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謝逸歌篇10你們在演戲?
可是最關鍵的是爺爺的心血,她真的好亂,而最最讓她想不到的是,她又想起了剛纔謝逸歌的眼神?她該怎麼辦?
連翹捂着被子深深的思考了一會兒,心緒才漸漸平靜下來,而後她認識到自己不能這樣,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要冷靜,會有辦法的,總有有辦法的?
這麼一想,她振作起來,給彎彎撥過去一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景家在a市是個比較傳統的家族,世代都是和醫有關,到了爺爺這一代,他開辦了一個規模不小的製藥廠,有許多藥品也都是景家自古流傳下來的藥方,而這些藥方便是景家的靈魂,只可惜現在藥方下落不明。
藥方本來是爺爺要當着大家的面兒親自傳給她的,可是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有人趁着爺爺去世盜走了藥方。
原本大姑以爲是她私藏了起來,實際上她根本不知道,而大姑也藉着這一點兒把她趕出了景家,可她卻知道大姑的目的不是奪權經營藥廠,而是想把爺爺的藥廠給賣了。
她現在的要問題是找到這些藥方,而後阻止大姑將爺爺的製藥廠賣給他人!
她知道這其中的困難非常多,也比想象中更難,可是她不能退縮,必須一直向前走,縱然現在肯幫她的唯有彎彎一個人,但是她也不會輕易放棄。
爺爺,你在天上會保佑我的,對不對?連翹始終堅信邪不勝正,她能守護住她想守護的東西。
所以,她現在沒有任何功夫去想景家以外的事情,自然包括感情問題,莫名的她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謝逸歌俊逸無雙的臉,猛然甩了甩頭,她剋制了自己來自心底的想法。
下午五點,有人敲門,是謝逸歌派來幫她打扮的造型師。
連翹埋工作了一下午後,情緒也沒有完全恢復,所以整個過程她都算配合,完全按照造型師的設計來。
她沒有料到的是她最後換好一身寶藍色拖地長裙時,謝逸歌就在她的屋子中,她一出來,就和他的深幽瞳孔撞到一起。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麼?她從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亭亭的身影兒,可是在他面前顯得略微有些侷促。
而謝逸歌的目光筆直掃過來,卻一句話沒有說,時間彷彿有些停滯,有種緩緩流淌着的味道在他們之間揮。
人類情感的迸奇怪又微妙,有的時候你根本就不知道會在哪個瞬間對哪個人動心,所以說時間也有種矇蔽性。
但是當有的人悄無聲息進入你的生活,你又會現原來她已經進來這麼久了,你已經很習慣了,不知不覺別的人就再也進不去。
所以說情感是奇妙的,就如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生什麼事情一樣?
此刻,空氣靜謐,連翹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心口位置在“砰砰……”的跳個不停,而這種感覺卻更像是似曾相識,爲什麼是似曾相識,連翹不清楚,她唯一清楚的是一件事情,她的心不受自己控制了。
可這樣是不行的,她不想這麼尷尬下去,打算問問他衣服如何?這時謝逸歌旁邊站着的造型師開口了,他說,“謝先生,你覺得如何?景小姐皮膚白希,穿這種寶藍,是相得益彰的,你瞧景小姐渾身上下像是散着一股神秘尊貴的氣息,比古時公主更勝一籌……”
造型師的話很長很囉嗦,謝逸歌卻沒有阻止,但也沒有開口,這讓連翹微微有些不自在起來,忙說了一句,“這套挺好的,就這個吧。”
謝逸歌這才從連翹身上抽回目光,淡淡的對造型師開口,“行了,你回去吧。”
造型師離開後,屋內又剩下他們兩個,連翹扯了扯裙襬,問了一句,“總裁,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她覺得就這樣跟他單獨相處,壓力很大,尤其她現自己那一點點小苗頭後。
“差不多了。”謝逸歌開口,聲音沉穩,看着她說了一句,“走吧。”
但是在出門口的時候,他突然頓住,交代了一句,“記得宴會上不要叫我總裁?”這也算他第二次提醒她。
連翹怔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在兩個人走出去後,試探的叫了一句,“謝逸歌……”
她的心裡突然起了一些調皮的因子,就叫了出來,可沒想到他真的轉過身,幽深的目光像是突然間把她全身上下罩住。
倒是讓連翹摸不着頭腦,她傻呵呵一笑,“總裁,我試一下,以便待會兒叫的更順口一些。”雖然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是還是被她硬扯了出來,她總不能說自己惡趣味犯了吧?
