的電話,顧棉帶來的消息並不令人開心,而是一種無力。
顧棉說,“絃歌,羅碧影現在的狀況不太好,監獄已經把她轉到了特殊的精神疾病中心,邊監控邊治療。”
絃歌有些不能相信,嘆了口氣,“我們現在能見到她嗎?”情況轉變的真是令人說不清?
顧棉實話實說,“這恐怕要唐小姐幫忙纔可以。”
“我明白了。”絃歌點頭,而後掛了電話,片刻,就給唐梨落撥了一個電話,說了一聲兒,也跟她約好了時間。
週末,絃歌去和唐梨落約着見面,謝逸歌不在,方若寧是讓司機送她過去,可萬萬沒想到中間出了一些意外。
她們的車子正在馬路中央行駛的時候,突然從一側小路上飛過來一輛黑色商務車,“砰”的一聲兒撞了過來。
這輛車子是直接衝着她們過來的,絃歌驚愕中第一念頭就是這個!
而後,她透過車窗玻璃,忽然看到似曾相識的一個人,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按了一個電話,耳旁是司機的叮囑聲兒,“小姐,你怎麼樣?”可她好像聽得有些恍惚,隨後又是“砰”的一聲兒響,絃歌暈了過去。
在昏死前,她的手指無意識的護着自己的肚子,緊緊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的寶寶們千萬不能有事兒?
……
與此同時,盛天國際,頂層,盛天最大的會議室,集體加班的高管正在向楚南淵彙報第一季度的工作。
第一季度楚家內憂外患,風波不斷,整體營業額下滑是必然的,所有沒有幾個人臉上是好看的,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楚南淵。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爲主帥的楚南淵的電話響了,響的有些肆無忌憚,可自然沒有人敢說什麼。
會議中斷了片刻,一般的電話楚南淵是不會接的,可是這個電話號碼對他來說猶如心口的一抹硃砂,他願意永遠把它鎖在這裡。
他接起,可電話另外一頭卻沒有聲音,一向冷靜自若的男人“唰”得一下變了臉色,他起身,想都沒想,立刻宣佈,“會議暫停,大家都散了。”說完,就帶着文燁提步向總裁辦公室走去。
“總裁,生什麼事情了?”文燁一向警覺,邊走邊問了一句。
楚南淵陰沉着的臉始終沒有緩解,大步抵達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說了一句,“絃歌可能出事兒了?”
文燁愣住,跟着楚南淵進了辦公室,他合住了門,心裡又是驚愕,剛纔的電話根本什麼內容都沒有,總裁是怎麼知道的呢?
難道是相愛過的人都有心靈感應?這也太神了?可現在的局面,還真是挺令人憂愁的!
“別站着,趕快給他們打電話?”楚南淵沒有忘記自己佈置在絃歌周圍的人,他的情緒已經臨界暴躁的邊緣。
文燁打了,可結果的確不理想,他們的人被人布了一個局,絃歌被帶走了,但是是誰已經明朗了,就是鄧燁。
文燁放下電話就看到楚南淵換下了西裝,他還沒有反應,楚南淵已經拿了車鑰匙,說了一句,“跟上來,告訴他們,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文燁快跟楚南淵出了門,還快的吩咐了一通。
……
夜幕降臨,絃歌醒過來的時候,驚奇的現自己安然無恙,手和腳也沒有被綁,是處於一個自由的狀態,不過是在一間屋子的自由。
這個屋子很破舊,她大概看了一眼,應該是屬於廢棄屋之類的。
她現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兩個寶寶也安然無恙,乖乖的,她摸了摸,似乎還能感覺到他們的律動,微鬆了口氣。
但是,很快她移動了步子,走了幾步,心裡的氣又提了起來,因爲她在昏迷前看到了一個人,正是從看守所逃脫的鄧燁。
是的,如果沒有別人,她就是被鄧燁綁了,不管鄧燁對她參與蘇可的事情知道多少,她現在的處境遠比看起來的危險。
最重要的是,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他們絕對不能有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下,門被推開,果不其然,一身黑色的鄧燁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笑容溢滿了殲詐和陰狠,“別來無恙,謝律師。”
絃歌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她告訴自己決不能慌亂,要的事情絕對是孩子第一,就直接開口,“不知道鄧總請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鄧燁走了兩步,在絃歌幾步之遠的位置停下,顯然他也很詫異絃歌的冷靜,脣角揚起的是諷刺,“謝律師果然直接,那我也不繞彎子。”
“沒別的目的,楚南淵欠我的,我得找他討個公道。”鄧燁話鋒一轉冷靜的開口。
不是因爲蘇可的事情?而是因爲楚南淵?絃歌這才反應過來,可她心裡卻說不出什麼,好在她夠冷靜,繼續道:“鄧總不會不知道我和楚南淵感情破裂,已經離婚了嗎?”她特意加重了感情破裂幾個字。
“知道!”鄧燁迴應了一句,看了絃歌一眼繼續道:“可我更知道你是他最愛的女人這個事實!”
