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安有些頭疼。,
雖然查到了景姒的一些消息,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找到景姒的下落。
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景姒在上火車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就是不知道她要在哪兒下火車了。
顧以安在腦海裡蒐羅了幾個景姒可能會聯繫的人,但是她詢問了一下,對方都說景姒完全沒有跟他們聯繫過。顧以安也不敢說景姒消失不見了,只能憋着。
談晉承那邊,還在派人加緊加快尋找景姒,顧以安也只能等消息了。
除了等之外,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自己能做什麼。
好像是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啊。
就算是這會兒讓她出去找景姒,她又要往哪兒去找?
她現在完全沒有要出去的‘欲’。望,待在家裡,纔會讓她感覺到安全。
中午談晉承回來跟她一起吃飯。
看着她那滿臉焦慮的樣子,談晉承很是無奈,“安安,別這樣,我相信景姒能夠保護好自己的。我們也派了那麼多人去尋找,肯定能找到的。”
知道這是安慰她的話,顧以安點了一下頭,沒說什麼。
中午吃過飯,顧以安去午睡一會兒,談晉承去公司了,下午公司裡還有事情呢。
不過顧以安也沒睡着。
睡了一下,她覺得睡不着,就坐了起來,把手機開機了。
開機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就好像是吊着一塊石頭一樣,等手機徹底打開,並沒有短信再進來的時候,她才覺得鬆了一口氣,心中的那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顧西瑾,這算是答應不再‘騷’擾她了?
甭管如何,反正只要顧西瑾不再‘騷’擾她,就是好事!
顧以安也懶得去追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能不見顧西瑾,就不要見顧西瑾。
四點鐘左右的時候,顧以安正在看書,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她就連忙接起了電話。
“媽。”顧以安低聲叫道。
這還是她從昏睡之中清醒過來之後,第一次跟談母聯繫。
“安安,我在端雅軒喝下午茶,你過來一下。”談母的聲音很柔和,聽起來似乎是情緒不錯。
顧以安愣了一下,然後就點頭,“好的。”
答應了談母之後,顧以安只是稍稍發了一會兒呆,就趕緊起身,快速地洗了個澡,換了一件衣服,頭髮簡單地盤起來就行了。
要出‘門’,自然是要帶上那些個保鏢的。
古幽和古默在國外還沒有回來,跟着她的只能還是這段時間一直跟着她的那些保鏢了,好在顧以安也不是難伺候的,那些保鏢們也在最大限度的範圍內顧以安自由,雙方都‘挺’愉快。
到了端雅軒,‘門’口就有接待的服務小姐,直接把顧以安給帶了進去。
就算是看到顧以安身邊跟着的那些保鏢,那些小姐也完全沒有什麼詫異的。反正來這裡的人,不帶保鏢的纔是少數,但是帶保鏢的人之中,也就眼前這位的保鏢看起來最讓人捉‘摸’不定了!
談母所在的是一個風景優美歡迎優雅的亭子裡,保鏢都在外面站着。
顧以安獨自走了上去。
除了談母之外,還有韓潁川,而除了韓潁川之外,還有一箇中年‘女’子,‘女’子姿態端莊優雅無比,氣質相當高貴,看起來絲毫不輸談母。
“安安來了,坐。”談母笑着說道。
顧以安連忙點點頭:“媽,小姨。這位是……”
“哦,這位是我的老朋友,岑‘女’士,你叫岑姨吧。”談母說道。
“岑姨。”
“這位就是阿承他媳‘婦’吧,真不錯,坐。”岑月微微一笑。
顧以安倒是也沒有真的坐了下來,而是先給幾位都續了茶水,纔在談母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看着顧以安的動作,談母眼中的笑意深了。
韓潁川的表情卻是有些淡。
“阿承也不小了,該結婚了。我怎麼聽說他們這婚禮都還沒辦,孩子就有了?”岑月笑道。
談母無奈地搖搖頭:“別提了,說來話長,我也不想說了。”
“不說就不說。不過有孩子也是好事,但是婚禮還是要辦的。”岑月笑了笑。
“當然要辦。只是這倆人平時事兒太多,連辦個婚禮的時間都‘抽’不出來,哎,我也真是服了他們了。”談母笑了笑道。
岑月也很是苦惱地說道:“是啊,現在的孩子也都不知道怎麼想的,整天忙工作,結婚這樣的大事,都不放在心上,只等着我們老一輩的給他們瞎‘操’心。”
“可不是。”
談母和岑月很隨意地閒聊着。
韓潁川一直都沒說話。
“潁川這是怎麼了?我看你情緒好像不太好。”岑月喝了口茶,看向了一直沉默的韓潁川。
談母的臉‘色’微微一變。
韓潁川笑了笑,看了顧以安一眼:“安安,薄弈的手機呢?”
顧以安皺眉,“應該都在揹包裡,但具體我也不知道,阿承應該已經把手機也給您了吧。”
“沒有。”韓潁川搖搖頭。
“那等我回去問問他吧。”顧以安低聲說道。
韓潁川的‘脣’邊扯出了一抹冷笑,真是看着顧以安,卻不說話。
岑月有些不解地看着韓潁川,“這是怎麼了?”
韓潁川回頭看了岑月一眼,“岑姐,你就別問了。再問下去的話,我姐姐該不高興了。在她眼裡,就她媳‘婦’最好了。”
談母的臉‘色’瞬間就拉下來了。
韓潁川卻是笑了笑:“好了,你們聊吧,我先走了。在這兒,我沒辦法心安理得地做着。”
說完之後,韓潁川竟然直接起身就走了。
岑月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韓潁川的背影,又看向了談母,“敏敏,這是怎麼回事?”
談母抿了抿‘脣’,搖搖頭,“沒什麼。”
岑月看談母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她也不在追問,只是笑了笑:“你今兒找我什麼事?總不會是讓我見見你兒媳‘婦’吧?怎麼,你這是在跟我顯擺來了?”
談母立刻就瞪了岑月一眼,“誰跟你顯擺什麼。安安是我談家的媳‘婦’兒,雖然婚禮沒辦,但是他們已經領證了。這倆人也真是,早叫他們舉行婚禮,就是不肯。前些日子,還有人說要給我們阿承介紹媳‘婦’兒的呢。真讓我哭笑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