可她也沒有想到謝逸歌轉過身時,說了一句,“記住了,就這麼叫。”
而後,兩個人出了酒店,門口,祁戰開的車子剛剛抵達,他們坐上去,車子穩穩的向目的地駛去。
這種商業性質濃厚的宴會,說白了也就是強強之間在聯絡一下感情,邀請一些商家名流還有有影響力的人也一定程度上提高了知名度。
這次的主角是獵鷹和m國當地一家大型遊戲公司,項目合作成功,自然是要慶賀一番的。
無疑,謝逸歌又是在當地客人,他的身份自然是最受矚目的,不過今天現場沒有任何記者,這也是謝逸歌特別囑咐的,東城的人還不知道他沒事兒的消息,而他也不着急讓他們知道,所以也宴會也屬私人性質比較保密的。
這種場合下,男人們主要就是談生意,女人嘛,說白了就是一件裝飾品,連翹一直都是這麼認爲的。
挽着謝逸歌的手臂走了一圈兒後,謝逸歌便沒有在勉強她,囑咐她找個地方歇歇,且讓她不要亂跑。
連翹乖乖點頭,拿了一杯果汁兒,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就坐到了暗紅色的沙上,旁邊就是一個大露臺,頭一側還能看到繁華的夜景。
她一邊兒晃着杯子,一邊兒欣賞,臉上是難得的嫺靜,可偏偏有人要打擾她的清靜。
“又見面了,不知道這算不算緣分?”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身旁響起,連翹本來不願意扭頭,就當沒有聽到。
可這個時候,男人移動了腳步,直接走到她視線下面的地方,所以她先看到的是一雙非常考究且昂貴的皮鞋,接着是筆挺西裝褲,再往上是一副不錯的身架,西裝穿在他身上也非常俊挺。
而他的臉,她也見過,就是早上旋轉餐廳的那個搭訕的陌生男人。
偶然遇到而已,這能叫緣分嗎?連翹提不起興致,淡淡的看了一眼男人點頭算打招呼,也沒有說話。
男人看到連翹的反應,嘆了口氣,“看來你還是沒有想起我是誰?這,算不算我的失敗?”
聽到他這話,連翹詫異的擡起頭,男人也就順勢把頭往下低,似乎是想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想想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
眼見這張長得不錯的臉距離她越來越近,連翹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她往側邊兒一躲,堅定的搖了搖頭。
男人的臉上明顯浮上一層失望之色,隔了一會兒,他起身,繞到她旁邊位置,坐下,就道:“連翹,我是宋曜,以前我們見過一面的。”
這次,連翹是真的愣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宋曜,彎彎剛給她提過的宋曜,那個宋家能力最出衆的後輩!
而且他叫了她的真實名字?也就是說他們見過,可他記得,她壓根兒不記得!
可與此同時,她莫名感受到一股來自不同方向的壓迫感,不是來自宋曜,她很明確,擡起頭看了一眼,赫然現謝逸歌應酬完,朝着這裡走了過來。
她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也許是怕宋曜暴露她,她想都沒想,伸手抓了宋曜的胳膊,就道:“跟我過來一下。”然後拖着他快步走,找了個比較隱蔽的角落才停下。
謝逸歌差不多應酬完,就瞧見連翹可能在的位置,他就走了過來,沒想到看到這裡有個男人,還是早上的男人,他想着她可能需要幫忙,就加快了腳步。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女人看到她反而露出一絲古怪表情,卻拉着那個男人就走了。
頓時,謝逸歌覺得自己有些多事兒,就提步離開了這裡,可不知不覺的,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情變得微微有些惡劣。
景小彎這女人什麼意思?她不是要扮演自己女朋友嗎?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又是幾個意思?這算是對待工作不認真嗎?
這一頭,連翹想了一想,就對宋曜說,“宋先生,很抱歉,我的記性不大好,沒有記住你!”