“是嗎?”絃歌故作平靜,自嘲的一笑,“這句話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鄧總倒是第一次說?暫時容我反應一下,我想鄧總一定是在嘲笑我吧?”
“謝律師不愧是個大律師,佩服!”鄧燁扯開了話題,用行動表示他根本就不信絃歌的話。
“真相如何?我們不久後就知道了?”說完,鄧燁離開了這裡,卻還是吩咐門口的手下把絃歌綁了起來。
可這遠遠不是她想的內幕,鄧燁走了沒多久,門再次打開,絃歌萬萬想不到在這裡看到了白悅苼。
而看到白悅苼,絃歌纔想通剛纔鄧燁說的話,她直接開口,“是你跟他說我是楚南淵的最愛?”
“對啊,要不這樣,你怎麼會在這裡?”白悅苼冷笑開口,說的一點兒都不含糊,直接就承認了。
“對,你應該還會死在這裡,不出意外的話,和你的寶寶一起死在這裡?”白悅苼補充,提到絃歌的寶寶她的眸中是某種偏執的陰冷。
絃歌想起那天白悅苼知道她懷孕時的瘋狂,心裡突然就懊悔了,她應該否認的,誰知道這女人會是個瘋子?
“白悅苼,你也是母親?”絃歌氣得不輕,可她知道自己的話根本沒用。
白悅苼低低的一笑,笑容古怪,說道:“是呀,我也是個母親,可誰讓你懷的是南淵的孩子呢?”
絃歌不說話,白悅苼繼續開口,“謝絃歌,這是你欠我的!當年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南淵一起了?”
“你的存在就是我的障礙!”白悅苼瘋狂的吼了一聲兒後,忽然聲音壓低,說了一句,“鄧燁也是個傻子,我怎麼可能讓他傷害南淵呢?過一會兒,再過一會兒,你們都會死在這裡?”
這句話說完,白悅苼就離開了這裡,絃歌的心底卻越的暗沉,同時她也不能這麼坐以待斃,瞄到窗口位置有一片兒滑落的玻璃,心中一動,努力的移動椅子向那個位置移動。
白悅苼出去後,跟鄧燁打完招呼,就離開了這裡,出了這個破屋子的大門,她的車子就停在外面,但是她沒有直接上車,而是走到了一個比較暗的地方,揮了揮手,頓時,不知道從哪個位置冒出來一個穿黑衣的男人。
白悅苼低聲兒問,“都準備好了嗎?”
男人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白悅苼滿意的笑了下,吩咐了一句,“去看着點兒,別出什麼錯誤!”
男人離開後,白悅苼才上了車子,不過她將車開到另外一個極其隱蔽的位置後,就沒有再動,彷彿等着看好戲。
……
“總裁,具體位置就到這裡,可這附近都是廢棄屋舍,多達幾十個,需要時間才能找到。”文燁他們和隱藏在一處,通過對鄧燁來電的追蹤,他們找到了大概位置,卻沒有想到困難重重。
楚南淵還沒有說話,這時,另外一個人匆匆從一個方向跑過來,看到楚南淵,立刻就低聲兒道:“楚少,不好了,這裡有人在準備放火,我控制了一個,但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人?”
“沒有時間,分頭行動。”楚南淵聽到他的話,面色一變,立刻開口,並換了一聲黑色的衣服,示意了一下文燁。
文燁知道楚南淵的決心,就不再說話,兩個人分別吩咐下去,楚南淵獨自行動,立刻消失在這一處。
與此同時,白悅苼沒有安靜太久,她的車窗被人敲了兩下,她打開車窗,臉色就漸漸變得白,嘴脣也開始哆嗦,“你……你怎麼在這裡?”
“你在這裡?我爲什麼不能在?”慕千城笑容沉沉,眸中更是寒芒畢現,“做了什麼好事兒?這麼害怕我?”
“沒……沒什麼……”白悅苼的聲音越的結巴,脣角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我就是在這裡散散心。”
“巧了,我也在這裡散心,你說咱倆是不是特別有緣呢?”慕千城穿着一身黑色正裝,摘下了眼鏡,對着白悅苼勾了勾嘴脣,邪魅陰沉的宛如暗夜撒旦。
白悅苼訕訕的笑了下,迴應了一句,“可不是。”她在穩着他,同時也在期盼那邊兒快點兒動手。
片刻後,不遠處,傳來一股焦味兒,並伴隨着沖天火光的時候,白悅苼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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