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再次掀起一片譁然,然後再聽完醫院探視人員記錄單下面的一個錄音,更是受到極大欺騙憤怒地怒罵溫父溫母。
那錄音的內容赫然是兩天前溫露雲在家裡跟溫父溫母所說的話,頓時,網絡上再一次跟炸鍋了一般熱鬧。
溫露雲微博上變得更熱鬧了,一大批黑粉在微博上留言怒罵她是個是個賤/人和婊砸,而溫露云爲了炫耀自己的美貌在微博上上傳了幾百張的美照都被一張張拿出來人肉。
繼上次聞初雪被人肉罵成狗,溫露雲這次刷新了高度,被矇騙受到極大侮辱的廣大羣衆們憤怒得失去了理智一般,什麼粗暴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而通過新聞認出溫露雲家庭地址地哪的人,靠近附近的,已經開車的開車,打的士的打士過來聲討溫露雲。
“臥槽,溫露雲你丫的個婊砸,竟敢欺騙我們的同情心,丫的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我打得你連爹媽都認不清,擦。”
“賤/人賤/人,全家都是賤/人,媽蛋,不但想搶我家心心的老婆,竟然還抹黑我家心心。”
“綠茶婊,你這麼壞你粑粑麻麻知道嗎?不對,你粑粑麻麻也跟你一樣是賤/人。”
“呵呵噠,我就奇怪這賤/人怎麼這麼作,原來帶着一家人來抹黑溫天后,這眼紅病真是癌症晚期,沒救了。”
“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自己冷血無情丟下我們女神不管,竟然還那麼厚的臉皮聲討我家女神忘恩負義,甚至肖想怎麼搶我家女神的老公,真是夠了。草尼瑪的,我要有這樣冷血不要臉的養父母,我也一樣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溫露雲手划動着手機屏幕,翻看着一條條評論,臉色越來越難看,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她抖着手連忙上了網頁,查看最近的頭條,當看到某個論壇上的一個貼子,看到一份醫院探視人員記錄單和點開聽完錄音時,臉上的血色全部褪去,哆嗦着嘴難以置信地喃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應該這樣的,不應該!”
溫露雲騰地起身,驚惶失措,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間,奔下樓。
樓下的溫母正在廚房裡做早餐,而溫父則在陽臺上澆花,當看到有人下樓的聲音,溫父擡頭便看到溫露雲跌跌撞撞地跑下樓,他拿着澆水壺的手一頓,只一眼看出溫露雲的不對勁,連忙放下澆水壺,跟着下樓。
廚房內正在做早餐地溫母聽到外面“啪噠”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撞倒,她忙放下手裡的抹布,邊雙手在圍裙上擦乾淨,邊走出廚房看看什麼情況。
溫露雲一顆心在驚慌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一把椅子,剛跑下樓,趄趔一下便撞到了面前的椅子,痛得她彎腰抱着腳,倒抽了一口氣。
溫母走出廚房看到溫露雲撞到椅子,臉色發白的模樣,連忙上前拉開椅子,關心地問:“露雲,撞到椅子了,痛不痛?”
身上的痛遠遠比不上心裡的恐懼害怕,溫露雲臉色難看到極點,吸了兩口氣,慌忙地握住溫母的手,咬牙又怕又慌地說:“媽,媽,家裡被人裝了竊聽器,快給我找,把竊聽器找出來。”說到最後,溫露雲已經害怕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吼了出來。
“竊聽器?什麼竊聽器?”溫母一愣,溫母還反應不過來竊聽器是什麼東西。
剛走下樓的溫父聽到竊聽器嚇得身體一抖,他們一個普通家庭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怎麼會被人裝上竊聽器,不,不對……
溫父倏時想到這幾天因爲他們鬧得滿城風雨的新聞,他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那些媒體爲了得到更多的爆料,那是不擇手段,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竊聽器,老婆,趕緊找竊聽器啊!”這是溫父第一次對溫母這麼大聲的吼過。
“死老頭,吼那麼大聲找死啊……”
脾氣暴躁的溫母聽不得溫父那麼大聲的吼聲,立即黑着臉吼了回去,卻被溫露雲陰狠地瞪了一眼,怒吼:“吵什麼吵,快給把竊聽器找出來。”
溫母頓時萎靡了,悻悻然地將整個房子掀翻似的找竊聽器,可是找了半年還是沒有找到竊聽器。
溫露雲嚇得坐在沙發上,腦子亂糟糟的,知道這下不僅傷害不了溫寧馨半分,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她心裡一片恐慌,腦子裡卻亂糟糟一片空白,想要找個法子趕緊把自己洗白,可是怎麼想都壓制不住心裡的恐慌。
她以爲做得天衣無縫,就算溫寧馨知道是她做的也找不到證據,可是她居然沉澱兩天,就爲了今天釜底抽薪。
溫寧馨,你該死該死,該死!!!
溫露雲死死咬着牙,雙手握成拳頭,指甲掐進手心裡。
“竊聽器找出來了沒有?”因爲害怕和憤怒,溫露雲已經失去了理智,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父母的身上。
溫父剛從桌底下爬出來,手背擦掉額頭上的汗,被溫露雲突然一吼嚇了一跳,有些巴結地回答:“還、還沒有找到。”
“那快點給我找出來。”溫露雲咆哮。
“好好好,我找,我馬上把竊聽器找出來。 ”溫父縮了縮脖子,沒有半點父親的威嚴,悻悻然的重新鑽進桌底下找竊聽器。
可是就算把房頂掀翻,廁所馬桶蓋仔仔細細都看了兩遍,還是沒把竊聽器找出來。
溫露雲頹然地跌坐回沙發上,兩眼恐慌和害怕,她死死咬着嘴脣不知道該怎麼辦,腦子裡想了好多的法子,卻沒有一計可施。
最後腦子裡一閃,她想到了聞初雪,那個幫她出主意,最後卻把她落得如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既然是聞初雪害得她這樣,那自然要她幫忙解決。
想着,溫露雲眼睛裡重新亮了起來,連忙打電話給聞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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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