“不過,我也想請宋先生幫個忙,暫時不要叫我連翹這個名字,好嗎?”連翹決定實話說,她跟宋曜無冤無仇的,她覺得他不會多事兒,“置於原因嘛,以後有空我會告訴你,謝謝。”
宋曜聽到她的話,微微皺了下眉頭,說了一句,“你的請求我自然會允,原因嘛我覺得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獵鷹的謝總是你的男朋友還是你們在演戲?”
連翹沒想到宋曜一下子看到了問題的本質,可她卻想不透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她和謝逸歌表現的不夠親暱?
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她沒有多想,看着他,問,“這個問題是比較私人性質的,我覺得我應該不用回答。”
宋曜笑了笑,“不,我不這麼認爲,商人嘛,你懂得,你若讓我坐到那個,是不是該回報一個?”
連翹聽着,心想這個男人表面看着隨和,實則殲詐,她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他的套裡,且不說他問這話的目的是什麼,她已經覺得這男人不好惹了。
“你不說也可以……”宋曜見她僵住,悠悠一笑,“我猜猜看,傳言中的謝逸歌不近女色,而且也不會碰身邊的工作人員,你是她的秘書,答案還用我說嗎?”
連翹訕訕的一笑,“宋先生,分析的很詳細。”她還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不難,我在意的人我通常都會去了解。”宋曜淡淡的迴應了一句,可這句話卻讓連翹覺得哪裡不對?尤其是他在意的人這句?
不過,她會裝傻,纔不會傻到去求真一下,有些事情不必弄那麼清楚的,可這會兒她也想起了彎彎的話,面前這傢伙對她有意思?她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怎麼不回a市,不久前我回去了一趟,可你的小司機不肯告訴我你的去向?”宋曜繼續開口。
連翹微微一笑,口氣淡淡,“既然宋先生回過a市,就應該知道我不是不回,是回不去?”
“如果……”宋曜張了張嘴,本來打算說什麼,可這個時候一道清脆歡快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宋大哥,你怎麼跑這裡,害我好找?”
聽到這個聲音,連翹身體一震,是的,她很熟悉,大姑的女兒程菲兒,還真是巧啊,異國他鄉的,在這裡都能碰到熟人。
與此同時,程菲也看到了連翹,臉上的嬌俏卸下,換上了一副訝然和喜悅,“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說着就跑了過來,扯住了連翹的裙子。
連翹笑了笑,“是啊,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
“這叫做有緣嘛!”程菲兒笑米米開口,腦袋很親暱的蹭上連翹的肩膀,越顯得嬌小可愛。
她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人,這也叫有緣?連翹表示自己不想說話,也就沒說。
“姐姐,剛纔你挽着那個男人出來時,我還以爲認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真是的,在這裡怎麼不聯繫我?”程菲抱怨了一句,目光掃在連翹身上的禮服上,羨慕的說了一句,“姐姐,那個人是你男朋友嗎?他對你真好,這條裙子全世界只有三條。”
“還好。”連翹淡淡的應了聲兒,心裡微微有些吃驚,謝逸歌給她穿了一條全世界只有三條的裙子嗎?
“姐姐,你和宋大哥認識嗎?你們剛纔在說什麼?”說了這麼多廢話,連翹認爲這句話纔是程菲真正想說的?
連翹搶先宋曜一步,開口說了一句,“沒什麼,剛纔我向宋先生問路來着,他也不知道就多說了一會兒。”
“哦,這樣啊。”程菲從她胳膊上下來,突然挽上了宋曜的胳膊,說了一句,“宋大哥,不許扔下我了,我一個人還挺害怕的。”
宋曜對她說了一句,“下次不會了,不過你可以選擇去找我的秘書?”
“不拉,還是和宋大哥你在一起比較安心。”程菲笑米米說了一句,挽着他的胳膊表現出濃濃的佔有姿態。
不知道宋曜知道不?連翹的感覺很明顯,程菲兒是在向她宣告主權呢?不過,誰在乎呢?她輕輕掃了一眼,說了一句,“你們聊,我還有事情,先走了。”就轉過了身體。
連翹一走開,宋曜擡眸,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這點兒自然引起程菲的注意,她扯了一下他胳膊,說道:“宋大哥,我姐姐已經有男朋友了,你晚了一步。”
“是嗎?”宋曜開口,說出的話有些令人摸不着頭腦?
