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珠詫異的說,“人爲操作的話,容易請神容易送神難,明白我的意思嗎?一般沒人這麼做,主動招惹小鬼爲你辦事,很多都會反噬,我不會做這個的。”
聽到她說的這些危害,徐優然也不強迫,“原來這麼厲害,那就算了。”
“你是又想害誰嗎?”
“有,但是我沒法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所以……”
“那個優然啊,你現在懷着孕,我建議還是少做這樣的事兒爲好,不但對我不好,對你和孩子也不好。”
“我知道。”她訕訕一笑,低頭含着吸管喝起果汁來。
袁明珠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當即說,“局裡的人,我先回去了,正在偵辦案子呢,你回去開車小心點。”
“好的,你快回去吧。”徐優然臉上帶着笑容,等她匆匆出了門,徐優然臉上的笑容冷卻了下來。
想不到好的辦法,真的令人很不爽呢。
還是堅持原來的辦法實行,就不信真的永遠那麼沒有空子可鑽!
想到此,她伸出手撫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神經放鬆了下來。
將果汁喝完,拎着包開車回孃家。
徐夫人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瞧見她回來,“今天天又熱了,怎麼回來了?”
“閒着沒事,媽,都說了多少次了,街上多少毛衣,你幹什麼還要織?”
“閒着也是閒着,沒事兒找點事兒做。”徐夫人一邊織毛衣一邊兒說。
“我爸呢?”
“出去了。”
“媽,以前像我那個年代生孩子最好的醫院是哪兒啊?”徐優然主動貼近她。
“那個時候當然是市裡第一人民醫院了,沒錢人家的孩子都是在家找接生婆生的,有錢的就去醫院,那時候醫院也少,就第一人民醫院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都是最好的了。”
“原來是這樣。”徐優然在想,醫院對出生的孩子肯定是有檔案的,能不能從這方面下手呢?
“對了,尋找的有結果嗎?”
徐夫人搖頭,“沒有,這麼多年了,哪兒那麼容易找到,基因庫裡也沒有配對,我跟你爸的心都在揪着,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找到。”
“媽,能找到的。”
“希望吧,想想那孩子,我這心裡就不是滋味。”
徐優然希望一直都找不到,找不到她在徐家纔有立足之地,不然等他們的親生女兒回來了,她這個女兒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所以,在她心裡,一直默默祈禱,千萬別找到。
從徐家沒待一會兒,徐優然就戴着口罩墨鏡去了人民醫院。
到了前臺她直接詢問,“你好,請問一下,以前在這生孩子的記錄能找到嗎?”
“能查到。”
徐優然一喜,“那能不能幫我查一下?”
“可以,請你說姓名。”
“顧北城。”
前臺人員查詢了一下,“是有的,他的確是在這裡接生的。”
徐優然的心情有些激動,“那請問,是哪一天在這出生的?”
“這個很抱歉,上面沒有記錄,只有備案。”
“難道你們記錄在案,不備註生日什麼的嗎?”
“不備註的。”
“……”徐優然只得離開。
她前腳剛走,後腳醫院的工作人員就將這件事告訴了顧北城,並且將監控給了他。
顧北城一眼就認出了身影是徐優然。
他盯着監控截圖,眸子露出一層深深地寒意。
當即拿起旁邊的座機,按了一個數字,“進來。”
秘書很快進入他的辦公室,“顧總,有何事吩咐?”
“派人二十四小時秘密跟蹤我嫂子徐優然,秘密跟蹤,不能暴露,她每天跟誰接觸都去了哪兒一一向我稟告。”
“好的。”
“嗯,你下去吧。”
——
“傾言。”凌祠夜推開門進來,“我聽世辛說你最近幾天心情很糟糕,在牀上睡了三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事,就是心裡難受。”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額頭上,聲音軟綿綿的。
“難受什麼?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他將胳膊放下,白了凌祠夜一眼。
“我也沒給你開玩笑啊。”
“你滾……”
凌祠夜嘖嘖說道,“傾月說我脾氣比你壞,我怎麼看着你脾氣比我壞十倍?”
靳傾言充耳不聞。
看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凌祠夜說,“有什麼事兒你說出來啊,說出來就好了,別憋在心裡。”
“這件事無法說出口。”他氣得要死,“如果我跟安小檸離婚了,你和天澤會感覺很震驚嗎?”
“當然,如果你倆離婚了,十有八九就是小檸提的,肯定不是你,不過,不是和小檸吵架了吧?不然幹嘛問這個問題?”
“比吵架更嚴重。”
“那是什麼?”凌祠夜追問,“難道你真的動了要離婚的念頭?”
“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那你就三句四句的說啊,反正我沒事兒,可以聽你說。”
“不想說。”他翻過身趴在那裡,“祠夜,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死吧,死了我和天澤給你埋了。”
“……”
靳傾言瞧他,“妹夫,你是故意來氣我的是不是?”
“我還沒和你妹結婚呢,先別佔我便宜喊我妹夫。”
“我告訴傾月,說你不想跟她結婚。”
“別……”凌祠夜無所謂的說,“隨便喊吧,隨便喊。”
靳傾言合上眼,“我那麼愛她,她辜負了我對她的愛,辜負了我對她的信任。”
“到底什麼事啊,你先說啊。”
他死活不說。
把凌祠夜都給急着了,特別好奇到底是什麼事啊。
最後沒轍,凌祠夜只說,“剛纔你問你和小檸離婚,我和天澤會震驚嗎?我告訴你,我們肯定不只是震驚,你有多愛她啊,我們都知道,如果是你提出離婚的,那肯定是她讓你心死了,讓你太失望了,否則,依你的性子,我覺得不太可能主動提離婚。”
“我心沒死,只是我覺得以後我好像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爲她毫無保留的付出一切,沒辦法爲她嚴格的管束自己,沒辦法好好的和她一起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