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斐嵐求婚宋離歌
蘇慕兒本來想要去軍情處看容楚和蘇晟,結果人剛到了地方,卻給阻攔住了。
黑衣人先下了車,走到蕭厲那邊把車門拉開,而後蕭厲大步下車,隨後車門便關上了,蕭大爺十分意外,轉身看着被關上的車門。
黑衣人馬上和蕭厲解釋:“老夫人說這種地方見血光,也不適合安胎,請孫少爺諒解,至於孫夫人,我們稍後會送去老夫人那裡,安全請孫少爺放心。”
黑衣人說完蘇慕兒在車子裡面擡起手敲了敲車玻璃,蕭大爺轉身看着降下來的車玻璃,朝着車子裡面的蘇慕兒看着。
“爺有事,晚點回去。”蕭大爺說完轉身走了,黑衣人轉身回到車裡,跟着車子離開,蕭大爺走了幾步,轉身看着已經離開的車子,隨後另外的四輛車子也都陸續出來。
四輛車子最前面一輛開路,兩邊各一輛護航,另外後面有一輛跟着,車子一樣,車牌沒什麼區別,只是差了一個數字而已,不難看出蕭家的權力到底是在誰的手裡。
蕭厲半天轉身回去,東風從暗處走了出來,隨後跟着蕭厲進去軍情處,一邊走一邊和蕭厲說步驚雲的事情。
蕭厲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東風。
“他不吃喂狗,爺看他能挺到什麼時候?”蕭大爺邁步去了步驚雲被關押的地方,停下東風開始彙報步驚雲的情況,以及步家的整個狀況。
“步驚雲一直不肯吃飯,現在測謊儀在他身上也不起作用,步家現在也是一團亂,但上面一直很關心這件事情,可能是要保步家。”東風一邊彙報一邊朝着關押室裡面看。
蕭厲的目光寒氣逼人,又恢復了本來面貌。
東風知道,這纔是他們老大。
老大也只有在蘇慕兒的面前纔會變得像是個人,其他的時候和一個暗夜的死神其實沒什麼兩樣。
蕭厲微微勾了勾脣角:“上面當然要保着步家,四大名門現在白家在我們蕭家的掌控之中,剩下的祝家雖然不和蕭家同仇敵愾,但是蕭家要是有事,祝家就是做做樣子也不會袖手旁觀,要是步家就這麼垮了,那京都還有什麼人能和蕭家抗衡,上面是怕蕭家大小通吃,控制不住局面。”
蕭厲說完轉身便走,東風不是很明白,蕭厲一把拿走了耳邊的耳機,一邊走一邊說:“他不是不吃麼,那就餓着,我到看看是他的骨頭硬,還是我的監牢硬,誰先坐不住。”
“知道了。”東風停下,轉身去作安排,蕭厲又去了下一個地方,去了容楚那邊看容楚。
容楚今天的狀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看到蕭厲來看他,還是頗感意外的。
蕭厲可不是蘇慕兒那樣,蹦蹦噠噠的在外面哄着容楚高興,反而是站在外面雙腿叉開,雙手背後,一臉的冷冰。
此時這一刻蕭厲面對面的是一個敵人,根本不是朋友。
蕭厲看了一會,轉身才離開,至於去看蘇晟的事情,根本不在蕭厲的行程之內。
從軍情處出來已經很晚了,蕭厲站在外面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斐嵐的車子從不遠的地方開了出來,直接停在了蕭厲的身邊。
蕭厲側目看了一眼,跟着便朝着身後看了一眼。
宋離歌應該還在裡面,要不然斐嵐不會這時候開着車子過來。
擡起手腕蕭厲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定格在深夜兩點,這個時間,可見來的很匆忙。
斐嵐的車門推開,人從車上大步流星下來,見到蕭厲朝着他問:“離歌走了麼?”
蕭大爺說:“不清楚。”
“你會不清楚?”斐嵐邁步朝着裡面走去,也就是這時候,宋離歌從軍情處裡面走了出來,身邊一起的還有東風。
這兩天軍情處裡面比較忙碌,主要的原因就是一下少了兩員大將,西門的折損,南七的奉命離職,都成了軍情處忙碌的原因。
宋離歌平時的任務是保護蘇慕兒,這兩天蘇慕兒都和蕭厲在一起,宋離歌只是偶爾去保護蘇慕兒,餘下的時間則是用在配合東風的工作上面,以及南七不在這邊的工作上面。
這麼一來宋離歌也成了一個大忙人,別說是出門在外剛回來的斐嵐,就是宋剛都看不見自己女兒。
也難怪斐嵐去宋剛的武館去找宋離歌,宋剛說根本不知道去那裡去了。
斐嵐就沒想到過第二個地方,直接就來軍情處門口了。
看到宋離歌斐嵐已經沒有功夫去搭理蕭厲了,直接邁步去了宋離歌面前,伸手把人給拉了過去,摟了摟。
宋離歌也沒有拒絕,但她還是看了身邊的東風一眼,以及已經去了車上開車離開的蕭厲一眼。
顧艾嘉還在醫院裡面,雖然已經醒酒了,但醫生也說了,身體還有點虛弱,最好是能住院幾天,觀察一下。
東風雖然人在軍情處,但心其實一直沒離開過顧艾嘉。
這時候下班了,一個是要着急去看顧艾嘉,一個是不想留下礙事,東風拿了車鑰匙直接回了車裡,開車也走了。
軍情處門口沒了人,斐嵐自然是放開了許多。
“想不想我?”不分開的時候雖然也很黏糊人,但是分開才讓斐嵐知道,他已經離不開宋離歌了。
雖然他不想承認,一個女人會托住他的腿,最終會成爲他身上沉重的一個揹包,但是他想說,這個揹包裡面裝着的都是一些重要的東西,他是寧願負累,也不會卸下去。
現在斐嵐只想知道,宋離歌到底想過沒有?