程菲兒手臂一僵,可臉上還是笑得特別甜美,“宋大哥,你上次說你已經有心上人了,難道真的是姐姐?”
宋曜看着她,把她的手臂輕輕撥下,神秘的一笑,“你猜猜看吧?”就提步向宴會場走去。
程菲兒咬了一下脣,快跟上去,繼續道:“要是沒有聽我媽說,我還不知道姐姐是那麼有故事的人,她很癡情的,曾經爲了一個男人試圖自殺過,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還有啊,姐姐從小就不在景家長大,聽說也經歷了不少事情……”
可對於程菲兒的話,宋曜一句都沒說,脣角卻是若有似無的笑意。
連翹從中午開始心情就不大好,沒想到晚上又碰到了程菲兒,她的心不知不覺的布上了一層陰霾。
宋曜的公司在這裡,程菲兒專門從a市飛來這裡,可想而知彎彎打聽到的消息基本是屬實的。
不過,一箇中午她也想通了,聯姻就聯姻吧,她不怕,她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贏取這場戰鬥的勝利。
想得有些投入,她的嬌小和一個高大相撞,反應過來,正要說對不起的時候,她的纖腰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穩穩的扶住。
“景小彎,你今天失態了。”謝逸歌清越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兒。
連翹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覺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指根根分明,熱熱的力量由這裡傳到身體每一個角落。
“我……怎麼失態?”連翹結結巴巴問出口,在他目光示意下,她低頭,就看到自己的高跟鞋已經踩到了她的裙子,如果不是他扶着,她應該會摔到地上,然後人就丟大了。
“謝謝,不好意思。”連翹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態,可過後,她現謝逸歌的手還在自己腰間位置,並未移動。
她的臉瞬間就紅了個徹底,屏住了呼吸,有些不知所措。
可兩個人此刻的姿態特別的唯美,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回頭再看,甚至有人出了一聲兒讚歎,“謝總的女朋友可真幸福!”
這時,連翹的臉紅的更深了,她擡起頭,尷尬的一笑,“謝逸歌,他們都看着我們呢?放開我吧?我會小心的。”
沒想到謝逸歌說了一句,“說實話,我有點兒不放心。”
聽到他這話,連翹一愣,心裡有些喜悅,可一會兒明白過來,就想到他作爲一個總裁,是注意面子的,也許怕自己今天失誤讓他不好看吧?
連翹平靜下來後,就說,“那我挽着你的胳膊,你就不用擔心了。”隨即,她換了一個姿勢,把他的手拿開,自己的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謝逸歌面色平靜,沒有說話,似乎也默認她的舉動,片刻後,他低低說了一句,“時間差不多了,我和合作方打完招呼,我們就可以離開。”
“嗯,好,我知道了。”連翹笑着點了點頭,心裡微鬆了一口氣。
之後,她和謝逸歌分開,在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等待,只是這一會兒功夫,程菲兒就走了過來。
“姐姐,最近好嗎?家裡人都挺掛念你的?”她笑着開口,脣角的笑意有些深,但是更像是一種站在高處蔑視的一種笑意,也就是說在施捨的一種。
“我很好,代我謝謝大家。”連翹悄悄握了拳,面色平靜,輕輕勾了一抹笑,她不會讓人看到她的懦弱。
“姐姐,我替媽媽帶句話……”程菲兒又是一笑,伸手晃了晃連翹的胳膊,“有困難就回家,我們畢竟是一家人,雖然因爲爺爺藥廠的事情有些摩擦,但是外人總不如家裡人親的。”
“你的男朋友謝總看着挺不錯的,可是要是人家的家裡人知道你被趕出家的事情,能接受你嗎?爲了你以後好,姐姐,有委屈就告訴我們。”程菲兒情深意切的補充。
可這聽在連翹耳中,她只想笑,諷刺的笑,只是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可其實她正在想的是哭,她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姐姐,希望我說的話你能聽進去,宋大哥在等我,我走了。”程菲兒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連翹轉過身,猛然現自己的手指已經收到不能再緊,洶涌的無聲兒的淚水也順着臉頰落了來。
她也不想的,可是就是忍不住,一擡起頭,不知道何時謝逸歌已經站到了她身邊兒,她不管不顧的仰頭問了一句,“謝逸歌,能讓我抱着你哭會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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