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下賤。”許醉毒舌起來,不屑道,“如果莫翎敢那樣對我,我早就把他丟一邊了。”
蘇淺淺只是笑了笑。
“不過你現在總算可以放下了,反正他也要結婚了。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會在一起。”蘇淺淺搖了搖頭,“我早就說過了。這輩子絕對不可能在一起。”
許醉悶了半晌,她看着蘇淺淺的臉,一時之間有些默然。
因爲愛着,所以不能原諒那些傷害。
因爲愛着,所以不能在一起。
許醉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轉到一邊又倒了一碗肉湯遞到她手裡:“這碗可要喝掉啊,熬了一個晚上呢,十斤骨頭呢,別浪費我家廚娘的心血啊。”
蘇淺淺悶笑了幾聲,拿過來喝了幾口。
嘴裡油膩膩的,她確實是喝不下了。
蘇悅看了看她的臉色,乖巧的伸手要過來自己喝。
許醉見狀,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蘇悅的小腦袋:“小吃貨。”
蘇淺淺看着許醉的笑臉,她臉上帶着一如既往的溫柔的微笑,視線卻透過她,噓噓的定了一個焦點,眼底劃過落寞。
她沒有再說話。
她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一句話。
我最想的一件事,其實是把自己的心裝上一個開關,隨時可以打開或者關上。這樣,我想愛你的時候就可愛你,不想愛你的時候,就真的不愛了。
我已經不想愛你了。
易寧修。
美國芝加哥私人海域。
一座小島的別墅門前。
穿着黑色緊身皮裙,身材火爆的女人風風火火的從遊艇上下來,她腳上踩着十五釐米高的高跟鞋,身上披着白色皮草,一張精緻的小臉,妝容精緻,紅脣如火。
站在門口的門衛見到女人,立刻挺直了腰桿,向對方敬禮:“大小姐!”
多琳脣角一絲冷笑,對着站在門口的兩人道:“把門打開,我要見蘭斯!”
“蘭斯少爺吩咐了,這個月他誰也不見!”
“誰也不見?”多琳反問了一句,臉上的笑容更加冷了起來,“敢把拉斯維加斯的生意扔給我,一個人跑到緬甸去旅遊的傢伙,現在竟然敢一個月誰也不見?好小子,半年不見,皮養了啊。”長腳狠狠踹在鐵製的門板上,她冷聲道,“開門!”
手放下來的時候,那門板上已經凹進去一個高跟鞋跟的印子。
兩名門衛額角嘩啦流下一道冷汗。
“大小姐,請不要爲難我們,我們……”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把銀色的手槍頂住了腦門。
多琳嘴角噙着一抹殘酷的冷笑,臉上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氣:“我雖然脾氣比那小子好不少,但是我可沒說我的忍耐力比他要好。”
“咔嚓。”
她按下了槍栓。
“開門!”
那人站着沒動。
雖然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後背,他依舊沒動。
臉色刷白戰戰兢兢,閉上眼,頗有點視死如歸的模樣。
多琳勾了勾嘴角,反而放下了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