宋離歌看着他,擡起手摸了摸斐嵐紅潤的嘴脣。
斐嵐就趁機輕輕的咬了咬宋離歌白玉一樣的手指,甚至是吸了兩下。
宋離歌這才把手放到斐嵐的胸口,而後貼過去輕輕的親了一下斐嵐,她承認她是想了,而且還想很想。
斐嵐的手輕輕一陣,跟着收緊,反客爲主是男人最拿手的本事,顯然宋離歌的主動有些稚嫩,特別是對一個情場老手而言。
沒有多久宋離歌便有些招架不住了,而斐嵐竟高興的呵呵笑了出來。
宋離歌離開了斐嵐,本打算看看斐嵐到底笑什麼,但她剛離開就給斐嵐一把拉了回去
,跟着宋離歌就趴在斐嵐的懷裡了,斐嵐捧着宋離歌的頭推開一點,親了一下宋離歌的額頭。
“離歌。”抱了一會,斐嵐有些低啞的叫了一聲宋離歌,宋離歌擡頭看他,斐嵐把宋離歌給放開了,單膝跪在了地上。
宋離歌朝着後面退了一步,藉着月光看着單膝跪在面前的斐嵐,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斐嵐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呢絨的小盒子,打開給宋離歌送到眼前,宋離歌也不是那麼傻,有些情結就算是沒有遇見過,也看見過,電視裡求婚不都是這樣麼?
宋離歌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反應,大半夜的。
她還朝着兩邊看了看,沒看到有什麼人,又朝着斐嵐看去。
斐嵐笑的一臉輕狂:“這是我第一次給一個女人下跪,我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因爲我想要一次就求到你。
離歌,相信我,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
宋離歌沉默着,說不感動都是騙人的,但是他們真的——
斐嵐有些等不及,把戒指從盒子裡面拿了出來,因爲是鑽石的戒指,所以看上去很是耀眼璀璨,特別是在月光的下面。
斐嵐把戒指拿在手裡,拉着宋離歌的另外一隻手,跟着給她把戒指套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面,他說:“聽說無名指上有一個神經,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也是一個人最脆弱的一根神經,離歌,我希望我是離你心最近的人,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願意成爲你最脆弱的支柱。”
這樣的一番話說下來,任是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動容,就算是感情向來大條的宋離歌。
宋離歌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都沒動彈過,整個腦袋裡面想的都是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根很脆弱的神經,她從來沒聽說過。
等她反應過來左手無名指上面已經戴上了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跟着斐嵐從地上起身站了起來,彎腰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一邊抱着宋離歌走斐嵐一邊說:“你不是說想學更深入一些的麼,今天晚上就教你。”
斐嵐說着垂着一雙桃花眼看宋離歌,宋離歌雙手勾着斐嵐的脖子,目光安靜的什麼似的,月光下淡淡的迷離。
斐嵐把人抱到車上,車門推上,轉身回到車裡去開車,很快把車子開了出去。
沒過多久斐嵐的車子停下,下車斐嵐去了另外一邊,車門拉開把宋離歌從車上拉了下來,宋離歌還想是每次那樣摟住斐嵐的脖子,在門口就忍不住的親熱起來。
斐嵐也沒見客氣,雙手摟住了宋離歌的腰身,低頭迫切的親吻起宋離歌,一路上進去別墅裡面。
門開了斐嵐一轉身把宋離歌推倒了門板上面,離開一點,一邊親吻着宋離歌一邊解開了宋離歌的衣服。
宋離歌低頭看着,斐嵐看着就想笑,感覺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忍不住親了一下宋離歌,結果兩個人就這麼纏綿去了沙發上面。
身後一軟,宋離歌便已經躺在大沙發上面,斐嵐雙膝跪在沙發上面,把外套脫掉扔到地上,把白襯衫從腰裡面扯了出來——
(本章完)